只有说她惨,她才会自我麻+痹:想着反正已惨到底,以后再惨也不会惨过现在,项老爹明白她这种心态,所以就顺着她的话说,算是另一种安慰她的方式。
花葵撅着嘴笑了笑,把白粥端到瘸腿男人跟前,口无遮拦道:“喂,好赖当个饱死+鬼,才有力气走黄+泉路。”
“小葵!”项老爹轻斥,花葵笑了笑,吐了吐/舌头开始喝猪血汤。
瘸腿男人没有骨头似的,向后靠在椅背上,两眼没焦距的看着蓝色的天空。
花葵一边吃饭一边打量他,“你确定不吃点粥?”明知道他不会回答,花葵还是忍不住关切道,把勺子往他手里递,“不管怎么着,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项小满吃的嘴上油光,袖子一擦,咕咕哝哝道,“小葵,他是哑巴,不会说话。”
是哑巴吗?花葵还不确定,不过他不说话,和哑巴无异,“算了,不吃拉倒,小满,你把粥喝了。”
“不要,白粥没味道。”项小满不理她瞥过来的眼神,拿着筷子使劲往嘴里扒猪血,小嘴吧唧吧唧吃的贼香。
见状,花葵很有成就感,现在的她能生火做饭,洗衣缝补,下地种菜等,可是家里的好帮手。
项老爹吃过午饭,找来食盒给项大婶送汤去,花葵则收拾好碗筷,带着项小满绕着屋子转了两圈消过食,这才回屋里午睡。
瘸腿男人坐在院中椅子上,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变,而那老妪自动钻进厨房,靠在墙角的干草上入睡。
项家的小院安静下来,偶尔春风拂过院中的槐树,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堂屋东+西两间住着花葵和项小满,两人正睡的深沉,突然被嘈杂的马蹄声吵醒,花葵揉着惺忪的双眼,癔癔症症的下c趿鞋,推开花窗朝外看,一眼瞧到五六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朝小院奔来,她一下清醒过来,赶紧走出房间。
她跨过堂屋门槛时,那几人在院门前勒马,没待她开口询问,那人胳膊一甩,手上的画布打开,就听有人不甚客气的扬声道,“姑娘,你可曾见过此人?”
瞧这几个男人带着不善,花葵心生防备,大着胆子迈开步子,走过瘸腿男人身边,瞧他姿势未变,仍旧面朝天靠在椅子上,瞥他一眼,她走向院门口。
她站在栅栏门口,仰头看马背上男人手中的画布,画上的人有着饱+满的额头,浓黑的眉毛,狭长的凤眼,高蜓的鼻梁,绝美的唇形,这长相无处不透着高贵和优雅,让人顿时感慨老天的不公,把完美五官都给了这人。
打量过后,她摇头,“没见过。”这令她难以相信,世上竟有长相如此出+色+的男人,不过那双眼有点眼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男人收起画,勒着马缰绳掉头就走,而他旁边的黑衣男人伸长脖子直往院里瞧,抬手指着背对众人坐在椅子上的人,“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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