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多时的第一泡白色浆液,射在了龙女的芳唇上、鼻子里、 额头,甚至连碧绿的犄角上都挂着一颗白浊的j液。温顺的龙女在茅延 安射出最后的精华后,仔细的给茅延安清理,粘在脸上的j液被一一刮到嘴里吞 下。

在龙女温柔的侍奉中,茅延安的荫茎没有疲软的样子,反而再一次坚硬如铁。

今夜的yin戏才刚刚开始……

云销雨霁。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分床而坐。男人坐在床头,刚刚泄了精的他 还在畅快的喘气,笑吟吟地看着与他保持距离的女人。而女人目光清冷,面寒如 霜,绝美的容颜偏到一边。若不是女人面上的还未消退的潮红,根本看不出两个 人是一对整夜云雨的男女。

「你……是不是又给我下了药?」

女人冷冷地开口。

「没有啊!天地良心!这次我绝对没有给下药!」

男人赌咒发誓的样子有些滑稽。

女人怀疑地盯着男人的脸。

「好吧,我承认,我下药了。但是那药是我自己吃的!」

女人还是不相信。

「真的是我自己吃的!你没感觉我的鸡芭变得好大吗!」

「那为什么我会……会,那个样子!」

「那个药好像叫威哥,男人吃了后鸡芭会变大,还会分泌有催|情效果的…… 呃,那个……叫前腺列液,还是叫前列腺液的东西,所以你是自己吃了,这可不 能怪我啊!妈的,白拉登那个奸商,卖的时候还骗我有十二个时辰的效果,操, 又上了他的当!」

男人自顾自地骂骂咧咧起来,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什么就算是金融危 机也不能坑害老顾客,什么以后再也不卖铀矿石给他如此等等。

女人背过脸去,两行清泪默默地滑落,没有察觉到背后男人狡狯的目光。

五、红梅凄凄

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喧哗,囚笼里蜷着身体的女囚轻轻颤动了 一下,从睡梦中惊醒。但她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皮,身体没有动作,遍及全身 的疲倦让她想要再一次入睡。昨夜的折腾让她到现在还浑身酸软无力,她记不清 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次,下面经过几次甚至有十几次癫狂的极乐后 几乎失去了知觉,最后已经不省人事。昏死过去的她回到了东海上,回到那个熟 悉的地方——明媚的阳光、整齐的舰队、士兵冲锋的怒吼……但是清醒过来之后, 过往的一切就像稀薄的幻梦一样遥远虚无,仿佛只是在梦现过一般。

外面喧闹的嘈杂声渐渐变大,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但心灰意冷的她并不关心, 反而希望外面的人能因此遗忘掉自己。四周仍然是一成不变的黑暗,但她宁愿在 这黑暗中一直待下去。

看到现在的她,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被囚禁的可怜女人,会是曾经威震东海 的龙女帝梅。

囚笼很小,相比于装进一个人,更像是用来关住一条大一点的狗。狭窄的空 间,让李华梅不能直立,甚至转身都显得困难,终日只能蜷着身子躺下,或者像 动物一样跪伏在地上。而且双手被手铐禁锢在背后,脖子上戴着沉重的颈圈,脚 踝也被锁在乌钢制的镣铐里,被封印住力量的李华梅每移动一下身体,都要付出 极大的辛苦。起初因为李华梅在笼子里大声地叫骂,茅延安索性就给她戴上了塞 口球。

李华梅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押在这囚牢里过了多少时日,也不知自己身在何 处、将驶向何方。只知道当周围笼罩囚笼的黑布被掀开,就会出现一张 张各种各样的yin邪面孔,将她拖出囚笼进行惨无人道的轮j虐待。

这段时间里,李华梅没有睡上过一次安稳觉,每到了黑暗独处的时刻,一颗 心就像受惊的小鸟,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突然被拉出去奸yin。无数次在昏昏沉沉中 被拖出,然后在几个男人的包围下被肆意的亵玩,所受的折磨甚至比茅延安的yin 辱更加痛苦,、交、足交、轮j、、爆菊,还有深喉、吞精、灌尿甚至是人肉 三明治和一|穴双插,每一种都轮流在李华梅身上被反复尝试。当男人们都发泄完 了shòu_yù,他们就把昏死过去的李华梅关回那个不足一米高的囚笼,盖上幕布,等 待下一次掀开。

当她意识模糊的时候,经常会在梦中看见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在那个 东海一隅的洞窟中,抱着她对她甜言蜜语,轻怜蜜爱,可是下一刻突然睁大血红 的双眼,暴怒地指着她,骂她是个无耻下贱的yin妇,然后粗暴地将她推 倒,在地上狠狠地蹂躏……

梦境有时候也会变成现实。每当下身剧烈的疼痛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就会惊 恐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惊愕之下的发出一声尖叫,另一个男 人就不失时机地将棒棒捅进张开的嘴里,凄惨的哭叫变成了无助的呜呜声……

黄金提督一双曾经明亮璀璨的碧绿双眸,已经失去了颜色,在黑暗的永夜里, 夜以继日的折磨,即使是龙族后人的她也渐渐承受不住了。残酷的折磨几乎让她 的精神崩溃,同时在她身体上,茅延安也留下了难以磨平的伤害……

李华梅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张造型奇异的台子上,背部紧贴着冰冷的 金属板,腰间被一条铁链缠绕住,和金属板上的铁环紧紧固定在一起,双手的手 腕被手铐固定在脑后,两条粉腿像正要起跳的青蛙一样呈m字分开,膝盖和脚踝 分别被铜圈锁在两边的扶手上,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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