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点时候,张宽去找了徐娇娇,告诉他自己的想法,让徐娇娇准备好当初的设计材料,打印完准备去西京专利局申请。
徐娇娇听完也很激动,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能拥有某件事物的专利权,不过这套校服样式是自己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没理由白白让别人占了便宜。
当下说定,徐娇娇就去西京跑专利权的事,张宽则在家里活动教育局的门路。当下徐娇娇跑去请假,没想到苦着脸回来,“我们老大说新校服刚投入量产,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作为设计师,要留在厂子里随时待命。”
这番话在张宽听来就是放屁,开发部里四五个设计师,生产部技术员更加多入牛毛,她一个徐娇娇离开就能坏了大事?分明是李经理故意刁难。
张宽气不过,拉着徐娇娇去请假。
开发部的李经理四十来岁,是个身材魁梧的方脸汉子,面相初看之下极具正义感,让张宽联想到七十年代革命电影里的男主演,英俊威武不凡潇洒各种高大上的词儿都能来形容他。如果不是徐娇娇请假,张宽都以为他是个好人。
“李经理,徐娇娇家里有事,必须离开几天,可以么?”张宽眼里没大小,上去就直白地问。李经理正在屏幕前斗地主,听见张宽说话,不慌不忙地把画面切换到某个服装图纸上,慢悠悠地问,“你是谁?”
张宽一愣,这货是脑子有水?还是犯二?万源厂里还有高层领导不知道他张宽是谁的?看这嘴脸摆明了是故意刁难人了。
当下懒得跟他废话,这种货色没当过官,手里有点权就把自己当个人,你再牛也是个打工的,在员工面前摆什么官架子?
见对方是这嘴脸,张宽直接道:“徐娇娇我带走了,现在就是来通知你一声,该怎么办你看着办。”说完拉着徐娇娇就往外走。
到了院子徐娇娇挣脱张宽的手,责怪道:“你怎么能这样,他是我们经理吖。”
“经理个屁!”张宽心思全都放在校服上面,凡是阻挡他办这件事的人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等你申请完专利,你就是经理了。”
“可是......”徐娇娇依然担心,毕竟是个女生,“他要是记我旷工怎么办?我刚升为设计师,旷工要扣五百块全勤呢。”
“五百块而已,等你申请完专利,五万你都不放在眼里。”
“那他要是把我除名呢?”徐娇娇见张宽执意要拉她走,吓的脸都变了,“旷工三天就算自动离职,会被除名的。”
张宽浪荡惯了,不在乎一份工作,可徐娇娇念了这么些年书,好不容易在工作上有点出彩,那能轻易放弃,家里老妈还靠自己养活呢。
张宽见徐娇娇实在害怕,心说不把请假的事解决了她无法安心跑专利的事,就道:“放你的心,我给刘总打电话请假,有老总的面子,他姓李的还能说什么。”
正说着,自己手机就响了,居然是刘总,张宽感到奇怪,接来听了。
刘总在那头很不高兴,训斥张宽,“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去开发部找事?你的身份是业务员,有什么资格管开发部的事?是不是你自认你的工作做得好,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一番话说的张宽心凉了半截,还以为刘总会向着他,闹了半天刘总把自己骂了一顿。挂了电话张宽满肚子气,刘总的嗓门大,徐娇娇也听到了刚才那番话,出口安慰道:“刘总只是总经理,但具体事务还得各部门经理进行,各个部门各负其责,即便是刘总,也没权利插手部门内部具体事务,如果管了,就是外行管内行,不但容易出错,而且对部门领导人的威信也有影响。”
张宽想了想娇娇的话,觉得有点道理,难怪刘总从来不再职员面前训斥各个经理,就是怕各经理在员工面前失了威信。
但今天已经跟开发部李经理闹翻,而且对方摆明了不给自己面子,这该怎么办?按以前的脾气张宽就要拎着凳子腿去修理他,如今手腕上绑了红绳,吊了玉坠,就不敢那么鲁莽。
万一惹出了什么事,钱没赚到,还把自己折进号子里,像那晚梦里的事就不太好了。
想了一番,张宽忽然有了主意,打电话给朗朗,让他速度过来。末了对徐娇娇道,“既然这样,你回去上班,我倒要看看,他李经理有多大能耐。”
李经理叫李满囤,意为谷粮满仓,在万源干了十多年,硬是从一个狗屁不懂的员工干到经理的位置,自然有些手段。
从窗户上看到徐娇娇乖乖地回来上班,他得意地哼了一声,拿起内线电话拨通徐娇娇的分机,“你来我办公室。”
听到这几个字,徐娇娇就感觉一阵头疼,都怪张宽,冒冒失失的,害的自己要挨批,老李虽然文化不高,但批起人来一套一套,能不着痕迹地把人批的体无完肤。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硬着头皮顶。
在李满囤的私人办公室,李经理让徐娇娇坐下,自己则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踱着,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其实叫徐娇娇进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骂她,就是为了让她坐在这里听自己说话,而且李经理在踱步的过程中,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徐娇娇的胸口,虽然未能窥见全貌,但半遮半掩的感觉才最美妙。
手底下这几个女职员,每个职员他都了解,其中两个还是他的长期床伴。不过这徐娇娇是去年新来的大学毕业生,本来老李已经准备好了方案弄她上床,无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