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在原地蹲了好一会,仔细回味了下刚才的璇旎滋味,嘴角一股坏笑,心说如果能和古凤歌好的话也不错,虽然胸是小了点,但胜在坚挺结实啊。
如此想着,张宽发现,古凤歌走的急,还有一个白色头盔在自己手里呢。
于是带着对古凤歌妹子的无限意|淫,张宽慢慢地向自己家走去。一进村口,就有村人慌张地告诉他,“君宝,你可回来了,赶紧回去看看,你爸被人打了。”
你爸被人打了!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把张宽震了个踉跄,立时把古凤歌那柔软的腰肢撇到九霄云外,撒腿就往家里跑。
进了家门,就看见院里站了一圈的人,各自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张桂芳也在其中,见张宽进来,皱着眉头教训道:“你这娃,有个业务员的营生不好好努力赚钱,偏偏要跟社会上的人有瓜葛,看看现在弄成什么样,连你老子都跟着受罪。”
面对张桂芳的指责,张宽只是报以白眼,急速进了屋子。张长贵正靠在椅背上,村里的王婶拿着一个鸡蛋在他眼眶上来回滚动,见张宽进来,停下动作。
见儿子一脸焦急的样子,张长贵呵呵直乐,到底是亲生仔,虽然没曾叫过自己一声爸,但听到自己出事,表情比谁都着急。张长贵在牢里呆了十多年,终于有个后人为自己牵肠挂肚,心里很是感动。
张宽上前仔细地看了父亲一遍,开口问道:“除了脸上的伤,其他地方没问题吧。”
张长贵连忙摇头,“没有,他们也没敢过分,这点伤不碍事。倒是你,事情处理的咋样?”
张宽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但他不想把事情全告诉父亲,其实是不想让村里人以为他在吹牛,只是说道:“没事了,古老爷子收了我,我们和好了。”
张长贵听后笑道,“我料想也是如此,本来他们还对我人五人六地横的不行,谁知道看了信息,他们就对我另眼看待了,给我赔礼道歉,说了些好话,人就走了。”
张宽听后嘴角生硬地笑笑,他心里明白的很,父亲这样说,是希望自己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跟他们闹。不然以黑家弟兄的性子,怎么可能给父亲赔礼道歉。
后面张桂芳走了进来,黑着脸继续教训张宽,“你娃办事太离谱了,什么人你都敢惹,你看看你给你爸惹了多大的麻烦?出了事故你倒好,屁股一拧跑球了,你爸却被人家堵在家里一顿修理,你说说,你办这事对得起你爸?”
“够了!”
父亲被打,张宽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张桂芳还在后面不识趣地聒噪,让他的怒气值瞬间爆棚,根本不顾及张桂芳在南张村的威望,直接出口顶撞。
张宽一声怒喝,张桂芳愣了。
张长贵也愣了。
院子里的其他村民都愣了。
在南张村,除了村长支书,就属他张桂芳最牛,现在有了新法规,村长支书比起以前收敛了许多,张桂芳则隐隐有南张村第一的架势,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个后辈给吼了,霎时面上表情就变的难堪,一阵红黄转变,精彩至极。
“君宝,咋能这样跟你桂芳叔说话呢,你叔也是为你好。”张长贵见儿子说话没大没小,好心规劝道。
岂料张宽是个散漫惯了的主,根本听不进去父亲的话,直接一摆手道:“谁知道他是为我好还是想看我笑话,真为我好也不会在人面前数落我。”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前面一圈人听见。
张桂芳也听见了,脸上更加变的是五颜六色,末了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后面有人好心告诉张宽,“娃呀,你咋能这样说你未来的岳父?你还想不想娶张艳玲了?”
张宽此时心情不佳,头也不回,没好气地回答,“谁愿做他女婿,张艳玲是有多好?我还非她不娶了?爱谁谁去。”
听到张宽这样的话语,众人各自对视一眼,知道张宽这小子有些愣,也不便继续留在院子,纷纷扭头离去。
等人都散去,张长贵叹了口气,对儿子道:“多大的气,你也不能对乡亲们发,人家能来,也是好心,你今天这一出,把整个南张村的人都得罪了。”
“南张村,哼!”张宽一瞪眼睛道:“跟这样的一群人做乡亲,我不稀罕。也就是在南张村,才会有村民被保安公司的人打。如果换了温塘口,温泉村,你看看保安公司的人敢进来不?别说保安公司,就是市公安局,他都不敢进去惹事。”
关于温塘口和温泉村的民风彪悍,这是有事实为证的。一是温塘大桥收费站被农民强拆的事件,最后结果是不了了之。二是十年前关于强征粮的问题,温塘口那年收成不好,村民拒交公粮,和市里公安对峙。
这两件事,一直都是温塘和温泉两村人最为津津乐道的喜事,张宽年龄尚小,根本不明白,公安局的人不是害怕村民,而是因为两次事故发生的原因村民们占了个理。
至于张宽说的,保安公司不敢进温泉村闹事,那是因为温泉村里有个温水清在市里混的好,敢和秦盾公司抗衡。而南张村,也就张桂芳有点本事,可他也是个老老实实的农民,跟市里的混混们怎么能比?
张长贵把这里面的道道一一跟张宽说了,希望儿子明白,能改改自己的脾气。如果一个人连身边所有的亲戚邻里都得罪了,那么他在遇到困难时所得到的帮助将会很少。
可张宽正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年纪,根本听不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