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子好不狂妄地对易天云道:“易天云,你倒还有几分胆量,敢来应战!”
易天云一话不说,仇仞滑落在手,杀气龙卷,从体内卷出,卷向四周,就连那灰衣女子也是感觉到了冷,不觉的抱紧了她父亲的尸体。
杀子似带着欣慰,道:“好!好!甚好!这般才值得我出手!上来,一战!”
杀子说完,扫了一眼白胜男与灰衣女子,就凌空一跃,落至后方空旷处,带着自信满满的笑意,盯着易天云,他长枪的抢头,还滴着未干的鲜血,似也带着期待。
易天云不紧不慢,走了上去,步子很稳很平缓,但却杀意渐浓,在他经过白胜男时,白胜男眼中的兴奋按耐不住地喷了出来,她甚至有些着急,对着易天云扬了扬秀拳,道:“快啊!快上去杀了他!”
易天云并没有理会她,依旧按着这步侓行走,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他的气势越来越高涨,这是一场杀手之间光明正大的对决。
四周静的可怕,就连杀子也是严肃起来,杀气渐渐涌出!而白胜男却像什么都没感觉到,瞪了一眼易天云,不满道:“磨磨唧唧,你杀不了他,别说认识我!”
白胜男说完,注意到那灰衣女子已经帮她的老父合上了眼,不顾父亲胸口的鲜血,就往背上背,要离开着是非之地,但是却显得很吃力,白胜男心中没由得一软,就上前要说点什么,可是她来到已经站起身的灰衣女子旁,话还未出口,灰衣女子就先开口了。
&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罢,女子背着她的老父,用极慢的速度,像下游走去。
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一场杀手之战,没有那黑白是非。
在她心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送自己这苦命的老父最后一程。
白胜男看着那灰衣女子的背影,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她转过头去,就要大喊“易天云你一定要杀了他!”这句话,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哑火了,因为杀子已经与易天云战在了一起。
方才还杀气杀势席卷四方的易天云现在却是慢慢的收拢入体,而反观那杀子,杀气是越打越高涨,两者完全相反。
易天云方才一路行来,不断的调节自己的状态,凌空诀、敛字诀、杀字诀三诀同时运转,待到了战场,他已经到了顶峰状态,但却慢慢的收起了气势,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杀子一怒,当即先出手长枪迎头刺易天云眉稍,两人就这般杀了起来。
易天云的仇仞仞芒比先前要亮了些许,他如幻影一般,躲开了杀子的枪挑、枪扫、枪砸……
&天云!你就只会躲吗?!”
长枪如龙,杀气似毒蛇,皆是要咬碎易天云!易天云嘴角依旧挂着冷笑,与与杀子缠旋,杀子面色一冷,枪法更是叼毒起来,简直要弥漫在这一片天空上,杀意阴冷,似乎连那阳光都因此而显得有些许的冷。
易天云终于运起了杀字诀中的一技法,不再躲闪了,仇仞挡住了杀子凌空一枪,极快的反手一握仇仞,凌空诀带动生劲决,劲力注入仇仞,仇仞仞芒爆闪,易天云竟然用小小的仇仞将那气势如龙的长枪枪头压了下去,杀子轻哼一声,用力挑枪头,生生的将枪头扬起,再来一记苍龙出海,势夺易天云咽喉!易天云更直接霸道,直直跃起,单脚踏在了抢头上,劲力狂注入脚底,杀子瞬间吃力面一红,枪头被压了下去,他桀骜不驯,哪里受的了低头,大吼一声,滑动枪身,同时向上挑起,就要挑飞易天云。易天云轻蔑的一笑,另一只脚果断的又踏在了枪身身上!刚抬了头的长枪猛的砸在了地上!
我要你低头!你就不得抬头!
我要你知错!你就不得狡辩!
易天云不屑地看着双手下垂握枪的杀子,冷冷道:“没了枪,你什么都不是!”
&
杀子明知这是易天云的激将法,但他依旧是怒了!双手放下枪,赤手扑向易天云!易天云轻轻一跃,跳开了去,杀子已经来到了枪头出,一踩枪头,长枪飞起,他没有停下,背手接长枪,长枪从他脖子上转过,长枪犹如巨蛇出洞,直向易天云而去!易天云晃身贴着长枪逼近杀子,杀子欲震枪扫倒易天云,但易天云似知他有此一招,事先俯腰,铁腿横扫杀子下盘!杀子原地跃起,易天云单手那仇仞,再无留手,由下而上追击,犹如苍龙冲天,直向杀子咽喉!
这一瞬间,易天云入体的杀气就像爆炸了一般,轰向四周,那些藏在四周的人,心莫不是一跳,甚至有点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而那喘急的清河流,似乎也因此而变得缓慢声细了许多。仇仞散出的的寒气直让杀子后脊发凉,但他毕竟是杀盟的第七杀子,毫不慌乱,凌空踢蹬,又拔高了身体一份,同时长枪斜扫,扫向易天云的喉咙,这就是长兵的优势!易天云还没能碰到杀子,杀子的长枪就先一步来到了近前。
易天云冷哼一声,仇仞回收,挡住了枪头,在这一瞬间,杀子直觉的一股奇寒从长枪传入体内,使得他的手一僵,而这时,易天云却是抓住了长枪,使劲一拉,连着他的人一起拉了下来,当然往下掉落的还易天云自己。杀子一惊,因为易天云的仇仞已经快要逼近自己的胸口,他一咬牙,用尽了余力挣开了那被易天云抓住的枪身,后翻闪开。
易天云开始了进攻就没再停下来,仇仞仞芒又是爆闪了一下,带着无边的森冷锁定了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