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给了一个中年妇女,过程和结局都不算太美妙。
后来这个刘阿姨给永城当了两年性启蒙和性开发老师,直到她女儿大学毕业她搬到她女儿工作的城市。
永城前前后后在她身上花了好几万大洋,我曾经问过永城这值吗?他说只要大家开心就好。
都说要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有多铁,就看他们有没有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一起同过窗。
我跟永城本来就是表兄弟,在同时搞过一个女人之后,关系自然升华到新的高度。
某种程度上说我们俩已经不分彼此了。
一人胆小,二人胆大,一个人不敢做的事情,两个人在一起似乎就无所畏惧。
永城高中毕业那年我念大二,他比我先放假一个多月,我回到家他早已玩疯。
有天他把我约去南湖划船,二人座的小艇,搞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样,我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什么鬼主意要跟我商量。
谁知他一开口就把我惊呆了!他说:你觉得咱二姨怎么样?我明知他话中有话,却故作不明就里的回答:二姨对我们挺好啊!永城一脸不满和鄙夷的神情:你少来!你以为你偷看二姨mī_mī我没瞧见?你想二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这小子一点面子也不留,当场戳穿我,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因为偷看二姨mī_mī这种事情的确是常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二姨穿着无袖睡裙坐在床沿给我们削苹果,她双臂是悬空的,袖口又很开,从侧面看进去,二姨的一只rǔ_fáng是完全暴露的。
当时我和永城就坐在她旁边,同时看见了这一幕美景,当我和永城四目相对时都心领神会的笑了。
二姨的mī_mī形状是圆锥形的,rǔ_fáng、rǔ_tóu都很饱满,目测是属于极品手感和舌感的类型。
我正在浮想联翩,永城用浆拍了我一下:喂!怎么样?有没有种上?我被吓了一跳,也用浆回击了他,反问道:她可是咱亲姨妈呀!难道你手上又有她的什么把柄?永城说:没有。
对付二姨既不能来软的更不能来硬的,只能来暗的。
我听后两眼放光,兴奋加期待又有些紧张的问:你是想下药么?永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说:可惜这样一来可能就没法听到二姨叫床的声音了。
是呀!如果真是mí_jiān,那就跟奸尸没多大分别了,兴致会大减。
我们一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永城问我:你猜二姨不生小孩是因为她没生育还是二姨父没生育?我说:听我妈和外婆悄悄讨论,应该是二姨父。
永城又问:那二姨父是单纯缺精还是连性能力也很弱?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永城吞了下口水,色眯眯的说:二姨下面一定很紧。
我笑了笑说:我只想要上面。
永城也笑:那好啊!正好我们一人一半。
哈哈!我问他:你能搞到药么?不如我们先迷一次再说。
永城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有个哥们家里面是开药店的,弄点儿sān_zuò_lún片问题不大。
但是下手的地点必须选个最稳妥的。
我说:就在二姨家呀!二姨父目前正在北京学习,二姨一个人在家。
永城摇头道:不行。
我们去二姨家的话,二姨第二天醒来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