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逝去的贞操(上)凌晨1点,梧州市西郊的一栋别墅里依旧亮着微微的灯光,在这栋外表豪华,高雅的别墅里,却上演着一出黑暗的大戏。
地下调教室里,刘竹云被黄遨解开了束缚,上身重新穿上了那件低领口的澹绿色的无袖t恤,露出了一小半白花花的乳肉,两条莲藕般的手臂纤细光洁,腋下没有一丝毛发,下身也再一次穿上了那条纯白色的七分裤,裤子剪裁的紧凑,把这位熟母丰满的美臀和秀美的双腿紧紧包裹,从背后看去可以看到在熟母屁股的中央有一道深深的臀沟,格外迷人。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位美妇的皮肤由过去的白皙泛起了一层绯红的光泽,这是体温上升的效果。
然而,与这身澹雅装扮不相称的是,眼前的这位美妇浑身似乎在轻微颤抖,秀美的长发略显凌乱,口水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屁股仍在反射性的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般发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像是犯病一样,又像是毒瘾发作,这幅景像实在是淫猥不堪,在女人看来也许会感到心难受,但在男人看来是那么的淫丽、那么样的令人性奋,相信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而不马上举枪就上的。
美妇痛苦得走到了坐在床上的黄遨面前,缓缓得跪了下来,羞愧得用散乱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一边默默抽泣,一边无奈地说道:“我刘…竹云发誓…从现在起…永远做黄…遨主人的性奴……隶…母狗…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一如黄遨所要求的那样。
黄遨看着眼前这个美妇,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这样的装扮,正如黄遨第一次跟着佘越去刘竹云家那样,不同的是那时的刘竹云是个人人称颂的贤妻良母,而现在的她已经发誓成为了黄遨的性奴,黄遨异常享受这种具有强烈对比的仪式感,每体验一次这样的征服感,他彷佛就感觉自己离最后征服自己的母亲,陈威的妻子,妈妈更近了一步。
而眼前的刘竹云却没有他那么悠闲,她的性器早已经如千万只蚂蚁啃咬般得瘙痒和饥渴,急切地渴求道:“小遨,阿姨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跪下发誓做你的性奴隶,求求你,好好疼疼阿姨,我真的受不了了……”.黄遨不禁再一次佩服鬼医的药,虽说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巧妙布局设计,前戏挑逗成分,但这药能让一个守寡十年的寡妇跪在自己的脚下求欢总是不争的事实。
原来黄遨早早就将鬼医的春药融化在温水里,然后将要让刘竹云穿上的黑丝吊带袜,雪白t字裤,紫皮上身装束,以及大红嵌花半透明蕾丝旗袍都泡在其中整整一天一夜,使得药的成分饱满得渗透到衣服中,再设计让刘竹云穿上,并通过自己高超的性技巧挑逗,惹的刘竹云大汗淋漓,大汗侵透了衣服,衣服中的春药便慢慢彻底地渗入刘竹云的身体之中,可笑的是刘竹云还浑然不知,简单地认为仅仅是黄遨得挑逗和影片的刺激打开了自己沉睡多年的yù_wàng,这也正是黄遨希望的效果。
可残忍的黄遨并未打算就这么轻易地让刘竹云高潮,她深知这是难得的机会,必须要进一步击溃这位美妇的羞耻心,于是便故作生气道:“阿姨啊,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想让我临幸你。想清楚你该叫我什么,还有,那个不叫疼,那叫'操','疼爱'是针对老婆的,而你是我的性奴隶,贱母狗,明白吗?”
刘竹云心中不住地悲哀,作为一位41岁的shú_nǚ被一个16岁的男青年如此猥亵,肆意的侮辱,但自己还要配合着说话,才能被xìng_jiāo。
刘竹云只能屈辱的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主人”
不情愿的哭声和性感的要求,变成美妙的哼声,美熟母无奈的摇晃着那yín_dàng的性器,全身不停颤抖,精神几乎崩溃。
“说啊,说出来就让你痛快!让你高潮!那可是羽化登仙般的舒爽啊……哈哈”
黄遨紧紧抓住刘竹云的头发,逼迫着她。
“主人,来操我吧,求求你,狠狠地操你的云奴吧,主人……主人”
刘竹云大声喊出来,强烈的淫欲终于让美熟母说出淫秽的话。
黄遨听到了刘竹云最后的告白,终于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岔开双腿,依旧安然地坐在大床上,胯下的阳物早已高高举起,“你自己坐上来吧”
看着黄遨那根巨大的阳物,刘竹云不禁痴迷起来,她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粗大那么长的阳物,足足有2o公分,比自己死去的丈夫足足长了7公分,刘竹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一听到黄遨愿意操自己,她立马来了精神,迅速得脱下了那纯白的七分裤,还等不及脱下上身的浅绿色无袖t,带着几乎是一种疯狂的yù_wàng,刘竹云迅速爬上了黄遨的胯间双手握住男人直剌空中的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顶住她柔软的yīn_hù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后更加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腰枝。
带着一丝清醒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黄遨半躺在床上,看着美丽勤劳的美熟母屈辱而疯狂地上下晃动的身体,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矜持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表情和当初自己调教谭红梅的表情一样,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黄遨粗暴得撕裂了那件浅绿色的无袖t恤,顿时,玉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