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内响起,久久不息。
……血窟严家。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坐在一个蒲团上,身周围绕着一层厚厚的血雾。
“师傅……”
严峻进来后,冲着端坐的老者叫了一声。
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精’芒一闪。
“你来了,坐。”
老者的声音很威严,脸上没有一丝苍老的皱褶,跟雪白的头发和‘花’白的胡子相衬,显得有些怪异。
“小峻,你知道师傅为什么一直都支持你吗?”
“不知道,师傅,小峻只知道,能拜在师傅的座下,一直都是我的理想。”
“那是因为你比严清风更加心黑手辣。”
老者解释了一下原因,但在严峻的脸上却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惊讶,似乎他对老者对他的看法认作是一种赞赏。
“严清风虽然完成了我们严家两百年来最大的愿望,但我已经看穿了,凭他根本不可能让我们严家重见天日,我们严家,不比叶家差,更不比人丁单薄的秦家差,为什么叶家和秦家能在外面逍遥,我们却要做这种苦差事?只要我们打开了血‘门’,就能从血‘门’里借到一些不可想象的力量,然后我们统治这个世界指日可待。”
“师傅,我知道你的想法。”
严峻点了点头。
“错,你根本就不知道,严家祖先之所以要严家的后人来这个血窟守住血‘门’,就是为了打开血‘门’后,严家从今往后的光大,懂吗?”
“什么?”
严峻听了这话,大吃了一惊。
“呵呵,你没有想到吧?严清风也知道,这个秘密只有每一任的家主才知道,我当年将位置传给严清风的时候,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才有他去秦家偷来血‘门’之匙这件事情。”
“师傅,但我不清楚的是,为什么我们已经拥有了血‘门’之匙还不能进入血‘门’内。”
“那是因为我们还差一件东西。”
“差什么?”
“真元血。”
“真元血?”
“是的,这是个秘密,只有身具真元之力的人,血液中才有这种真元血,用他的血加上血‘门’之匙就可以打开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