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老看了顾长卿一眼,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他比我那些孙儿辈有冲劲多了!现在,这样的小伙子很难找了!老顾,你就知足吧!哦,对了!我听说,他遇到了麻烦,回天水涧了!”
顾长卿点了点头,“那孩子一直瞒着我,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我们替他担心,既然他这么想,我也就当不知道!相信有华清风在,不会出什么大事!”
北老微微颔首,“华主也有日子没见过他了!不过,他是世外高人,面子可比你我的大!要见一面不容易啊!指不定今后还要靠你孙儿的引见呢!”
顾长卿看了北老一眼,坐了下来,“北老哪里的话!世外高人终究是逃不脱世外的,天水涧的‘组织’要不是北老您一直护着,估计要就被铲除了,华清风懂得这个人情!”
北老摇了摇头,“我觉得对于那些为国家,为人民服务的民间机构,我们应该大力扶植才对!”
顾长卿嘴角一弯,这嘴!什么话从里面说出来,那味儿听着就让人觉得舒服,这就是心术!
“那是,那是!”顾长卿连忙附和道,为自己孙儿师父谋点利益也是他该做的事情。
北老把茶杯推到顾长卿的面前,“低调是好事,但是,低调久了,低调得过分了,人家就会忘记你曾经是一只虎,而以为你是一只猫!一来二去,你可能就真成了猫!老顾,你那个孙儿,我觉得还是回海军吧!我们需要这样的人!”
顾长卿撅起了嘴巴,摇了摇头,“北老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那小子和顾轩昂那个驴粪蛋子一样,就是个倔货!对付老子的一贯方针就是我指东,他打西!”
北老呵呵一笑,用手指点了点顾长卿,“你呀——护犊子的‘性’格还是没变!不过,我看他低调出京,好像有点隐匿行踪的意思!如果是这样,部队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好去处,还安全!我就不信炼狱那帮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敢来部队找他的麻烦!”
顾长卿淡淡一笑,家事,国事,天下事,哪件事能瞒得过眼前这位华夏泰斗啊!
“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不知道那兔崽子跑哪里去了,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回来了一趟,没呆几天又遛了!哎——”
北老呵呵一笑,“想找他很容易!关键是你的态度!”
顾长卿点了点头,不时,只见他眉头一皱,“那边要有动作?”
北老眉头一展,抿了一口清茶,许久,点了点头,“不止是那边,也有可能是两边,甚至三边!华夏沉寂得太久了,军队也闲得太久了!你我都清楚,真正的战士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现在~~~~~~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顾长卿点了点头,“北老说得对,想当初我们~~~~~~~”
北老伸手压了压,“老顾啊,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我们都是老汉了!呵呵呵呵——”
顾长卿老脸一红,连连点头,“北老说得是!”
北老从怀里套出一张照片,放在了石桌上,“这个人是不是你们家小顾?”
顾长卿一看照片,顿时一脸欣喜,“他现在在哪?”
北老呵呵一笑,“常岭市!老顾,你还别说,我发现你们家这个小家伙那是哪里不消停,他就出现在哪里!”
顾长卿脸‘色’一愣,“你是说这王八犊子去打拳擂了?”
北老点了点头,“从丙级到甲级,没有输过一场!真不简单啊!有韧劲,我喜欢!这就是我们要的战士!”
顾长卿表面上脸‘色’不悦,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和北老相处多少年,从没有听过他连续两次夸奖过一个人,而今天,不止是两次,而是反复!
“上次越南的那件事我怕~~~~~~”
北老眉头微皱,他明白顾长卿的意思。
“当时是咱们的腰杆不硬,为了大局,不得不牺牲一下你们家小子,不过,几次‘交’锋以后,我觉得,我们的腰杆不能不硬了,再不硬,人家就要到你头上拉屎了。还是老人家说得对,枪杆子里出政权!你越是怂,人家以为你越好欺负!即使不想打,我们也要摆出一副想打的姿态来。这一点,你们家的小子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主意,做得更好!”
顾长卿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颤,他终于明白了北老的意思,这和他刚才所猜测的大相径庭,“北老,能行吗?”
北老点了点头,“我对年轻人的态度就是:放手,给权,由他去折腾!”
“嘿嘿——”顾长卿尴尬地笑了笑,希望你老人家以后不要后悔,那货可是一盏油耗超强的大灯!
篱笆小院里摆着一张四角矮桌,两人男人微笑对视着,宛如多年的好友!
加戈拿起酒壶,倒上自酿的米酒,手一摊,“请吧!”
独孤傲看了加戈一眼,一口抿下杯中酒,许久,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低嘶,“好酒!”
加戈淡淡一笑,也喝了一杯,接着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放进嘴里。
独孤傲看了加戈一眼,开口道,“你真的不去?”
加戈点了点头,“去了,我也赢不了你了!我老了!”
独孤傲眼神微微一愣,“这可不是你加戈的个‘性’!”
“什么事情做多了就倦了!你要找对手,终极格斗赛你多得是!不一定就要找我!”
“可打败你是我这一生的目标!”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