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顾天拿着筷子不停地搅合着碗里的蛋清,双眼却没有看着瓷碗,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客厅跟着电视里美‘女’做早*的任楚楚。
红‘色’的牛仔小短‘裤’把翘翘的娇‘臀’裹得紧紧的,曲线‘诱’人,白皙修长的****晃得顾天睁不开眼睛,两手可握的小腰让人有抓上一把的冲动,最要命的就是‘胸’前那两团‘肉’鼓鼓的峰峦,和纤细的身材一比,显得格外“庞大”,这就是传说中的视觉差!
“低头,弯腰,翘屁股,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扑哧——顾天只觉得鼻孔一凉,滴答一声,低头一看,碗里多了一点红‘色’的液体。惨无人道啊!想想贫道过了两个月的无‘欲’生活了,这么香‘艳’的场面摆在贫道面前,简直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折磨啊!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任楚楚用眼睛的余光朝顾天看了一眼,狡猾地一笑,一脸得胜的样子。男人嘛,终究是男人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来了身子往后一倾,来了一个腰拱,两‘腿’之间那凸起的山丘在牛仔短‘裤’的包裹下更加明显了。
嗖——鼻孔两道血箭飞出,顾天眼疾手快,拿起抹布连忙接住,要不真要血溅当场了!那这个脸就丢大了!
“明天再见!”电视机里美‘女’挥了挥手,顾天长舒了一口气,娘的,终于完了!苦海无边啊!
“吃早饭!”,顾天淡漠地说了一句,“等会,洗澡!”
顾天没有出声,一副天塌了我也扛得住的态度。
任楚楚晃了晃脑袋,小样,你以为刚刚你留鼻血的事我不知道吧!哼~~~~~‘色’狼!
不时,任楚楚头顶一个大包走了出来,顾天眼神一愣,“印度阿姐?”
任楚楚横了他一眼,身子一低,一手挣着桌子,一手夹了一块‘鸡’蛋饼放进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品尝。顾天的眼神很快捕捉到了浴衣‘交’叠处那‘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嫩‘肉’。他不由得脖子加长,屁股缓缓抬起,一副羽化飞升前的症状。
她是在勾引我的,一定是在勾引我!顾天心中暗道,任楚楚看了顾天一眼,见他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于是顺着他的眼光朝自己身上一看,顿时明白了!她连忙裹紧了浴衣,横眉怒指,“流氓!臭流氓!不要脸,偷看人家!”
顾天抹了一把口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到,“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让我看的!”
“......”
顾天三两下吃完了早餐,穿上外套,‘交’给任楚楚一片钥匙,“闲的无聊了就出去玩玩,钱在那边第二个‘抽’屉,省着点‘花’,我赚几个钱不容易!家里电话要是响了,接了不要出声,如果是我,我会先说暗号,暗号对不上,就证明不是我,你就可以挂了!现在打电话骗保险的多!”
“呃~~~~~~”,任楚楚淡淡一笑,“不用这么谨慎吧?”
顾天脸‘色’一虎,“必须这么谨慎!你不在我这,我不管,你在我这,我就要对你负责!当然,如果你不想给我添麻烦,今天你就可以~~~~~”
“你又想不负责了?”
“......”
“那暗号是什么?”
“天王盖地虎!”
“呵呵,宝塔镇河妖!”任楚楚一脸憋笑地看着顾天,这么简单的暗号谁对不上啊!
哪知顾天冷冷一笑,“错!王八河里捞!”
“......”
“换一个,太难听了!”
“好吧,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
“错,除非死翘翘!”
“呃~~~~~~我语文学的不好!”
“那是你语文老师的幸运!”
“......”
小样,跟我玩!顾天翘起了二郎‘腿’,一早上就被这小妞搞得新陈代谢加快,内分泌失调,怎么地也要讨回来!
倪莎莎带着墨镜,来到这个不起眼的咖啡厅,她很恼怒,‘花’了几十万请了一个杀手,结果差点把自己给暴‘露’了。她在任剑飞身边四年,青‘春’不说,贞*不讲,光是这时间,就是一个重大的投资,她一辈子有多少个四年?何况,现在二十岁的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三十岁的男人也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四十岁的男人还是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再过一个四年,她就要从男人喜欢的‘女’人中出局了。
所以,这次倪莎莎不会在吝啬了,前面找了一个破落货,端了半天的狙击步硬是没‘射’一枪,哦!人家满天飞你就打不着了!靠,还是杀手吗?只能打固定靶,不能打移动靶,是吧?一想到这里,倪莎莎就觉得宫痛!
这次,她要请一个最好的杀手!任剑飞是靠运作拳擂起家的,而拳擂或多或少带了一点黑帮的‘性’质,倪莎莎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所以,国内的杀手她是绝对不会用的。而国外最有名的杀手组织,不用想就是“天使”了!
三百六十万,几乎是倪莎莎的全部积蓄了,但是,只要干掉了那个可恶的丫头,任剑飞就是她倪莎莎一个人的,当然,他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就是若干年后,她给任剑飞生下一子半‘女’的,那时候,华丰就成了她倪莎莎的华丰,母凭子贵嘛!
撩起帘珠,当倪莎莎看到她想看到的人时,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