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气呼呼地拉着顾天的手,像炮弹一样冲出门外,顾天很温顺地被她一路拉着,表情竟然无比幸福!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玻璃的破碎声,原来是萧一凡把一个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顾天暗自摇头,他最讨厌因为生气砸东西的人了,特别是男人。顾天认为这种行为是懦弱的表现,谁惹你,你惹谁去呀!砸一个杯子,要去买,这样的酒楼,人家说不定宰你一刀,二块的货硬要二十,或者更多!太划不来了!这都是小事,最重要的自己心情会不爽,心情不爽就会做错事,错事有大有小,万一点背,遇到大的,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损失真是...
一路上,萧肃沉默不语,虽然神色不好,但是,那只牵着顾天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这是一种决心!
“人多,弄不好有熟人!看到就不好了!”顾天怯怯地说道,萧肃使劲一拉,把顾天一推,顾天靠在树上,萧肃冲上,红唇霸道地封住了顾天的嘴巴,顾天紧闭牙关,不想还是坚守不住,被那湿润的小舌头轻易撬开。
“唔唔唔~~~~~~大街上~~~~~有伤风化~~~~~~我是一个男人!”
萧肃重重地咬了一下顾天的嘴唇,气呼呼地看着他,“我都不怕,你怕个屁啊!”
萧肃朝四周看了一眼,不知不觉中已有不少的粉丝嘴里流着哈拉水看着两人,期望下一步的动作。她脸色一红,拉起顾天,又开始跑了。
不多时,两人来到公园湖畔,萧肃投入顾天瘦弱但又不失温暖的胸怀里,一脸悲伤,“你会不会忘记我?”
顾天摇头,“我要你说!”
“呃~~~~~不会!绝对不会!”
主席台上,顾轩昂绷紧了脸,像一个随时就要爆炸的火药桶,这让他身边的南洋舰队政委和参谋长刻意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顾老虎发怒殃及池鱼的事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会议主持看了一眼下一条议题,接着又看了看顾轩昂,开口说道,“下面请~~~~”
顾轩昂立即一个可以杀死人的眼光朝主持看去,主持身子一抖,“下面是顾天同志做检查!”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一脸悲伤地走到主席台,两眼含泪地朝大家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又朝主席台上的首长们敬礼。顾轩昂缓缓地站起来,走到顾天的身边,怒视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拽下顾天肩膀上的军衔,和领头上的领花!
萧肃紧咬牙关,作为被邀请来一起受教育的陆军战友,萧一凡一脸含笑!被自己的老子这么扇嘴巴子,味道不舒服吧!
政委和参谋处眉头一皱,开除军籍,完全可以等念完检查,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脱了算了。顾老虎当着这两千号人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顾天一脸茫然,仍凭老爹这种行为!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样子。
当顾轩昂扯下了顾天衣服上所有能代表军队的装饰品后,淡淡地说道,“念吧!”
顾天点了点头,抖了抖手上的一叠厚厚的纸张,左右看了一眼,“首先,我想说一句,没有肩章,没有领花,没有资历牌的军装太难看了!强烈要求军装和时尚还有品位相结合!”
萧肃连忙捂住嘴,下面也是一阵窃笑,顾轩昂还没有就坐的身子突然一歪,差点摔倒!
“同志们,战友们,我有罪!我破坏了华越友好关系,破坏了华夏苦心多年经营的周边小国外交政策,更加破坏了世界的和平和宇宙的安定!”
顾轩昂脸色一愣,看向不远处的秘书,秘书推了推眼镜框,摊手,我不是这么写的呀!
“我有罪!罪在哪里?我觉得有两点,第一,我不学无术,如果我发奋学习,那么我就不用当勤务组的组长,而是火炮组的组长,这样,那两艘越南猴子的破船也别想跑!第二,我不讲信用,为什么?因为我答应了渔民,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虽然,这也算交代,但是,这个交代远远不够标准!”
顾轩昂一脸铁青,但是,却没有阻止。
“不错,华夏的优良传统是以德服人,但是,我认为,人家跟你讲德,你才能用德,对于那些连道德是何物,拿着人家的地盘硬说是自己的蠢货,你和它讲德有意义吗?它听得进去吗?美国为什么能跟一个螃蟹似地左右横行,因为它用无数的小规模战争在别的国家面前证明了自己的无敌!但是,它真的无敌了吗?没有!怂货就是怂货!它永远成不了正品,六十年前我们能把它干倒,六十年后,我们依然可以!”
“我开炮了!结果是什么,越南的那两艘破船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猴子就是猴子,样子恶,叫声凶,你给它一鞭子之后,它就得夹着尾巴管你叫爹!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但犯人,而且诛人,不但诛人,而且诛心!”
顾轩昂一拍桌子,“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
“贫道悄悄地来,正如贫道悄悄地走,不带走一滴海水!我爱海军,更爱舰队,我希望我走了,还有千千万万个顾组长站起来!干死他们个狗日的!记住了,同志们,你的强大必须表现出强大,不然,人家不会知道你强大!咱们的国策是积极防御,不是积极被防御!人家占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就要夺回来!”
两个穿着纠察制服的水兵抓住了顾天的胳膊就要往下拖,顾天脚一缩,整个人被抬了起来,“革命尚未成功,后生仍需努力!贫道走了,这片大海就交给你们了!贫道相信,谁敢犯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