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报复的手段还真是非同凡响!不过,更让本王好奇的是,老四把他那套左手剑法视如生命,这些年甚至从未示人,居然能毫无保留地教授给你,可见,你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此,便更好了。扮猪吃老虎的蛇蝎毒妇,一定更对本王的胃口……”
他言辞轻佻,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来回的摩挲着,唇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炽烈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耳根,细腻的汗毛被他撩拨地直竖起来。
会耍手段的女人,也不失为一种个性。一想到连城裔居然被墨锦欢这个傻女人给愚弄得团团转,他就觉得解恨。
直到墨寻被他带到榻旁,扑倒,压在身下,脑子里仍然还是嗡嗡的。
什么不仁不义不孝不恭,什么将军令陷害……什么扮猪吃老虎?
那套剑法,连城裔……
“喜欢本王粗暴些,还是温柔点?”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往下,将她身上的衣服随意拨开。
连城绝的府邸虽号称万女窟,但他选女人也不是不挑的,对着墨寻这张脸,他还真有些下不去口,索性她的皮肤很白,尤其是颈子,如瓷瓶般又滑又细腻,还有淡淡地芳香,他的唇便不加犹豫地印在了她的颈子上——
滚烫的触感让墨寻浑身一个激灵,想也不想的便伸手敲上了连城绝的后脑勺。
连城绝大约真是药性驱使,又毫无防备,而墨寻也是真急眼了,完全不知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真得给他敲晕了!
身上一重,她慌慌张张地把人给翻滚推到榻上,身子晃了两下才勉强站起来。
呆呆地看着昏迷过去,却脸色渐露潮红的男人,墨寻伸手抱住头。
原来,那套剑法连城裔竟看得如此之中……
她在他心里,也是有些分量的。
连城绝刚刚的这句话,让墨寻的脑海中不由溢出当初在溶洞时,连城裔教授她剑法时的情景,认真苛刻得几乎**……
莫名地,墨寻生出一种笃定——那套剑法,他只教过她一个。
而这个笃定,几乎让她顿时便后悔了眼前与连城绝的……
不行不行,先远离这是非之地,先,先……冷静一下再说。
这个男人没有说错,如果不是连城裔莫名开始宠幸盛烟,如果不是他原本说不要粟羡容进门,后又特意让人操办迎娶侧室的事,她或许并不会出此下策,这么快地想要来找连城绝。
她其实,就是在报复……她在逼迫自己用一种决断的方式,来跟连城裔划清界限。
可如今看来,这个方法也失败了。
墨寻惊魂未定,将衣服胡乱地一裹,便向门外走去,却在离门三步之远的地方呆住,门被人从外破开——
连城裔一身怒意,眸光甚至比铜面还要冷冽,直勾勾地盯着衣衫不整的她。
墨寻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脚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这会子不是该准备去迎接新侧妃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幅呆怯的样子落在连城裔的眼里,无疑是被捉奸后的心虚。
就在两人对视的瞬息,床榻上有轻微地喘息,是连城绝昏昏欲醒又带着几丝情yu地沙哑男性声音,墨寻懊恼地直想戳心窝——这要命的死男人!
“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种货色都看得上!”
墨寻的心口一窒,连城裔捏着她的下巴,侧目落到床榻上,连城绝的脸色已经呈深红色,嘴里也在无意识地**着什么。
“舌香骨,男者专服阳刚之药,独在一炷香时间内男女同欢可解。”连城裔从她的宽袍袖子里取出那瓶药,细细念过,“迟则毙命。”
墨寻愣了瞬,心头倒抽一口气,这药……这么厉害?
也不管他是否听得到,连城裔盯着榻上的人,牵唇冷笑道,“这女人若真是美貌如花,七弟色yu熏心也便罢了。如今落得这下场,不知是图得什么?”
说罢,微沉的眼眸扫过墨寻,随即便离开。
墨寻跟着他往外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喂,那个……那药真那么厉害?没女人来,他真会死?”
那药是她给人下的,她还记得当时连城绝把那群女人撵出去前特意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别,别给闹出人命才好。
“心疼了?”
连城裔顿下脚,没有回身的语气透着几分阴冷遏怒,“那就去救他!丑女人也是女人,如今的他慌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