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他的目光自她脸上询过,眸中似有些失望,又疑声,“你有师父?”
“呃……”
大概是她把师父挂在嘴边习惯了,同样的问题连城裔也问过她,当时她是怎么答来着,“我小时候爹爹偶遇一位道长,道长看我很有眼缘,便收我为徒。我跟着他学过些心法。”
连城绝眨动着眼皮,虽仍有疑惑,但失落明显更多,神色也略疲倦了些,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对了,你还欠本王一顿饭。”
“本王猜测,他很快就不要你了。到时,你可别忘了自己的承诺,本王的胸襟如此宽广,多你一个不多。”
这人总没个正经,三句话便开始**人。
……
墨寻才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穆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前后忙碌的下人。
看这架势,连城绝果然没骗他。
这还有十几日,便这样操持,呵,是够热闹的。
连城柠痛哭着扑上来的瞬间,墨寻瞧见了盛烟的大婢春喜神色匆匆地直奔连城裔的居所,大约是去禀报人了。
果然,连城柠下一刻便痛哭流涕地告诉她,他父王这些天夜夜招宠盛烟。
墨寻心里咯噔一跳,那他岂不是……
哼,不讲信用的小人。
心下咒骂着,墨寻一路急急直奔连城裔的书房,春喜一看到她神色不由一慌,“奴,奴婢见过王妃。”
“让开。”
“主子与王爷有要事相商,特意吩咐过,不准王妃……”
要事,他和那狐狸精能有什么要事?
墨寻冷眼瞥向房内。
下一瞬,春喜惊悚地看着她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径直朝窗子丢去,尖锐地石块穿破窗纸,飞进屋内——
就听咚地一声,里面传来闷哼,接着就是盛烟的尖叫,“谁,胆敢暗害王爷!”
哼,打的就是你。
从破了窗纸处,墨寻瞧见他正伏在桌边作画,盛烟在给她细心磨墨,两个人相携案前,画面美到不堪入目。
盛烟一个眉眼扫过来,满满地都是挑衅,墨寻对她视而不见,只上下将连城裔仔细瞧过。
行,人没事。
墨寻咬牙,上前用力捶着窗子,“连城裔,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亏你堂堂七尺男儿,说话不算数就不怕被雷劈么?哼!”
他淡淡地瞥过来,又淡淡地垂下眼帘,才是真正对她的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墨寻一路的紧张与气愤,松松散散地落了地,一点响动都没有,却把人给扯出了内伤。
“既然你这么喜欢狐臊味儿,那就闻个够好了。等到你精尽人亡的那一天,我也好风光改嫁。”
说罢,她扭头就走,只听到身后他淡渺而僵冷的声音,“等等……”
墨寻脚下顿了顿,心里咯噔一下被挑起来,却没有回头,而是兀自端着肩膀走掉。
哼,现在才反应过来受了委屈的是她了么?
晚了!
……
几个婢女看她完好无事地归来,自是免不了一通哭啼啼地兴奋。
墨寻哀哀叹气,也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回来了。不然,这几个丫头估摸也得跟着殉葬或是被遣散,再无人照拂,还要白白便宜了那要害她的人,这冤死的仇她也无处去报了。
追根究底,她能进天牢还要拜那块坏掉的羊脂玉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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