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城裔又是淡淡一应,一掀眼帘就看到她那chi裸地探索目光,如果不是他刚明智地没有解开她的穴道,恐怕这会儿这求真心切的女人已经在扒他的衣服了!!
连城裔的脸上微赦,“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我是不是女人,你刚不是试过了?”她翻着白眼,理直气壮地回敬。
连城裔犯白的脸,一下又绿了——妈的,竟然被**了!他连城裔长这么大,今天,居然被一丑女人给**了!
“赶明儿万一有人问我今天在屋子里吟叫个什么劲,我总不能说自己在拿黄瓜捅着玩吧!”墨寻还在振振有词地嘀咕,“我总得研究清楚,你到底是能不能用……唔,看来这神医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睡觉。”
连城裔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往她的喉咙口一戳——
世界终于清静了!
夜已过半,她的身体冰冷,他的滚烫,两人下意识地相互依靠,拥紧。
……
**安眠。
墨寻再睁眼时,已日上三竿。
发现嘴巴是可以动的,身子也是可以动的,才张开嘴就感觉喉咙里一噎,有什么东西被她刚一口给吞了下去——
她刚吃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去抠喉咙,却发现手脚都被人用绳索困了起来,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榻的支柱之上,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
她使劲儿挣了挣,发现身上竟然使不出一丁点儿地力气。
连城裔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件沉黑缎袍罩体,墨发高束,横七竖八地脸上却轻易看得出精神不错,身子至少已恢复了七成。
“连城裔,怎么回事!”
看他略噙着唇,一言不发,步履缓慢地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像看猴儿一样。她就知道这一定是他的杰作——小人,居然暗算她。
“你昨晚又犯病了,我怕你咬到我。所以,只好委屈你了。”他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那我现在没事了,我很清醒。你快放了我!”墨寻咬着唇,尽量把声音放缓和。只要这混蛋放开她——
“那可不好说。”
连城裔却是一扬眉毛,摇头摆尾地转身离开前,还嘱咐道,“这院子我已经圈了禁闭,不会有人进来。乖,好好表现。晚上回来若本王满意地话,喂你饭吃。”
“喂,连城裔!王爷啊。咱有话好好说……你刚给我吃的什么啊,我为什么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墨寻懊恼地发现,她那身引以为傲的力气居然没了——要不然,就这小布条哪里困得住她,床榻她都能掀翻!
“哦,忘了告诉你。丘陵寅新研制出来的药,还没取名字呢,本王看效果不错。就叫泻力散罢。等晚上回来,本王喂你吃饭。”
……
说是晚上回来,结果让她整整等了一天。
墨寻开始还有力气叫上两句,后来两只眼睛昏黑,喉咙里干得快要冒烟。
终于有人进来,却是丘陵寅,一束堪比云杉青绿的翠羽寒衣,面容隽秀,肤色比豆腐还白,纤瘦高挑的样子却有几分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