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他低声咒着,眼底凛凛地寒冷,“你四嫂去了哪里?”
连城漾大惊失色,“你,你……你是四哥?那和四嫂一起走掉的是谁?”
“连城漾,她若有什么差池,我为你是问!”
看着他漾痛苦地挠头—窀—
三日前,她一路赶来的时候,恰在月城街头撞上满脸泪湿的墨寻,得知了她与连城裔一赌,两人便合计了这样一出戏,以便能够将人引出来。若是不成,两人便用第二计。
而他来得如此之快,连城漾也是诧异地妲。
看来母妃所言不错,四嫂在四哥的心里有着不一样地位置。
可是如今来看,好像……弄错了?
四嫂,你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
月湖边,他一身与周遭灯影截然不同的沉黑风袍,静立。
她一路小跑过去,在他身后笑得眼睛弯成一道缝,“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我们就依照约定,从今往后,我就开始追你了!”
他依旧不动。
想着他方才看她一舞,那眼神也是炙热地……
墨寻暗笑,走近,伸手将要从他身后,抱住他。
却扑了个空,他躲开了——
他身前就是月湖,墨寻完全没有料到抱他不住,直直向前扑进了月湖里。
“唔……”
毫无猝防地一口水呛进了鼻息,冰冰的水一下让浑身湿透,墨寻抹了把脸,朝他惊叫,“连城裔,你大爷!来见老娘,又不给抱,你要谋杀亲妻啊你!”
看着她在水里直打扑腾,他的眼底一层薄薄地凛意,肃起。
“墨锦欢,本王居然被你蒙骗了那么久……”
墨寻往岸边爬,这死男人,她还以为他早知道了呢!
呃,不对。声音好像不大对?
她狐疑地看他,却见他蹲下身,勾唇俯视着她,“本王早该想到的。墨翼将军的女儿,又怎么可能简单呢?!”
这声音听着,越发地不对。
话,好像也是话里有话,奇怪得很!
他将要起身的刹那,她伸手,把他脸上地那面具一把扯了下来——
“连,连城绝!”
喉咙里的惊叫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想要逃,却被他老鹰捉小鸡一样,直接揪住了衣襟,带到岸上——
“放开我!”
墨寻甩着水的手猛地击打在连城绝地胸口上,又是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捣了出去,可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从后追上,直接将她困住,“墨锦欢,你以前不是跟在本王屁股后面,吵着嚷着要嫁给本王么?本王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混蛋!”
墨寻被他勒得痛了,张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连城绝嘶嚎一声,像是断掉似的痛楚让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对他的态度与对待连城裔,差别竟如此之大,这让连城绝不由地恼恨,“怎么,在你心里,本王比他还不如么?”
墨寻挥手打他,这浑身上下开始轻颤着,身上的力气,好像也比方才小了不少,不畅地呼吸让整个身体渐渐抽搐起来,他却好似洞悉她,在她欲拼力一搏之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你那身力气,在本王这里可不好用!”
连城绝垂眸看着手腕上地一圈牙印,声音阴冽——
该死的,竟然是这个粗鲁的女人。
若不是他将玄女剑的事无疑中于母妃说漏了嘴,而母妃坚持要将况都与他一一汇报,若不是母妃恰好瞧见了那绘有绝世女子容貌地画像;若不是今日来时,他照母妃吩咐,装扮成了连城裔的样子……
只怕不会知道,自己亲手送上别人床榻的女人,居然就是他苦苦要找的人!
“本王的玄女剑,你可还带在身上?”
他扬声问着,墨寻轻斥怒道,“我倒想带着,今日好将你杀了!”
“你……”
连城绝轻哼,伸手就在她身上摸。
墨寻心头一跳,急急叫道,“连城绝,你住手!快住手!你若再不住手,信不信我让你和连城炀一样断子绝孙?!”
“哦?”
他抬眸轻笑,“怪不得老六前段时间四下里搜寻名医,却不敢张扬,原来是个讳病……只是没想会是你做的。墨锦欢,你倒真是不能让人小觑了!”
先是他,再是老六,大家可都被她以前一副懵懂无害地样子给欺骗了!
说着,他的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衣襟内,她惊慌到惶恐地表情无疑愉悦了他,手上的动作更是大胆——
“今日近缘节,你我若是能够在这里共度一番良宵……”
他的唇舌扫滑过她的耳廓,声音魅惑地让人心尖儿直颤,墨寻却是浑身哆嗦地更加厉害,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大掌隔着薄薄地一层里衣,已握紧了她的丰盈——
“连城绝,不可以……”
她的声音颤得夹杂着一丝哭腔,这拒绝地祈求,听上去就像是女子地呻吟。
“你还不知道吧?本王尤其喜欢听女人拒绝地声音。越是拒绝,越是让本王爱意泛滥,忍不住地想要垂怜……”他吸允着她的耳廓,唾液分泌地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背后蓦地一阵冷风扫来,浑身绷热地连城绝险险一躲,那剑锋削着墨寻地发梢偏过,剑法精妙连城绝便是不用回头也知这人是谁——
“四哥,别来无恙啊!”
他迅速回身,朝与他几乎同等装扮地男人,笑得魅人心魂。
连城裔地剑锋已经直朝他刺了过来,眼底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