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顶端颤摆的桑葚,但见那乌黑的奶头又圆又挺分立两旁,撇成了八字,色泽浸润透亮,老离舔了舔嘴角。
这喜人的奶子摆在眼前,谁见了谁不馋,老离也馋,十五年前他早就吃过闺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对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呢!那年爸来家探望我,背着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过我的乳汁,吃得别提多欢实了,再说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给他吃说不过去。
离夏的脑子里闪现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间的嬲事儿,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着老离叫了一声:「快来,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哎~」老离又答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想法了,他把脑袋一低扎进了闺女的怀里,一阵阵奶香热乎气飘飞了过来,那味道弥漫出来,无比诱惑,老离张嘴叼住了闺女的奶头,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据说事后离夏曾问过父亲,对于吃闺女的奶水感觉怎么样?老离毫不犹豫地答复了一句:「我还想吃!」离夏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那为何给妈祭日那天秀环挤在杯子里的奶水你不喝?」老离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哪有公爹吃儿媳妇奶水的。
」忙抓住了离夏的手,轻轻一分,两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弹了出来。
离夏则羞喜连连,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见父亲正对着自己傻笑,便故意耸了耸肩,把个胸口纵放了出去,老离两眼放光,手也飞快地伸了过去,爱不释手地抓住了那对宝贝,当那对宝贝落进他自己的嘴里时,闺女哼吟了一声:「嗯~爸啊,还是你闺女好吧!」老离已经顾不上说别的了,只是嘴里不断呜咽着,倒像是个孩子,被闺女紧紧搂住了脑袋……诚诚的名字是他爷爷魏喜给取的,寓意传承、厚德载物,如今到了给二宝起名字的时候,见老离每天围着二宝转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欢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离夏又把这任务让给了他。
关于给二宝取名字的问题,老离脑子里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个,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后来他曾听那些个旧邻说来着,说现今派所上户口不允许再起单字为名的了,说现在重名的太多,建议家长起名最好以两个字为基础,三个字作为优先考虑。
由此考虑,老离尝试着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罗列在纸上,告诉了姑爷闺女。
看着纸上罗列出来的那四十多个名字,莫说魏宗建吃惊,连身为亲闺女的离夏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装在父亲心里,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
离夏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夺。
看来看去,每个名字都很有深意,让人一时间真的没法确定下来。
魏宗建回顾着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从高中开始认识离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扯自己的神经,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陷入情感漩涡的魏宗建又苦于不敢明着表露心态,那感觉真的令他很苦恼,若不是因为杨哥的关系,时常去他家里,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妻子,跟她再没有交集。
四十岁,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终在上演着,从早先的激情疯狂到现在的随遇而安,那是岁月沉淀累积下来的,有感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离这个名字。
他觉得此生追求无外乎是老婆孩子,爱了她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还有什么比慕离更可心儿的呢!魏宗建相信缘分之说,这么多年来也都在守护着这份爱情,所以,把女儿的名字指了指,告诉给了离夏。
「傻样儿……」离夏一脸带笑,冲着魏宗建撇了撇嘴。
魏宗建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吗?那是份包容!那是份体贴!那是份宠溺!那全都是爱!坐月子,离夏的身体一点点恢复过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打理着、捧着抱着,给她喂得白白胖胖,脸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两圈,屁股更像是个大磨盘,穿着紧身裤都能把臀沟包出来,害得离夏才刚到慕离满月就嚷嚷着要减肥了,不然的话,出门没法见人。
这可由不得她,才刚想起节衣缩食,就给小慕离的一声啼哭把个注意力吸引过来,敞开了衣服忙把湿漉漉的奶头给她送到嘴里,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rǔ_tóu上辅助,吃得倍儿欢实,饭量也大,让离夏没法子在嘴头上限制自己,低头时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只道一声:「小乖乖啥时断奶妈妈再吃素吧!」不过呢,也是从二宝过完满月开始,离夏便心急火燎地着手恢复起自己的形体,她让丈夫给弄来个跑步机放在书房里,而后又弄个骑行设备,每天饭后都运动半个小时,一直坚持做了一个月,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
这期间,老离确实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庄给离夏取来了祛疤的灵药,让离夏心里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争取在换裙装时能够让自己的肚子恢复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样别扭的刀口线。
都说婴儿成长有个过程,按月份来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经成了规律。
哪知道四个月大的小慕离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