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各自回与座位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司马徽,话虽说的好,可真到了这一刻,众人还是止不住失落。
“为师知晓,尔等嘴上虽不敢说,然心底却抱怨为师…”司马徽目光巡视一眼,徐徐道。
“弟子不敢。”众弟子急忙同声回到。
“呵呵,有何敢不敢的,为师常说,男儿大丈夫,应敢作敢为,有就是有,还不敢承认?”司马徽目光深邃,如能洞穿人心般,所过之处,众人皆是低下了头,一脸羞愧,唯独向云面色如常,不动声色。
司马徽暗暗点头,对这弟子着实满意,继续道:“这点向云就比尔等做的好,他就敢言为师不是,虽是出自为考核激怒为师,但向云所言恐乃尔等心思吧?”
“弟子不…”众弟子面色惶恐。
“好了,不要再言不敢、不敢了。”未等众弟子说完,便司马徽所打断,“其实向云所言也有理,为师不愿尔等与外言乃为师弟子,的确是有私心,恐尔等学识不够,败坏为师名声,不过…为师经过深思熟虑,尔等乃为师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不愿承认尔等确实有些过了,故此,为师同意,尔等以后可与外言乃为师弟子,为师也承认尔等乃为师弟子。”
峰回路转,就在众人心下以绝望之际,司马徽却是话锋一转,抛下一枚重磅炸弹,闻言,众弟子顿时沸腾了,纷纷不可思议的瞪着司马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欲问不敢问。
“老师所言当真?”向云却是没有这种压力,虽是很疑惑司马徽会忽然转变注意,但亦是为众人高兴,问出了众人心声。
“尔等不用怀疑,为师说一不二,绝不反悔。”见众人的表情,司马徽暗笑,自是知道众人的心思,肯定道。
“谢过老师。”再度确认,众人顿时大喜,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个个喜不自禁,激动之情不言以表。
“好了,尔等也别高兴的太早,为师还有一个条件。”见状司马徽话锋再次一转,见众人小心翼翼的神色,也不再吊众人胃口,笑道:“条件很简单,尔等除向云外,必须继续留在水镜山庄学习,每年为师会继续出题考核尔等,直到尔等过关满师为止,凡是没有过我关满师便离去者,同样不能对外言乃为师弟子,为师丢不起那人,尔等明白否?”
“明白。”这次众人反应很是爽快,至于那条件,那是条件啊,分明是好事嘛,能够继续留在司马徽身旁学习,乃众人求之不得之事,不过司马徽有个习惯,便所有弟子只能在他身边事师三年,三年后不管满师与否,都得离去,这次,司马徽相当于废掉此规矩,可谓大善。
“老师此举大善,弟子是否可以继续留下?”向云心中为众人高兴之时,同时想到是否可以留下继续学习。
“汝即已满师,为师能教的汝已学得差不多,留下亦无用,欲继续学习,可离去四处游学,接受新鲜知识,体味世间百态,方才能真正成才,少龙明白否?”司马徽闻言,语重心长的道。
“弟子明白,弟子定紧记老师教诲,不辜负老师期望。”感受到司马徽关心,向云心下感动,诚恳道。
“嗯,好,从此后,向云便乃尔等大师兄,尔等都散了吧。”见向云神色,司马徽大感欣慰道。
“谨记师命…”
等司马徽先行离去后,众弟子纷纷围上向云,众人知晓,如今能继续留下,可都是托了向云的福,如今有机会,自是纷纷表达感激之意,对此,向云倒也不谦虚,坦然接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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