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男子在这种时刻,恐怕已经软香温玉在怀,然后开始翻云覆雨,总归不过是个丫鬟。郑直在身体极不舒服的情况下,强打着精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不用,你下去吧。”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朦胧间,郑直已经怀疑他的身体出了问题。瞧着心仪的男子苦苦隐忍,青竹深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人事,虽说先前做了很多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到了这一步,青竹不愿意浪费这个好机会。
只要忍了这一次,以后她就可以不再做丫鬟了,青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将衣带松了松,刻意俯身,贴像郑直轻声呢喃到:“郑公子,您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清楚。”
青竹几乎是贴着郑直耳朵说的话,男人耳后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郑直又中了暗算。在她刻意挑逗下,理智的弦崩断,也不管面前女子是谁,一把搂在怀里。
男子的气息涌入口鼻,青竹小小的惊呼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面上装的惊慌失措,实则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年轻体壮的男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郑直几乎要顺从心意时,青竹带着媚意说:“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她不是自己的妻子,郑直脑袋好像被锤子敲中,他猛的一把推开了衣衫不整的青竹。两人的样子,着实称不上好看,郑直赤裸着胸膛,青竹sū_xiōng微露,他推开后青竹后,身子稍微舒服点儿。
想起家中妻子,郑直难得清明,为了不铸成大错,他紧咬舌尖迫使自己清明。屋中暧昧的气氛,让郑直难受异常,他以十分;狼狈的姿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客房外,刚好有一方清池,郑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了进去。
房内,青竹几乎要傻了,眼看着两人就要成就好事,郑直突然离开,让她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温柔的被褥贴在冰凉的肌肤上,恐惧爬上了心头,青竹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如死灰。
为什么,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青竹满嘴苦涩,眼神呆滞。她不能坐以待毙,青竹如梦初醒,急慌慌的下床整理好衣裳,接着又将动过手脚的杯子,用手帕使劲儿擦拭,妄图去掉上面的痕迹。
青竹伸手摸了摸脸,脸颊滚烫,不用猜也知她此刻面色定然泛着红晕。她将冷掉的茶水倒到手帕上,拿湿帕子抹了脸,想让自己恢复正常。
手忙脚乱的弄完这一切后,青竹推开房门,紧张的循着郑直的踪迹跟了过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郑公子没有发觉其中反常。
虽说天气暖和了,但是跳到冷水池里,郑直清醒的同时冻得够呛。他身上燥热退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衣服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恢复了神智之后,郑直立马想通了其中不对之处。他向来不是急色之人,怎么会突然对青竹生出欲念来。当时,他脑袋中混沌一片,只想和女人亲热。这种柑橘实在太陌生了,陌生的郑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