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再无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畜牲欺负妈……毛永贵扬头「哈哈」一笑:「好妮子,我欺你妈,那是你妈找的我,你当你妈是三六十八的,是没kāi_bāo的大姑娘,现在,小姐遍地都是,打一炮才五十块钱,随叫随到,叫她咋着,她咋着。
叫她躺着,她不敢站着。
叫她脱裤子,她不敢脱袄。
说句不中听的话,只要你给钱,她们真比狗还听话……」杨晓琴:「毛永贵,你要再在我家胡说八道,小心姑奶奶撕了你的嘴……」毛永贵没理她,打量了一眼蜷缩在床的张喜萍,继续说道:「不信你到临汾兵站路看一看,那里的小姐,那一个不比你妈年轻,那一个眉眼不比你妈好。
那一个不是胖嘟胖嘟的,小屄片子粉红粉红的,连毛都没有……,尤其让她们裸女吹箫,我一手捏着她们垂在前胸的大奶子,一手揣着她们高高翘起的白屁股,二相公往她们樱桃小口一插,让她们连噙带吸,摇头晃脑,比操她们的嫩屄爽多了……」杨晓琴见毛永贵没理她,上前就把毛永贵的肐膊拉着朝外拽,边拉边骂:「流氓……畜牲,流氓……畜牲。
」厚颜无耻的毛永贵,把手一伸:「妮,那你把欠我的钱还了,我马上走,马上走……」没等杨晓琴答话,毛永贵一把扯过床上的张喜萍,「崩」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随口回答:「杨晓琴,你不还我钱,我照样找你妈,上她,操她,搂她,亲她吃她的奶,操她的屄,你能把我毬咬了……」杨晓琴看着毛永贵欺人太甚,二话没说,掂起一个板凳就朝毛永贵砸去。
毛永贵脸朝里,同时也没想到,杨晓琴敢动手,冷不防肩头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板凳。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凳子真把毛永贵砸恼了,他跳下床,拽着杨晓琴就往床上摁,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骚屄片子,反了你了,你搅老子好事的账还没算,还敢拿家伙打人,今你既不还钱,又不叫老子操你妈,不还钱,老子偏要操,而且连你一块操,咱看谁厉害……」看着毛永贵把连打带骂的女儿搂在怀里,面对面的又亲又啃,张喜萍又急又怕,一边拉毛永贵,一边苦苦哀求:「永贵兄弟,凭良心说,你嫂子那一点亏待过你,古树盘根,隔山掏虎,苏秦背剑,观音坐莲,那一次没依你,你饶了娃吧,她还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毛永贵好不容易才把杨晓琴压到身下,一边动手撕她的衣服,一边答道:「你妮小,她人小货不小。
你说说,高家河谁敢打我毛永贵,可她敢。
今老子制不服这个骚屄,你老子不姓毛……」张喜萍拉着毛永贵不放,毛永贵头一拧,脸一扬:「张喜萍,古人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一句话,俩条路,要么你给我还钱,我立马就走,要么当着你的面,让我给你女儿kāi_bāopò_chù,咱俩的债一笔勾销。
行,当面立字据。
不行,老规矩,一对炮一百。
我照常日你,今天就日,现在就日,而且,当着你女儿面日……」那料,毛永贵身下的杨晓琴答了腔:「行,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要你答应不叫我妈还债,不再欺负我妈,我答应你……」说着话,停止挣扎。
毛永贵和杨晓琴都站了起来,毛永贵左右上下打量了一下气喘吁吁,汗流满面,披头散发,脸红面赤的杨晓琴说道:「杨晓琴,只要你同意叔当着你妈的面给你kāi_bāo,操你的嫩屄,叔这八千块钱,不要了……,说话算话,空口无凭,写字为证。
」张喜萍连连摇头:「不,不。
憨妮子,你还小,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妮子咋活人哩……再者,他那对把粗的馿jī_bā又粗又硬,能把我娃戳死,你妈可知道那东西的厉害。
」杨晓琴头发一甩,心一横:「妈,你妮子豁出去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谁让我爸生病借了人家的钱,咱理亏人短。
」回头对毛永贵:「写字据,快写,快写……,趁你姑奶奶还高兴,还没变卦,快写,快写……」毛永贵直起身,袖子一挽,胳膊一抡:「写就写,我日你,你妈得帮忙,你妈得看着,我日你妈,你得看着,最后,你娘俩得让我操双飞……」娘俩谁也没吱声。
毛永贵低下头,掏出兜里的纸笔,匆匆忙忙的写着,写着……(4)(画外音在那天,苦命的杨晓琴,为父顶债,舍身救母,无可奈何的告别了自己十六载的chù_nǚ生涯,违心的将自己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屋内,灯光昏暗,夜色朦胧。
坐在床边一手搂住张喜萍纤腰,另一只手插进她褂子揉奶的毛永贵,不怀好意地看着站在屋角,迟迟未动的杨晓琴。
「嫂子,你说说,咱晓琴适才还咋咋呼呼的,这会咋风平浪静了呢?是不是变卦了……」张喜萍一边往外推毛永贵揣奶的手一边说:「我说兄弟,娃还小,你千万不能糟蹋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