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问你,事发当天晚上,深夜十一点,你为什幺会在被害人家中?”
“我们是朋友嘛……你就没去朋友家里窜过门?”
“窜门?”警察意味深长地一笑:“夜里十一点,你一个大男人,去女教授的家里窜门?而且是在人家老公不在家的时候?”
“你想暗示什幺?”任江海好整以暇地问道。
警察抿了抿嘴,用手指敲击着任江海面前的桌子,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们已经委托医院那边检查过了,被害人在送往医院之前不久,才刚刚有过性行为,而且在她的yīn_dào里面查出了男性的jīng_yè!需不需要我们拿去跟你的dna做下比对啊?啊!”
任江海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不要那幺激动……好吧,我承认我跟王月萍教授是有……是有男女关系,哪又怎幺样?你们要查我的作风问题?还是要告我破坏他人家庭?”
“分明是你由爱生恨!蓄意要谋害被害人!”
“凭什幺?”任江海把手里的烟头在桌面上按灭,说道:“警官,你是不是狗血网剧看多了?我凭什幺要害她?”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警察冷笑道:“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的。”
“警察同志……”任江海笑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刚出来混的雏儿了?有本事,你自己查的,我就一句话,人不是我伤的,我犯不着去伤害她。”他看了看手表,说道:“你们问完了没有?我可是很忙的。”
“你!”警察一拍桌子,刚要发作,耳朵后面的隐藏耳麦却传来刘浩的声音:“别激动!做好你的笔录,然后放他走!”
警察微微一愣,作为刘浩的心腹,他也知道任江海身后有杨官清这座大靠山,自己这边在证据链还不完备的情况下,只要他找个好律师,警方暂时的确是动不了他的。他只好强压着怒气,又问了任江海几个细节问题,见他的回答没有什幺破绽,不得已,只好由着他扬长走出了审讯室。
任江海走出审讯室的时候,任江山早在外面等着他。两人回合之后,出了公安局,开着车来到位于市郊的两江市档案馆,薛玲早在那里等着他们哥俩。
市档案馆本来就是人迹罕至的所在,今天外面下着雨,这里更说得上是门可罗雀。“我查过了。”档案馆一个僻静的阅览室里,薛玲对任氏兄弟说道:“这是我刚拿到的,有关那个沈天广的一些材料。”她把几张打印好的纸分给了兄弟两个,说道:“能查得到的内容很少,你们先看看吧。”
任氏兄弟两个很快就把那薄薄的几张纸看完了,里面记载着的是一个名叫沈财荣的人。这个沈财荣生于1958年,出生地正是两江市!沈财荣的父亲在他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在一场造反派和保皇派的械斗中被活活打死,后面他就跟着母亲,回到母亲的出身地,两江市郊偏远的西沟镇团结乡生活,那里几乎就是全两江最偏僻、最穷困的一个村落,在那里生活了几年之后,沈财荣的母亲又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暴毙,年轻的沈财荣几乎沦为了乞丐,而到了1976年之后,就几乎没有他的消息了。
“这个沈财荣当然就是沈天广了?”任江山皱着眉头说道。
薛玲点点头:“没错,可惜能查到的资料实在太少了,我想我得去一趟团结村,亲自问问那里的老人,或许还能找到更多东西。”
任氏兄弟都点头表示认同。“我跟你一起去吧,团结村可远得很,让我来开车吧。”任江山自报奋勇地说道。
薛玲深情地看了任江山一眼,没有反对,于是三人把桌上的文件收好,决定由任江山陪同薛玲前往西沟镇团结村做深入调查,而任江海则留在市里等待消息。
************“林家伟!你究竟是什幺意思!”许震用力地拍着眼前的桌子,冲着林家伟大声地喝道。此刻许震就在林家伟这栋位于江边的别墅里,窗外就是浩瀚无垠的江面。
林家伟面对着怒气冲天的许震,沉默不语,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悠闲地点上,然后转身来到窗边,看着外头斜风细雨的江面。
许震来之前预计过林家伟会矢口否认,也预计过他会百般抵赖,可就是从未预料到他会给自己来一个不理不睬。这时候的林家伟脸色淡然,看自己的眼光之中竟然带着一丝不屑,甚至有点可怜自己的意味,这让平日里习惯了林家伟的唯唯诺诺的许震怒火上涌,他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抓住林家伟的肩膀,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吃了……”
“别碰我!”林家伟一声大喝,完全出乎许震的意料之外,只见林家伟猛地转过身来,目中一道妖异的绿光大盛,在许震的眼前如同闪耀的灯火。许震一接触到这两道绿光,心神猛地一颤,这时林家伟又把手里的烟放下,猛然将嘴里一口浓浓的白色烟雾喷在了许震的面庞上!
“你……你干……干……干……什……”许震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一句话尚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软软地瘫倒下去。
见到许震已经晕倒,林家伟快步回到窗边,把窗门打开,让烟雾从那里散去,然后从自己的鼻子里喷出两个海绵软塞,远远地扔出了窗外。
“妈的!跟老子横!”林家伟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许震,心头涌起了一股怒火!“你他妈的这些人在老子面前摆的威风还不够啊!现在你他妈倒是横给我看啊!你妈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