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响了,连忙摇头,领着我去见他亲戚算怎么回事?歉意的说:你自己去吧,鞋子太高了,陪你走了几圈,我得去歇会。

那……你去吧,那边有沙发,我等下再来找你。

我端着红酒走入人群,不经意间看到了陈总,以及跟在他身边的蓝敏,心下恍然。

身边没了男伴,周围不少男人开始注意到我,不少男士来找我攀谈,我并不熟练的应付着。

这不是黄茹吗?w,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你今天很不一样。

一个男人走近,穿着锃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装,但依然给人一种油头粉面的感觉,是公司里的一个主管,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我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只知道他好像姓张,对我来说就像什么张三李四一般的路人一样。

他那种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模样让我暗中皱眉,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我的胸部,估摸着心里还在那对我品头论足,看我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把我当成他的猎物,而且看他那嘴脸好像他虎躯一震姑奶奶就得倒贴他似的。

我保持礼貌的应付他,而他好像没看到我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很自来熟的贴上来,被我不动声色的躲掉。

这时候一个看上去估计都快50岁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过来,对那姓张的打招呼。

姓张的似乎是在彰显他的人脉,迫不及待的给我引见这个中年男人,什么什么公司的什么老总,我根本不上心,没听进去也没记住,只是出于社会职场人士基本的素养记住了这个什么老总姓王,得,张王李块凑齐了。

这王总只是跟姓张的打了声招呼后就根本没看他,也许他自认为温和但实际上在我看来很猥琐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

姓张的这回有眼力见儿了,给王总介绍我:这位是我们公司策划部的黄茹,工作能力很出众,领导一直对她赞赏有加。

嗯,我还有事,王总你们慢聊,失陪。

姓张的不清不愿的走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无数羊驼朝他冲去。

这孙子特地跟这个什么王总介绍我只是公司的普通职员,暗示没什么背景,不动声色的透我的底,既卖这个王总一个人情,又报复我刚才对他的不冷不热。

也许是我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但这个看脸的年代里,姓张的那种一看就是绣花枕头的去骗骗小姑娘还可以,在姑奶奶这里就赶紧歇歇吧。

至于那王总,拜托,都谢顶了!酒会明亮的灯光照在那地中海上,比姓张的皮鞋还要锃亮-王总跟着我到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坐下时深v的领口显得更低了,王总又刚好坐在我裙子开叉的那边,整条裹着袜子的腿一览无遗。

王总的眼神更加猥琐了,几乎是挨着我坐下的,没有边际的聊着些没营养的话题。

我不想太得罪人,只能耐着性子应付着。

可越是如此这货越得寸进尺,时不时摸我的手背,虽然被我不动声色的借故拿酒杯抽开,但他总是锲而不舍,我逐渐有些怒意。

姑奶奶今晚还想来吃帅哥豆腐的,没想到没吃着不说,自己的豆腐还被猥琐男顺走了半斤。

音乐响起,灯光暗了下来,酒会进入了跳舞的环节。

黄小姐,我们一起去跳个舞吧。

不了,谢谢,我不会跳舞。

没事,我教你,走吧。

别这样,我真不会……来吧来吧。

这地中海显然耐心用完了,抓住我的手腕有些粗暴的要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

就在我几乎要一个耳光扇过去的时候,一个人抓住了地中海的手腕,没见来人有什么动作,地中海吃痛似的松开了我的手。

一个沉稳略带嘶哑的嗓音响起:哟,这不是王老板吗?没想到在这见到你,真是幸会幸会。

方正的脸庞,板寸头,微胖的身材,江诗丹顿的手表,那让我念念不忘的温文雅尔的微笑。

卧槽,要不要这么狗血?可是,我吃这一套啊!要不要跟我到那边去喝一杯,庞老板徐老板他们都在那边……来者从桌上抽出两张面纸,然后认真的擦了擦刚才握住地中海手腕的手掌,接着再一脸厌恶的把面纸扔掉,对着脸色铁青的地中海说: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呢?……这位美女,你好漂亮啊,可不可以赏脸跳支舞?听到他故作轻佻的语气,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用一种嗲声嗲气的连我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语调说:呀!这位先生你好帅呀,只是要伦家陪你跳支舞吗?要不要伦家陪你一晚呀?我十分解气的瞟了一眼那个地中海,哼,姑奶奶就是瞧不上你!挤进人群走进舞池,我松开男人的胳膊,整了整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歉意一笑,对男人说:抱歉,陈总。

这男人,正是跟我有过一夜欢愉的陈总。

他收起了之前那很装逼的模样,浅浅的笑着,嘴角自然而然的向上弯起一个弧度,彷佛他天生就带着这么一个笑脸。

有什么好抱歉的,我跟那人本来就有点过节。

不过,虽然刚才有做戏的成分,但想请你条支舞可是真的,美女,赏个脸呗。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没变,弯弯的眼角没变,但那温文雅尔的笑容转眼间便变成那种足以让女人发春的邪气。

好呀,如果你不怕我踩到你的脚的话。

他不由分说的揽住我的腰,宽厚的手掌滑过我的后背,我全身每一个细胞彷佛都颤栗起来,他霸道的把我揽入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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