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说他对陈雅言的态度转变了,青梅竹马说他的心开始沦陷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真的为了那个女人而开始改变了吗?
买水的陈雅言坐在医院的庭院里晒太阳,眯着眼看见阴暗角落里,有位妈妈推着婴儿车,那个画面深深刺痛了内心。
小手慢慢抚上泄的位置,要是那时候幸运的话,现在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再过几个月就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可惜,事与愿违。
跳脱的思绪在看到一双男鞋时,才回过神来。
“想到孩子了?”宇文皇爵蹲下身,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柔荑。
从他的嘴里说出“孩子”两个字,眼眶里的泪情难自禁的滑落。那是心底最不想触碰的禁地,却也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她抱住了宇文皇爵,脸埋进他的颈项。
“我好想孩子。”瓮声瓮气的声音,同样触动了男人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幕。
她灼热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皮肤。
将妻子抱在怀中,“还会有的,我们继续努力。”
生孩子绝对不是难事,只是他知道,一旦陈雅言怀孕了,他们之间又会回到过去。这个关系修补的过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想到这里,宇文皇爵突兀之间推开了她。
表情里透着漠然,“该回家了。”他径自起身。
那一刻,陈雅言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回来,心门好像加了一道防护锁,一瞬间居然跳跃了一下。
老公,请你不要再放开我的手,求你。她在心底做出祈求,但愿能够被宇文皇爵一直重视下去。
拒在医院里两人都不提离开前的那一分钟,回到大宅后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时间还早,不如先梳洗下再用晚餐。”宇文皇爵说出了建议。
陈雅言没意见,“好啊,我都听你的。”
其实,都听你的,无非是有商有量。两个人在一起互相包容,而不是以彼此尖锐的性格对待另一半,逼迫对方妥协。这样的爱,是伤人的利刃,注定不会让心感到一丁点的暖意。
看了一眼她的脚趾甲,“又养长了,我给你剪吧!”宇文皇爵自告奋勇。
以前,她都是爸爸妈妈剪的,因为,剪脚趾甲比较难,不想手指甲那么简单。
可是,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在哪里,没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后,她必须要事事依靠自己。
坐在宰边沿,陈雅言看着坐在矮凳上的男人,他高大的个子,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帅气,就算坐在小凳子上也无法改变霸气的形象。
将她泡过热水的左脚搁在自己的腿上,用毛巾轻轻擦干,拿出指甲钳,细心的剪掉长指甲。
盯着他的头顶看,陈雅言觉得心底暖洋洋的。结婚到现在,这是宇文皇爵第一次帮她剪指甲。
“老公,我们会不会就这么一直幸福的爱下去呀!”她有些心酸的发问。
内心很清楚,眼前拥有的小小幸福极有可能某天醒来后,就会被老天没收。她不是个贪心的人,但这一次真的好想贪心一次。
阿爵,我想和你一直就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不需要你很富有,也不需要你名扬四海,只要你真心真意的带我就好。很可惜,钱和权你都有,独独就是要不起你的真心和真爱。
正在剪指甲的宇文皇爵不抬头,“是啊,你是我老婆不是吗?”
这句话口是心非的成分多一些,但陈雅言听完后还是感到很开心。
毕竟,这是来之不易的承诺,哪怕是假的,起码在短暂的时间内,愿意当成真的。
“好了,都剪完了。”宇文皇爵这才抬起头来。
陈雅言笑着对视他,“辛苦了老公。”
原来,有时候温情脉脉的情话一点都不难说,只是要看在什么样的气氛之下。
剪完脚指甲后,洗干净双手,两人前往楼下用餐。
拒人在家中,不过,对于西门家族举办酒会的那边,宇文皇爵人不到,礼先到了。
杨毅臣拿着一副用牛皮纸包起来的相框走进了会场,西门翎自然是满脸戒备。
来的就算不是宇文皇爵,也需要做好防备措施。
“大哥,有贵客到。”他走到了西门傲的身边,站定后这才开口。
走上前来的杨毅臣将相框交给了眼前的西门翎,“这是我们爵爷为你们西门家族周年庆酒会送上的厚礼。”
说完后,杨毅臣转身告辞。
西门傲对身边的弟弟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然后亲手拆了相框。
当看清楚这是一幅遗像,并且照片上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亲生儿子,一下子承受不住打击的西门傲在众目睽睽之下晕了过去。
“大哥……大哥。”西门翎连忙扶住兄长,大声喊着。
走出会场的杨毅臣躲藏在暗中,没有马上离去,他等到救护车离开才能回去向宇文皇爵做交代。
身在大宅的人此时正在接贴身助理打来的电话,把西门的遗照送到了西门家族周年庆的酒会上。
本来,他也不想做的那么绝,实在是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听令于宇文荣耀,绑架陈雅言,三番几次对她下手,只要想到这些,宇文皇爵就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挂断电话后,他看了一眼安静坐在餐桌前的妻子。
“吃饱了?”轻声询问。
她点点头,“胃口不是很好,可能有点累。”
陈雅言起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