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想,不能碰,只要有男人一沾到我身上,我就觉得yù_wàng像烧开的水壶,身下就是热气口,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热气,裤子就像盖子,要不是大白天的,环境不好,我这盖子早被自己掀起来了。
赶紧走你的吧,别在我这磨蹭了,你过了嘴瘾手瘾,一会儿我就得着急了别呀,我晚半小时再走,一想到两天见不到你,我这心就跟猫抓似的,你摸,都硬了你个癫子说完,我就蹲下,把郭子川的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把那根不大的却硬实的家伙掏了出来。
很难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不喜欢kǒu_jiāo,打小我就对这有点尿骚味,加点肥皂味,还有些淡淡的腥味的东西充满了好感。
就像夏天闻到香草冰淇淋,冬天闻到烤红薯。
张开嘴和着口水就把那东西放在嘴里裹动舔舐起来,那味道在嘴里就像火星扔进了干柴垛里,整个胸腔就燃烧了起来。
就像在我十五岁的夏天,就像在后山老光棍放着尿桶的瓜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