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些蠢蠢欲动。
「她是挺骚的。初中时候就不是处了。」
「嗯,长得好看的女生都这样。」
主人这轻描澹写的一句话,把我的嫉妒之火,腾的点着了。
我脑子里转着一个恶念头。
「主人,你想玩她?」
结果啪的挨了一巴掌,「你,是你用的词?贱畜,给点脸就上鼻梁。」
「……」
过了半晌。
「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您把郭局先请来。我……」
我趴在主人耳边,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主人听完,嘿嘿一笑,默许了。
我现在理解自己堕落以后,拉皮条的女学生了,其实,道德和堕落的分界比没有受过诱惑的人想象的要模煳,我没有愧疚,只有一种恶意的快感。
主人先把我送回家,因为我除了他的大衣蔽体,什么都没有穿,他又折出去给我买了身衣服,穿好,站在镜前,我又是那个无敌青春的女大学生了。
我再次回到了学校,我买了一大包零食,回到寝室分。
大家满眼都是好奇,只是谁也不敢开口问,人随着性成熟,也会变得强悍,尤其我的性成熟之路这么奇诡。
我拿着一盒进口的金莎巧克力特意走到二姐床铺前,没心没肺的说:「二姐,来,吃巧克力。」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减肥呢。」
「减什么肥减肥啊,女人丰满点,男人才喜欢。」
「你怎么张嘴闭嘴三句话不离男人。」
这话是爱学习的大姐说的,她在我们这一干妖精前,也只剩下道德优势了。
「你天天读书,念大学,还不是为了找个好男人。」
「女人就不能靠自己吗?」
「那是因为你找不到男人靠。你知道我这身衣服等于普通职员几个月的工资吗?」
大姐甩门而去。
「更年期!」
我对这门喊了一句。
这话我都是说给二姐听的,二姐最虚荣,郭局老奸巨猾,只肯画饼,或蹭点公家便宜,并不肯真金白银的花给这些女学生,二姐的脸色都阴的发黑了,冷冷的说了句:「怎么跟鸡似的。」
「大哥别说二哥,你别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不知不觉,已经大二了,我的课都是低空飞过,我的心早就不在学习上了。
每天上课度日如年,不是想着调教,就是发呆,我知道,我逃不出主人的如来佛掌,索性把所有收来的情书都上缴主人,自己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架势,骚味却日重,男生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我只要钩钩手指,作业,报告,课外活动,真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看着大二课程加深,日益忙碌,自习寝室两点一线的大姐,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女人如果放弃社会身份,单纯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么都有了,也许这也是天道自然。
我上缴的情书,主人每一封都看过,他又享受又鄙视,有时候收的多了,他就让我脱下裙子,跪趴在地上,噘起光屁股,一边扇我的屁股,一边问我,是不是到处浪着勾人。
不过,主人对我的信任还是增加了,允许我给他电话,我被开了pì_yǎn之后,性欲也跟着涨,主人要是憋我一个星期不好好干一场,我就忍不住要给主人打电话,我一般都是晚上在校园里找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操场,我真空下去,先发几个手机自拍,然后打过去跟主人哼几句,主人问我:「sāo_huò,一天湿几次?」
「……」
「什么时候会湿?」
「……」
「说出来,主人就让你发泄。」
「看。」
即使刚要说,已经觉得有些喘息了,「看见男生穿短裤打球的时候湿的。」
「呵呵,今天去看打球了吗?」
「嗯,看了。」
「现在你在哪里?」
「操场。」
「把裙子脱了,拍个自拍。」
「怕,主人,有人。」
「都光着屁股出来了,还怕个屁。脱!」
我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月亮低低的悬在天边,更显得操场空旷,只有我的心咚咚的跳,内心深处两腿间蒸腾起的一股热望蛊惑着我,脱了吧脱了吧,我的手抖的厉害,脱下裙子,晚风像温柔缱绻的情人的手,轻拂过我的光屁股,又钻到我的腿之间,轻搔,引起种奇异的痒,我拍过去传给主人,主人说:「嗯嗯,乖……把逼扒开,照一个。」
我想到,我此刻站的地方,白天有无数男生女生走过,女生三三两两的说着话,男生穿着短裤,手上玩着球,我却主动打电话给男人,求调教,还自己tuō_guāng了屁股,这会儿连逼也得掰开了,我的喘息在静夜的校园,已经很粗重了,我扒开逼,照了两张。
「嗯,不错,回去吧。」
「主人。」
我快哭了,「还没弄呢。」
「骚逼,等周末吧,给我憋着点,周末有节目。」
我只好把自己收拾好,喘匀气回寝室了。
浪水成河,一宿无眠,我凌晨时意识模煳中,摸了摸那粒豆子,马上到了。
终于到了周末,我早早等在主人接我的老地方,看见主人的车,我就跑着迎了过去,上了车,主人笑道:「馋成这样了。」
我马上哼哼起来,主人掀起我的裙子,手刚一探,我的两腿就反射似的张开了,嗯嗯了两声,主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颊,道,「腿并上,不许撒野。」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