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到底要通向哪里?”张成一脸的郁郁之色看着那看似没有尽头的白色石板路。
张成的话音一落下,悠悠望着前方的落千寻等人也看清楚了面前的情况。
他们此时正身居在一段斜坡的石板路上,那白色的石板路就这么的斜着下去,那里却是一堵黑暗去墙。
低头望去,浩大的白色石板路两边墙壁上居然还有着华丽精美的壁画,有一些建筑,有一些花草,还有人物,尤其是那些人物很是栩栩如生的矗立在石壁上,或站着,或坐着,就像是真人站立在自己的身边。
“花非花,雾非雾,看来谜题就在这里了。”涟漪摸着那些壁画喃喃道,根据阎三娘的描述,就是这里没有错,但是这些壁画里面的花花草草着实不少啊,要找出破绽也不是很容易的。
“你能看出什么?”走在前面静静站着的落千寻,看着涟漪问道。
“阎三娘话里的玄机就在这里,仔细找找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
落千寻点点头,朝着楚林和楚乔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找破绽。
六人分头行动,在浩大的壁画上面摸索着,时间也在着漫长的摸索中慢慢渡过,几乎都要把石壁的么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也没有发现阎三娘所说的那什么花非花,雾非雾的东西啊。
“哎呀,真是折腾人啊,你们说这老板娘有什么干嘛不明说细讲呢,还搞出这什么谜题的,这不是瞎折腾人吗?”陆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嘴上也是骂骂咧咧的,一脸的愤愤然。
楚乔则更是直接,双手抱胸斜斜的靠在一旁的壁画上,一脸平静的看着涟漪,除楚林则是静静的站在落千寻的背后,一张老成的脸上面无表情的。
“是有些奇怪!”涟漪叹了一口气,双手抱胸,也似累着了般靠在墙上。
那背刚一挨着墙上涟漪就痛呼出声“哎呀。”“什么东西?”
“怎么了?”落千寻闪过身子询问着。
“没事,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缩了一下,被石壁搁着的背脊。”涟漪揉着后腰背就朝着那石壁看去。
只见那原本完整的石壁豁然少了一块,一块人物壁画,那人物的一只右眼睛凹陷了进去,留下一个圆圆的黑洞洞。
“这是,机关。”涟漪摸着那眼洞喃喃道。
落千寻看着那眼洞,眯了眯眼睛随即将自己的右手手指伸向了那人物画的左边的眼珠子,一轻微的使劲那眼珠子就似承受不起般,只听得‘嚓’的一声也凹陷了进去,也留下了一个圆圆黑黑的眼洞,看着蛮渗人的。
“咦,这机关怎么没有反应。”陆虎晃着他那个大脑袋凑过来瞧着,还使劲的用手指戳了戳那两个黑洞洞。
只见陆虎的手指刚一收回来,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落千寻涟漪诧异的闻声看过去,只见那白色石板路的尽头,本应该是一堵石壁墙的,这一刻却是全然大开了,缓缓的上升着,发出沉重的声音。
见此,落千寻涟漪相视一眼。
“走。”落千寻冷冷一句。
穿过那低矮的墙壁,映入眼帘的就似一间庙堂,但是看着全貌有不怎么想庙堂。
试问谁会将庙堂修建得跟宫殿一样,看着这就是一间华丽的宫殿。白玉般莹亮的宫殿巍峨壮丽,就这样的静静的伫立在这里。宫殿里四周还用绯红色,这样艳丽色彩的薄纱装饰着,宫殿正门所对着位置处是一方暗红色的桌案,上面有一些贡品和四盏黄金制造的烛台。奇怪的是那些贡品水果居然还很新鲜,就像是刚刚采摘回来的一样,整个宫殿里也干净得很是离奇,很明显的这座宫殿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那又会是谁,是阎三娘吗?
张成陆虎咋咋嘴看着眼前的富丽堂皇“真是没有想到墙壁后面是这样的,宫殿?只是阎老板怎么会在自己的密室里修建宫殿呢,太奇怪了了,莫非她还想谋朝篡位做女皇不成。虽然说南月皇朝的皇帝昏庸无能,皇后把持着整个朝政,但是再怎么也轮不到她啊。”张成拿起桌案上面的一盏黄金烛台自言自语道。
“不要乱动。”涟漪严肃的看了张成一眼,张成一脸警惕的轻轻的将手里的烛台放回原位。
涟漪看着那烛台安然无恙的被放回了桌案没有任何反应,皱了皱眉,不应该啊“这桌案很奇怪,整个宫殿看着就很像是一个庙堂,尤其是这张桌案所摆放的位置,可是奇怪的是这桌案上除了烛台合贡品意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难道是障眼法。”
涟漪的话音刚一落,落千寻就冷哼一声“小小的障眼法就想迷惑我的眼睛,哼!”接着就是一道劲风过之。
随着劲风的过去,那原本只有贡品和烛台的桌案就是打碎的玻璃一样,嚓嚓的裂了开来,当嚓嚓声结束以后,除了涟漪意外,其余五人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出现的巨大东西。
那是一尊彩色的雕像,那细致的雕刻线条,那真是的色彩,那神韵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那绝色的容貌,那飘逸的流仙裙。一个字美,就算涟漪看见这样的美女石像都在心里赞叹,果真美人,恍若天女下凡。
平复了心中的赞叹看向那惊讶的中的五人,咦?他们这是什么表情,一亮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盯着石像,而张成陆虎的表情更是奇怪,那是一种见到认识的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惊诧表情,落千寻则是悠悠的看着石像的面容,那神情就有点耐人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