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三娘看着涟漪,脸上闪过笑意,“今天就不用干活了,回屋子里去,没事不要出来。”
涟漪沉吟了片刻“老板娘,可否让我去看看死亡现场?”
阎三娘看看涟漪心里暗想:这七公子是怎么回事,店里出现这样的事情,哪个不是跑得远远的,她怎么还尽往那些事情上面贴呢?
“说出个理由,你知道镇长没有来,你确定要去看看?”
“老板娘实不相瞒,七曾经有一位当官的朋友,我也帮助他分析过案情,或许对于今日的事情,我可以帮上一点忙,放心我不会乱动现场里面的东西的。”
“那好吧,我再叫上一个人,我们一起去。”
东苑,涟漪阎三娘外加一个叫王六的小伙计,“啊!”王六一声惊呼躲在了阎三娘的身后索索发抖。
“没有出息的东西,瞎叫什么啊?”阎三娘很不客气的呵斥道。
涟漪上前仔细的查看尸体,一男一女,皆是衣着暴露,很明显是在熟睡的时候被害的,腹部皆有一道深深的口子,这应该就是致命伤所在。涟漪又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后来目光静静的停留在地上那把屠户用来分割肉的割刀上。用帕子包住手小心的将刀拿起,上面深深的印上了一个清晰的血手印,明显的这是一个左手的血手印,只是奇怪的是,这割刀的刀柄很明显的比死者伤口上的伤口要大上很多,那么这柄刀并不是将死者杀死的凶器。那这上面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有什么发现吗?”阎三娘见涟漪静静的盯着一把割刀看也不吱声纳闷的问道。
“我想应该有个大概了,咦?”涟漪正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阎三娘知道却不小心勾到了死者的衣袖,露出一截很是怪异的伤口。
“怎么了?”阎三娘问。
“你看这是什么?”涟漪捞起尸体的衣袖指着那几个血点问道。
“这,这好像是用针扎过留下来的伤口?”涟漪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将手放好。
涟漪看着阎三娘笑了笑“就以目前的发现,显然可以看出这屋子里明显的出现过三批人。”
“哦,怎么说?”
“一批就是住在这间客房的客人,也就是这两位遇害者,第二批就是来杀这两人的凶手,那第三批人呢,我目前还不能够确定。”涟漪将自己目前所看出了仔细说了说。
“老板娘,镇,镇长来了”那店小二气喘吁吁的趴在门口说道。
“那好吧,现在就请镇长来看看现场”阎三娘明显的对涟漪的态度有那么一丝丝的恭敬。
“阎老板。”来人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带着有三个手下,一身端正的青色锦袍,一顶黑色的羊皮毡帽。此时正在同阎三娘打招呼,棱角分明的面庞,高高隆起的额骨,浓眉鹰目,坚毅的下巴,看得出来此人是一位将思绪深藏于内心与果敢的人,也难怪阎三娘会对他有敬重之意。
“三娘拜见镇长”阎三娘行礼。
“不用多礼了,店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廖青询问。
“三娘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今早店小二来报昨日坐在东苑的客人死了,我这次才急急忙忙的差人去请镇长你。”
“那这么说来那客人是在昨天夜里被害的了?”廖青抚了抚手指上的扳指。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阎三娘回答道将目光移向了涟漪。
“镇长大人是说正确了,我想着那东苑的客人应该是月更中天的时候被害的”涟漪说道。
“你又是谁?”廖青一脸审视的看着涟漪。
“镇长,他是前几日我新收的伙计,叫七公子”阎三娘回答道。
“哦,原来这位就是在店里吃了霸王餐的小子啊,那你说,你凭什么说东苑的客人是在月至中天的时候被害的?”
“回镇长,很不巧的是昨天夜里月至中天的时候,在下正在庭院了赏月,看见了两批鬼鬼祟祟的人进店然后又离开,所以在下就大胆的推测是那个时候。”涟漪淡淡的开口。
那镇长一听这话脸色一变“来人,还不快将这个杀人犯抓起来”声音一落下立刻就有人将涟漪架了起来就打算押走。
“镇长你这是做什么?”涟漪不焦不躁的问道。
“做什么?自然是将你这个杀人犯绳之以法了,带走!”
“镇长,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吧?”阎三娘拦住了那些要将涟漪押走的人急急的开口。
“有什么误会,三娘你真是看错人了,这个小子一定是不瞒于你将他扣在店里做苦力就想趁机报复,杀害店里的客人陷害与你。”镇长声声落地。
“镇长,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阎三娘肯定道,心里暗暗的想着,这个七公子绝对不是那样卑鄙的人,再者他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虽然只是相处了几日,但是她阎三娘看人还是很准确的。
“三娘你……”廖青还要说什么就被涟漪打断。
“镇长可容否在下说几句话?”
“你有何话要说?”廖青示意自己的手下先将涟漪放开,一脸审视的盯着涟漪冷冷的开口。
“镇长何以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
“这还需要证明,月至中天已经是很晚了,你一个人不睡觉跑到庭院里去做什么?”
“这个我刚刚也已经回答镇长了,我在庭院里赏月。”
“一派胡言,赏月?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赏什么月,这分明就是你的托词。”涟漪闻言轻轻一笑。
“此言差矣!这月至中天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