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阎三娘闻言凑近杨氏的手一看有不解有诧异,那只手好似一只拳头松开的痕迹,手背上还布满了青筋,看上去很是渗人,尤其是那手腕处居然还是柔软的,这太不可思议,尸体的其他部位均是僵硬的就只有这手腕处是软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据尸体的僵硬程度这手腕也该是僵硬扳不动才对啊,这确实很奇怪?”廖青眯着眼睛道。
“可是这杨氏在临死前遇到了什么这手的形状态奇怪了。”阎三娘盯着那只手嘀咕道。
“嗯,奇怪的还不止这只手,还有这把剪刀。”涟漪说着就捡起了地上的剪刀左右看看。
阎三娘闻言也将目光移到了剪刀上面“这剪刀有什么奇怪的?”
“呵呵,你们看这上面的血手印。”涟漪说道将剪刀放到阎三娘的眼前。
“这上面不就是一个左手的血手印吗,有什么奇怪的?”阎三娘说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一个左手印那卢望山不就个左撇子吗,难道真的是卢望山将杨氏杀死的。只是为了泄愤?”阎三娘说道这里觉得很不可思议。
“啊,对,果然是卢望山。”廖青崖看着那剪刀上的血手印一脸的愤慨。
“你们真的觉得是卢望山,真的觉得他有那个胆子。”
“这上面有他的手印难道还不能定他的罪吗?”廖青抿唇说道。
“这上面的血手印是卢望山的没有错,但是问题也在这里,你们仔细看这上面的血手印,很明显的像是被人故意弄上去的。”涟漪说道将剪刀放在捡起来的位置,站起身来走到床前一方立柜旁,这应该是平日里杨氏用的梳妆台,除了一块大大的铜镜还有一个用小簸箕装了很多针线之类的东西就是刺绣用的一些琐碎物件。
涟漪转头看向那刘旺财。“你是卢望山的邻居昨天夜里他家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你可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刘旺财低垂着脑袋寻思了一会眼睛徒然大睁“有有有,昨天晚上我记得卢望山与杨氏发生争执应该是在晚饭后不久,那时候我还得意听了一下,都是卢望山愤怒指责杨氏和杨氏尖细的叫嚣声,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的地上,然后我还看见他们屋子里的烛火熄灭了还有一声‘咔嚓’声特别的清晰,我分不出那是什么声音,然后就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了,再者就是早上发现杨氏死在了房间里,卢望山不见了后来了你们都知道了。”
“嗯,很好!我们现在就可以预想一下当时的情景,那卢望山与杨氏定然是在这方立柜前发生了争执才会导致这些刺绣的物件掉出了簸箕,这个时候杨氏怒急奋起身子就要与卢望山拼命,这时卢望山压制住杨氏使劲的往杨氏的脸上打耳光,这样才会使杨氏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淤青,正在杨氏被卢望山抽打得快要晕厥的时候猛然的倒在的梳妆台上,当然那卢望山此刻并没有消气还顺手抄起簸箕里的剪刀就要往杨氏的身上刺去,那杨氏惧怕一路与卢望山纠缠才会导致梳妆台边上的凳子一路被撞击到这里来了。这样就是刘旺财为何能够听到那‘砰’的一声。”涟漪说道。
“嗯,公子分析得很准确,但是这杨氏真的就是卢望山杀害的。”阎三娘问。
“这个难说,刚才刘旺财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有那烛火突然熄灭,‘咔擦’一声,到底是什么?”
“这个?”阎三娘沉吟道。心里也在泛着嘀咕。
涟漪渡着脚步来到那放烛台的桌案上,那是一台装有灯罩的烛灯,涟漪将灯罩取出,那蜡烛只燃烧了一半可见就是昨天夜里熄灭后就再也没有燃烧起,但是怎么会无故熄灭呢?涟漪若有所思的环视一片这屋子里的设置与这桌案摆放的位置,眉头微微的皱紧,把玩着手上的灯罩,一丝笑意在唇边若隐若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看这摆放蜡烛的位置,这桌案仅靠着墙壁,屋子里的窗户又是紧紧关着的,门又在侧面,就算打开门有风吹进来,那这蜡烛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又怎么会熄灭呢?”
廖青听言点点“嗯,说得对,是不可能有风吹灭蜡烛。”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间屋子里出现过第三个人,也就说这蜡烛是被人故意吹熄灭的。”涟漪缓缓道。
“啊?又有第三个人出现过,那这杨氏还是卢望山杀死的吗?”阎三年拧眉问道。
“呵呵,我有说过这杨氏是卢望山杀害的吗?”涟漪一笑。
“啊?七公子的意思是杨氏是其他人杀死的,那卢望山为何要逃走,不应该啊?”廖青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我们现在先不说这杨氏是被谁杀死的,但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们且看这杨氏的伤口,那卢望山是个左撇子就算是刺中了杨氏那伤口也该是在右边才对,但是你们看这伤口在左边,你们谁有会用左手刺中对方的左边,这很不符合常理。”
“那万一是卢望山在慌乱间刺中的部位不准呢,又或者是当时烛火熄灭的原因没有注意看就刺出去了。”廖青问道。
“嗯,你说的没有错,但是你们再看这杨氏脸上的这些淤青,很明显的左边的伤要比右边的要严重很多,这就说明那卢望山是用双手在抽打杨氏,而惯用的左手要比右手的力气要大上很多,才会导致右边的淤青看上去比左边的严重很多。这样一个之前用过大量力气抽打过一个极力反抗的人,这会子怎么会还那么准备有力的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