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乡村信息闭塞,大家对男女的事懵懵懂懂,老师也不会引导。
生理卫生课讲到男女第二性徵,老师也含含糊糊。
所以玩耍的时候,大家都很放松,没有任何避忌。
只是当男孩子用手挑拨我的小妹妹时,经常觉得脑子像短路一样,只希望不要停下来,而我抓住男孩子勃起的小jī_jī拉扯时,从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也是一样的感觉。
我们忘情地搂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互相摩擦对方的身体,我让自己开始鼓起的yīn_bù和隆起的小rǔ_fáng挨在男孩子的胸膛上,在背脊上,甚至在脸庞上摩擦,感觉非常自然,非常快乐。
累了就到岸边的大石头躺下来聊天,我最喜欢在一块大石块上伸开双手双脚,大字型的仰面躺着,冰凉的石块与我的裸露的屁股和背部完全接触,与大自然完全融为一体,那感觉舒服的无法形容。
有一次,刚好月经来了,我在石块上休息,石块上居然流了一摊血。
小伙伴们吓了一跳,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笑嘻嘻地回答没关系。
当时,我只觉得,这样和男孩子玩,整个人感觉很快乐,很自然,没有什幺邪念。
男孩子也和我一样,我们一直玩到天快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但没过几天,到了周末,大家又马上不约而同的出现,然后嘻嘻哈哈的一起上山去。
后来,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必须到学校住校。
童年的四个玩伴成绩不好,有的读技校,有的读职校,有的就乾脆辍学到广东打工。
虽然保持联系,但大家就很少见面了。
其实每到周末,心里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渴望回到山边的水潭,大家再次疯狂的嬉戏……思绪收回来,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居然觉得饿了,原来我晚饭都没吃呢。
这时候,身上粘呼呼,肚子又咕咕叫。
想了一下,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此时大家都睡了,我也不用顾虑那幺多,直接赤条条的走去卫生间,打开灯,门也不掩,就打开花洒龙头就开始洗。
冷水沖刷着身体,双手搓擦着皮肤,内心却越来越热,又彷彿回到童年,和小伙伴在水潭嬉戏,在草地扭打,情不自禁地轻声哼起歌来。
突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原来可可正站在门口,对着我嘻嘻笑,惊讶的是,可可此时和我一样,浑身上下,不穿寸褛。
我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摀住胸口,但可可居然面不改色,右脚迈前半步,一个手还叉起在腰间,挺起大rǔ_fáng,继续笑嘻嘻的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我也回过神来,放下了双手。
此时,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到可可的luǒ_tǐ。
她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很健康的那种浅古铜色。
两只rǔ_fáng呈木瓜型吊在胸前,足有d杯大。
可可居然是天生的白虎,下面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
两片yīn_chún浅褐色呈蝴蝶型掰开两边,而且是往外翻,yīn_dào口张开,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的内yīn_bù。
此时可可的姿势就像是模特走秀停住那样,昂首挺胸,两条腿错开半步,rǔ_fáng骄傲的挺立,整个yīn_bù由于双腿错开,此时就像一个张开的笑口,面对着我,非常诱惑。
其实我的澡也洗完了,就关了水,也挺起胸,问:嗯,你也要上洗手间?可可扭着身走进来,,两只háo_rǔ一晃一晃的,冷不仿居然用手抓住我的右rǔ_tóu,拧了一下,笑着说,不是,小sāo_huò,我是饿了,起来找吃的,看到卫生间有灯,就过来看看。
一不留神,居然被佔了便宜,我又羞又气,侧过身用手「啪」的用力拍了一下可可的肥臀,才笑着说:大半夜,走路没声音,想吓死人吗。
可可抖了一下身,两只háo_rǔ没有束缚,居然跟着晃了几下,看的眼都花了。
这时我还没擦身,身上和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想到这,我恶作剧猛抖了一下身体,还甩了几下头,把一头一身的水全甩到可可身上。
可可一下子没躲开,身上沾满了水,连rǔ_fángrǔ_tóu上都沾满了水滴,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胸前刚刚平复下来的两只大rǔ_fáng,又跟着上下跳动。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抓住两只跳动着的大rǔ_fáng,用力捏紧。
可可笑嘻嘻的往后退,由于rǔ_fáng有水,抓不紧,滑出了我的双手掌控。
这样,我们才结束了打闹,一起走出了客厅。
不知怎的,我们俩都没有穿回衣服的意思,大家就赤身luǒ_tǐ,各自挺着两只大rǔ_fáng,坐下沙发聊起天来,才知道,原来可可也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其实我也没吃晚饭,此时已饥肠辘辘。
于是我问:我也饿坏了,有没有什幺吃的?可可转过身,撅起赤裸的大屁股,在橱柜找了一下,又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回过身摊开手说:我这里已经清仓了,不知你有没有呢?其实我知道我还有一包方便麵,但这根本不够俩个人吃。
所以也只好学着她,摊开双手说,我也没有呢,怎办?可可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出去吃宵夜吧。
我反正刚才也睡了几个小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