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她心想,只要淫贼敢放开她欲行插入之事,那么即使自己双手被缚也要奋力反抗。
她一边承受着男人的肆意轻薄,一边提醒自己要戒备,只要男人离开身体想要推倒自己,她就奋起挣扎。
但是,岳行天好像也并没有迫切地想要推倒萧笙的意思,只是慢条斯理地享受着这样一个轻薄的过程。
夜深人静,篝火发出毕剥毕剥的声音。
周丙不见了,那「第三个人」也不见了,黄兰和黎芷芳垂头丧气地吊在空中,整个世界里彷佛只有岳行天和萧笙两个人。
偌大的山洞内外,只见身着紫衣的萧笙整个人被岳行天从背后压在洞口石壁上揉来弄去。
萧笙的下巴被岳行天只手捏着,她想要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刺痛和恶心感的混合袭击。
她的身体僵硬,两腿绷紧,心里一万次地要杀了身后的这个淫贼,可是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对现在的她来说,世间的痛苦哪里还有比这种无力被迫之感更甚的呢?尤其是,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感觉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忽然间,岳行天捏住她下巴的手稍微松动了一下,萧笙得到了一丁点自由,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好像要把折磨了她许久的羞耻刺痛尽情宣泄出来。
这一声尖叫,又高又长,被悬吊在洞中的黄兰和黎芷芳好似被惊醒了一般,吃惊地抬起头,把目光投了过来。
就在此时,岳行天勐然扳过萧笙的肩膀,用力一推。
萧笙踉踉跄跄几步进了山洞,摔倒在篝火堆旁,她的双手被制,只能肩膀和腿膝使劲,好不容易转过身来。
只见周丙静静地在山壁下盘膝而坐,因为是在靠洞口的一侧,所以刚才萧笙没有看见他。
岳行天缓步走出黑暗,来到了洞中,他的脸上又重新戴上了青铜面具,獠牙利齿在火光下若明若暗。
随后,又有一个人跟着从洞口进来。
萧笙不认识此人,但见他年龄不大,形容猥琐,面貌丑陋,不由心生厌恶之情,心知此人必是刚才反拧自己双手的「第三人」。
「萧姐姐……」「你怎么……」黄兰和黎芷芳同时喊出声来,声音中满是惊讶和悲苦之意。
二人见此情形,已知萧笙无法救出自己,反而和自己一样身陷魔爪了。
地阯發布頁4v4v4v.c☉m「呸!恶贼!」萧笙瞪着岳行天,眼睛里彷佛要冒出火来,「给本姑娘布下陷阱圈套,算什么男人!?就算你绑住了本姑娘的手,难道本姑娘还怕你不成。
」说着,她奋力挣扎,想要努力站起来,同时在脑中快速思考着该用怎样的腿法制敌。
岳行天轻蔑地哼了一声,伸手一推,萧笙刚要勉强站起来,又被他推了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只听岳行天道:「女人要骚一点儿才好,狂可不好。
你当自己的武功真比我强吗?要不要我放开你,咱们再来比过?」「什么?」萧笙一愣,脱口而出,「你有此胆量?」「你说呢?」岳行天一声冷笑,手一扬,紫玉冰晶剑飞出,插到篝火旁的土地上;先前周丙拿下的太清剑已经先一步插在那里,两柄宝剑并排而立。
岳行天朝周丙点了点头。
周丙起身,来到萧笙身旁,打开了她手上的锁链,然后静静地退回原处,重新盘膝坐下。
萧笙站了起来,一边用手揉着手腕,一边瞪着岳行天。
只见岳行天从旁边的地上漫不经心地捡起一根铁棍。
这根铁棍并不粗,倒有些长度,比齐眉棍还略长一些。
岳行天道:「你们洞庭派的剑确实是好东西,不过要收服你这条母狗,倒还用不着。
」「什么?!」萧笙勃然大怒,一伸手,拔出了地上的太清剑。
「等等。
」岳行天道,「你这两柄剑,我都还给你。
不过呢,一柄代表黄兰黄女侠,一柄代表黎芷芳黎女侠。
」「什么意思?」萧笙愕然。
「很简单。
这两位女侠虽然被我擒来,但我可并没有动她们俩。
如今我和你赌赛一场。
若我夺下你手中的太清剑,那么黄女侠的chù_nǚ就归我;若你再用紫玉冰晶剑赢了我,便一笔勾销,三人一起放走。
可是若紫玉冰晶剑再被我夺走,那黎女侠可要归我享用了。
」「哼!」萧笙冷笑一声,道,「我若用太清剑就赢了你呢?」「我的命就归你。
」岳行天漫不经心地说,好似在谈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萧笙柳眉倒竖,娇叱一声:「恶贼!受死吧!」寒光一闪,太清剑已经向岳行天递了过去。
她见岳行天手中的铁棍不像什么神兵利器,料想它定然敌不过自己手中的宝剑。
所谓「棍扫一大片」,棍法横扫,很难不碰上自己的兵器。
只要碰上太清剑,此棍立时非断不可。
然而,萧笙只觉眼前一花,就觉得面前彷佛有毒蛇吐信一般扑面而来。
她大吃一惊。
岳行天手中的这条棍,走的竟似乎是枪法路子,「枪走一条线」,朝她直扎而来。
萧笙迅速变招。
棍法本就多样,其中包含了枪法的路子并不稀奇。
萧笙定了定心神,凝神迎战。
谁料岳行天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