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枫将被打晕的山贼藏在一旁,发现那山贼与自己身形相仿,便索性将他的山贼衣服扒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
此刻得知了白螺暂无危险,萧逸枫心中放下不少,但为免山贼们狗急跳墙,对白螺有什么危险,萧逸枫打算假冒一会儿山贼,进去一探究竟……
当萧逸枫与王开之再度回到黑风寨广场时,那挂着白绫的擂台之上,已经站着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大汉,这大汉满脸胡渣,腰间挂刀,大声喊道:
“好啦!咱们酒也喝饱了,饭也吃足了,该出手的就出手吧,我刘达第一个站在这里了,哪位兄弟先赐教,來吧。”
萧逸枫看这架势,心中暗想:这是要开始打擂了。
“两位小兄弟,看着面生啊!刚入伙的。”一道声音从萧逸枫身旁传來。
萧逸枫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身旁一个约么三十來岁的壮汉,光着上身,腰里也别着把钢刀,看他脸色潮红,嘴边还有残酒,想來是喝的有些多了,萧逸枫正盘算着如何下手打探,听到这人一句话,心中暗道:这人正在酒劲儿上,头脑不甚清楚,我干脆先跟他打听打听状况。
想到此处,萧逸枫挠了挠头,说道:“是啊!这位大哥,我今天与我兄弟刚刚來的,这不,连把刀还沒混上呢?”
“哈哈。”那壮汉哈哈一笑,说道:“钢刀还不有的是,小兄弟,你喝酒不喝。”
说着端了一碗酒,便递向了萧逸枫。
萧逸枫腰间明明别着一把长剑,却说自己沒有兵器,便是等着这壮汉提到他的断虹剑,他便将长剑暂时的送给他做个人情,连理由都编好了,沒曾想这壮汉确实喝得有些高了,萧逸枫这么大个破绽都看不出,况且这黑风寨是当山贼,又不是招工,哪能说新來就新來。
看到这壮汉头脑不大灵光,萧逸枫心中有底,摇了摇头说道:“不喝不喝。”王开之也跟着连连摆手。
“不喝。”那壮汉有些惊讶,随即撇了撇嘴说道:“不喝酒成什么话,咱又不去争那寨主的位置,也不用动手,不好好喝上一顿怎么成。”
萧逸枫呵呵一笑,问道:“大哥啊!小弟我新來乍到,还不甚清楚,这寨主是怎么个选法。”
壮汉看到萧逸枫与王开之都不喝酒,便端起手中的酒碗咕咚咚的喝了个精光,倒是有近半的酒顺着他嘴角淌了出來,喝完后噶了噶嘴,接着对萧逸枫说道:“唉!选寨主嘛,看见那擂台沒有,今天上去打擂,最后一个站在那的,就是寨主了,现在矗在那的是刘达,哼哼。”
正说着,刘达在擂台上已经和另一个壮年男子动上了手,萧逸枫打眼一看,两人皆是聚魂境界,但刘达要比对手高上不少。
只听台下叫好声一片一片,不多时,那壮年男子便被刘达扔下了擂台,台下更是哄声若雷,这刘达果然有些本事,随后连着三个魂力与他相仿的山贼上台,都被他扔了下去,萧逸枫身旁的壮汉不屑的哼笑一声,说道:
“刘达这厮看不起人,就他娘的仗着会点儿魂力,学了些本事,娘的。”
说完,身旁壮汉又喝了一大碗的酒,喝光碗中的烈酒:“咣当”一声将酒碗拍在了桌上,显然对台上的刘达极为不满……
萧逸枫忽然想到,刚刚被自己打晕的山贼说过,抢來的“收成”是要等候新寨主的发落,萧逸枫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便对身旁壮汉说道:
“这位大哥,小弟初來乍到,承蒙这位大哥看得起,与小弟我说了这么多话,小弟这就上台去给你出了这口恶气怎么样。”
“你。”那壮汉看了看萧逸枫,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壮汉一肚子耿直脾气,说道:“老弟你真有这本事,好啊!咱们是兄弟,你要是能把他扔下來,我心中也他娘的高兴,去吧去吧。”说着拎起一碗酒端给萧逸枫:“老弟,先來上一碗。”
萧逸枫暗自好笑,这壮汉为人直爽,倒是不坏,估计他们黑风寨原來的寨主沒少压榨自己的小弟,不然怎会一个为他难过的都沒有。
萧逸枫推辞了递來的酒碗,纵身一跃,两个起落便來到了擂台之上,同时心中说道:好你个黑风寨,平日欺压寻常百姓,连我朋友也敢抓,今日我就先在擂台上整治你们一番。”
场中众人见到萧逸枫上台,顿时安静下來,刘达此刻正满面红光,得意得紧,看到上來了一个青年,心中不大痛快,虽然刘达自知自己不是山寨最厉害的,也沒想能当上寨主,只是打个头炮威风威风,但此刻这样一个小青年都敢來挑战自己,真是不自量力,此刻的刘达完全沒把萧逸枫放在心上,连对方什么魂力境界也懒得去看,更不会想到这青年会是來黑风寨砸场子。
刘达冲着萧逸枫一抱拳,二话不说,运着一身的火魂魂力直接扑了上來,这一扑果然有些实力,但在萧逸枫眼中实在不值一提,即便自己还沒拜天尊行者为师的时候,他也不是对手。
萧逸枫略一矮身,巧妙躲开刘达双手,向前一窜來到身后,翻身一个肘击,砸在刘达背上,刘达一个踉跄,萧逸枫趁机右腿一掀,刘达整个人便摔在了台下,这一闪一击一掀,干脆利落,刘达直到跌在地上,仍然有些发懵,但台下山贼们却已掌声雷动。
在刘达之后,接连七八个山贼前來挑战,都被萧逸枫轻描淡写的打到台下,连山贼的几个头目也是同样的下场,眼见便沒人敢再上前了,而刚刚与萧逸枫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