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姐每天就只唱七八首,她是这里的小老板,唱歌没有任何酬劳,所以不愿意把自己唱得太累。
」将两瓶啤酒放在桌上后,小晶礼貌地回应着我。
「好吧,谢谢你了。
你们的女老板唱的不错。
」对于可可的离场颇为失落的我,还是在脸上挤出来理解的笑容。
「可可姐每周大概会登台两到三次,以后还望先生您常来坐坐。
」估计早就对喜欢听可可沙哑嗓子的客人见怪不怪了,小晶对我礼貌性地抱以微笑。
然后在其他客人的招呼中便转身离去了。
此时已过晚上十点,生怕自己再次睡着,我决定喝完最后两瓶就可以离去了。
随着可可的离开,酒吧里的客人越来越少,很快便只剩下我和另外一桌的一名中年男子仍然各自喝着最后一点闷酒。
就在我快要喝完最后一杯酒之时,只见刚才和可可一起走进小门帘的男客人终于走了出来,小晶则立刻钻入了门帘里。
而在大约五分钟后,小晶又从门帘钻了出来,走到除我以外唯二还留在酒吧里的中年男子身边,和他小声说了两句。
中年男子似乎面露喜色,立刻也站起来走入了舞台旁的门帘。
当时的我虽然对两名男子的一进一出感到奇怪,不过却因涉世未深,第一时间仅仅以外老客人可以进去和可可聊聊。
出于对孤单的恐惧以及对可可歌曲中悲凉的一丝怜悯,我叫来了开始收拾桌子的小晶,先将酒钱给了她,然后开口问道:「麻烦问一下,这几位走到门帘里的客人是做什么的?」「这两位都是这里的熟客。
」被我突然一问,小晶出人意料地收起了职业性的笑容,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惊慌,她的回答也没有直接解决我的疑问。
「熟客的话就可以到后台去么?那如果我来的次数多了,就也可以进去?」还搞不清情况的我,继续问出犯二的问题。
「这个……不太好说。
不过要想进去的话是要再给钱的……而且不确定先生你是否适合进去……」在小晶扭扭捏捏地继续回答之中,尽管当时还不能确定,不过简陋的小酒吧,黑夜的歌女,和熟客在后台相聚,以及熟客进门帘后面便要再给钱,这几点结合起来,我就算再不懂,也隐约猜到了答案。
说来也怪,当时的我既没有因此而兴致勃勃,也没有觉得这家小酒吧简直藏污纳垢。
当小晶说出我并不适合进去之时,我忽然感到了一股愤怒,一股被人看不起的愤怒。
「是不是我边喝酒边哭,每次还只喝嘉士伯,就让人看起来连这点钱都花不起?」几日来的负面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发作,我「腾」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满地瞪着面前的小晶。
我的大声怒喝除了换来小晶的一脸惊恐,更引来了另外两个人。
其中之一是一直在角落里帮客人调酒的年轻酒保,另一个则是一名身材丰满的少妇,闻声从舞台旁的小门帘中走了出来。
「先生,你不了解我们这的情况。
帘子后面可能不适合你,不过和你有多少钱无关。
」少妇看样子大约三十出头,说话的语气平静中流露着威严。
从她走过来挡在小晶和我之间来看,少妇在这里的地位似乎比小晶要高。
「为什么不适合我?因为我穷?因为我流过眼泪?我只知道可可小姐的歌词唱得很好,无论遍体鳞伤还是行尸走肉,我想歌词的意思都是说,每个人都应该继续坚强地活下去。
」眼见相貌颇为柔美的少妇勇敢地挡在小晶的身前,我倒觉得自己成了这里的恶人。
虽然嘴巴上还在强词夺理,不过我内心中却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恶劣态度了。
「有些话没办法明说,只希望先生你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不要轻易趟我们这摊浑水……」此刻不仅是少妇横在我和小晶,甚至是我和门帘之间,看起来颇为年轻俊朗的酒保也站到了少妇的身边,对我怒目而视。
作为这间酒吧唯一的男性员工,我相信倘若我再将事态升级,他恐怕就要对我采取行动了。
大约僵持了不到十秒,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情况却突然发生了。
随着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只见刚刚进到门帘背后的中年男子,竟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什么瘪犊子玩意儿,不就一个人妖嘛,pì_yǎn子都被多少人操了,还和老子在这装纯!」中年男子的叫骂声顿时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少妇立刻脸色皱变,也顾不上看起来更没威胁的我,带着酒保就迎了上去。
「张先生,我家可可不是一直都很得您的欢心吗?怎么今天这么不高兴了?」少妇示意让酒保先进门帘后面看看可可,自己则用职业性的微笑试图先稳住中年男子。
「哼,都找过她三次了,今天居然跟我说累。
老子明明是花了钱的,一个人妖凭什么不让老子操pì_yǎn!」「是是是,您说的对,可可有时就是太有个性,我替她向您道歉。
」听着中年男子左一个人妖右一个pì_yǎn的骂,少妇的脸色似乎闪过一丝愠怒,不过她依然赔着笑脸,并让开了让中年男子离去的路。
「还是乔伊贴心,下次老子再来就操你的骚逼,哈哈哈。
」面对少妇的职业性安抚,脸上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