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了,虽然她是通过婚姻这条途径来实现的,但许多人想利用这条途径都不行呢!庄德祥更满意,固为那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死后,他感到轻松了很多,感到从屈辱中解脱出来了,从此他不再是“龟公”了,而且他与程诗结婚后,感情生活并不好,在一起生活只有屈就之感,毫无幸福可言,让一个年轻漂亮的殷柔取代她,岂不是占了纽扣换别墅的便宜。

因此殷柔的收入虽不及程诗,但庄德祥却远远比珍惜程诗更珍惜她。

在庄德祥再次结婚后,甄迎杰也走了好运,他由常务副院长直接提拔为校长助理,从掌握文学院的权力一下子扩大到掌握全校的权力。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升迁,庄德祥不明白,文学院的所有教授都不明白。

但他们不能好奇,因为甄迎杰不仅掌握着他们的命运,还继续在文学院兼任教授,间接地监视着他们,如果过分好奇的话,一旦被其知道,前途将会变得灰暗的。

甄迎杰晋升后,庄德祥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新上任的常务副院长与庄德祥的关系一般,主张每个教授都必须要带本科学生的课程,而且趁机给庄德祥安排了两个班的课程,使庄德祥的工作量一下子加大自收入却涨得不多。

在现今市场社会里,大学里稍有名气的教授都不愿意亲自授课,尤其是教授本科生的课程。

因为授课按照课时费计算,他们一个月并增加不了多少收入,而他们走穴到外校演讲、做学术报告或者做兼职,一个月获得的收入要多得多。

庄德祥是学科带头人,在业内有一定名气,不时有同类学校请他前去做学术报告,不时有社会上的考研培训学校请他去授课。

安排他两个本科班的课程就等于掐断他额外收入的财路。

庄德祥去找过新上任的常务副院长,去找过党委书记兼院长多次,但他得到的答复都是:上面的规定,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庄德祥垂头丧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按照工学院的新规定执行,他不仅变得更累,而且收入和生活水平都得下降。

一个即将退休的老教授,收入和生活水平都下降,内心的滋味可想而知。

如果不按照文学院的新规定执行,他将会被辞退,或者安排他退休,而他又不想早点回家赋闲。

见他心情不好,殷柔劝谏他说:“你何不去找一找甄助理?他是校长助理,权力巨大,如果他肯帮忙的话,他往院长办公室打个电话,事情不好解决了吗?”“他?他会帮助我吗,就凭我与他的关系及恩怨,他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庄德祥见她如此劝他,瞪着眼睛看着她说。

“你怎么这样悲观?我们结婚时,他不是非常高兴地来了吗?求不出官来秀才在!你就去试一试吧!否则,坐以待毙怎么能行呢,”殷柔见他不满地看着她就迅速劝慰道。

“要是他不愿意帮忙呢?”“不愿意再说!”“要是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呢,”“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不危害到根本利益的就看情况答应他吧。

如果你愿意按照院里给你的要求去做,那么你就不去吧!我无所谓!”殷柔见他有些犹豫,就进一步劝他说。

庄德祥见此,就只好说:“好吧,我就去找一找他!”“去找他!这社会不搞好与领导的关系,到哪里都别想混得开!”“知道,别磨叽了!”庄德祥找到了校长助理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就甄迎杰一个人。

他手撑着头部,若有所思的。

庄德祥敲门后,他头也没抬地说:“请进!”庄德祥推开门,轻轻地走进去了。

他还是没抬头,继续用手撑着头部,若有所思地闭着眼睛。

在他面前,摆着一本相册,里面是程诗的几张照片。

显然程诗死后,他那“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瓤瓤”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破坏,虽然他找个情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找到能像程诗那样让他身心惧悦的却是大海捞针。

“甄助理!”甄迎杰抬起头看了看他,轻轻地问他:“找我有事吗?”“嗯!”庄德祥见他如此冷淡,就轻声嗯了一下。

此时,他感到蓦然尴尬和难堪,因为他作为老师,学生对他如此冷淡,他还不得不低三下四地去求他确实是丢人到了极点。

“坐下吧!”甄迎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依然冷冷地说。

庄德祥见此,并没坐下去,而是看了看他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

院里安排我再带两个班的课程。

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要带研究生,身体有些吃不消。

院里领导说是学校的决定,我想……”“你想让我跟院里的领导说说,要考虑考虑你的特殊情况是不是?”甄迎杰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说,“我现在也正在考虑你的特殊情况啊!”“是!”“庄教授啊,你的实际情况我很明白。

你回去吧!学校会考虑考虑的。

”甄迎杰见他直接说了出来,就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

“甄助理……”甄迎杰看了看他,就没再说话,拿起程诗的照片仔细看了看。

庄德祥见此,就不好再说下去,轻轻地退了出去。

在回家路上,庄德祥仔细琢磨甄迎杰话里包含的意思,仔细琢膺甄迎杰当他面拿程诗照片看的真实意图,但他越琢磨越觉得可怕。

他在办公室看程诗的照片,毫无疑问是怀念她。

而在庄德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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