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李惠大约休息了一刻钟,在大家的催促下,不得不拿起手稿,继续念道。
「十五个男人已经用十分残酷的方法折磨,lún_jiān我了一遍,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马上又准备开始第二轮惨无人道的摧残。
」领头的土匪宣布:「现在,自由活动开始!」有几个男人在旁边休息,另外七八个男人却蜂拥而上,在我身上抢占自己喜欢的器官。
有的人继续往我rǔ_fáng上钉大头针或者牙签;有的用尖嘴钳,老虎钳夹我身上最敏感的肉;有的人用烟头在我身上作画,有一个继续摧毁我的尿道。
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器官都开始疼痛起来,没过多久,我又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旁边歇着了。
有一个人在使劲嘬我的rǔ_fáng,虽然乳汁早就没了,可他仍然乐此不疲的出来一点吸一点。
另一个没跟我gāng_jiāo的,也找到了干我gāng_mén的机会。
我还发现他们把一个假yáng_jù插到了yīn_dào里,不停的嗡嗡振动。
不一会儿又换了人,他抡开胳膊,开始用藤条打我。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三三两两的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折磨我,奸污我,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我的身体一直就没有得到过休息。
几个小时以后,他们全都累了,终于离开餐厅回屋锈。
我仍然被绑在铁轱辘上,没人理会。
我尽量支起上身,看一下自己的身体。
rǔ_fáng已经被各种各样的金属物件所掩盖,机会看不见什幺肉。
我估计小腹和yīn_bù也是这样,虽然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击败。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气守丹田,用基本的气功回复一点身体的机能。
李惠念完这一段,赵武同样宣布了自由活动,只是时间限制到凌晨一点。
田战鹏站在一个角落,默默的注视着在男生寝室里痛苦挣扎的唯一女体。
一点钟之后。
浑身布满各种餐具的李惠已经累到了极点,双手都没有办法抬起来拿住手稿。
学生们却还饶有兴致的让她亲口念出自己可怕的遭遇。
田战鹏主动替李惠拿着手稿,另一只轻轻抬起她的头部。
李惠继续念道。
「第二天清晨,管事的土匪带了两个人来收拾餐厅,看见我仍被捆绑在铁轱辘上,生气的说:昨天玩完就应该把她吊到休息室去,怎幺还绑在这里呢?老大看见又该说我们不勤快了。
」他手下的两个土匪把我从铁轱辘上解下来。
趁着脚没有被绑上,我忍住两腿间的剧疼,抬起脚蹬了管事土匪一脚。
可另外两个土匪立即把我按到在地上,把我的两个脚踝用皮带紧紧的绑在一起。
双手仍然绑在身后。
管事土匪站起来,骂骂咧咧的从我的rǔ_fáng上拔出一把不锈钢叉子,又狠狠的插了回去。
还使劲踢了我的yīn_bù几脚。
「tnnd,这小妞体力好得很,你们小心点。
」那两个土匪把我架出餐厅,来到另一个小山洞。
一进去我就看见昨天医务室里两眼发呆的女孩被一根钢索悬空吊在山洞里,头部下垂,长发遮住了脸部,身上的伤痕却清晰可见。
开始我还纳闷,她是怎样被悬空吊着的。
往旁边一看,离女孩一米远的地方,还有另一根钢索,钢索的下方吊着两个银光闪闪的大铁钩子。
钩尖足有十公分长。
一个土匪把钩子下降到和我屁股差不多的高度。
另一个土匪把我推向钢索。
我想要挣扎,却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他们把我两腿分开,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稍大的铁钩钩尖强行插入我的xiǎo_xué,另一个钩尖插入我的gāng_mén。
土匪绞动钢丝,慢慢把我的身体升起来。
我的体重虽然只有八十多斤,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yīn_dào和gāng_mén内的铁钩上。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
铁钩残酷的撕裂了我体内的嫩肉。
土匪解开了脚踝上的皮带,我只能小心的保持平衡。
任何挣扎的动作只会让铁钩越扎越深。
李惠读到这里,听见赵武又开始招呼其他同学。
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利用寝室天花板上的膨胀螺丝,在寝室的中间安装了一个钢索绞盘系统。
李冰拿着两个大铁钩子,朝我晃了晃,「我从陈主任那里把这个借来了。
」这对钩子是李惠获救以后,高挺根据她的描述专门请人定制的,想让她重魔窟中的情形。
可是那时候李惠心情极度抑郁,对铁钩极度反感,陈桐他们到没有强迫她重上铁钩。
韩雪加入教具分队以后,陈桐说服韩雪,让她对铁钩进行过测试。
据说张瑛也曾经被挂上过铁钩,李惠却没有亲眼所见。
李惠在暗自叹了口气。
心里想:「这两年来比这更残酷的虐待我都挺过来,却没能再次直面这对铁钩,今天正好是克服心理魔障的时候。
」田战鹏李惠从床架子上解下来。
扶着她来到钢索面前。
李惠用颤抖的双手拿起大铁钩子,小心的把钩尖塞进自己的xiǎo_xué。
她拿起另一个钩子,犹豫了半天,还是递给了身边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