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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看到大海刚刚和我一照面,就被我一拳击倒,他认为我只是胜在侥幸,他对着左右两边喊道:“大虎,大熊,你们两个出手,当心点。|经|dian|小|说||”
大虎和大熊从面前的队伍里走出来了,他们两个同样长得很壮实,就磨房里的碾盘一样。我看到大少爷身后的两个保镖准备出手,被大少爷伸手拦住了。
大少爷是想要看我的手段。大少爷是个很不错的人,他两次救了我们,我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我指着大虎和大熊,说道:“你,你,你们两个,是挨个上呢?还是一搭上?”
大虎和大熊还没有说话,神行太保走出来了,他喊道:“呆狗,一人一个。”
我看着大虎和大熊走过来的脚步,知道他们没有高深的功夫,只是有几斤笨力气这种人丝毫也不用害怕。我喊道:“两个我都包了。”
神行太保说:“不行,一人一个。”
我说:“两个我都包了。”
我们在争执不下的时候,大虎和大熊已经走到了我身前,他们低声叫着,向我扑过来。神行太保也从我身后扑上来,他的速度极快,大熊刚刚来得及转过身来看着他,神行太保已经跳起来,一脚踹在了大熊的头上,大熊轰然倒下,就像倒下了一座铁塔。
大熊突如其来地倒下去,大虎吃了一惊,扭头看着大熊,我跨前一步,一拳击打在大虎的脖子上,大虎也倒了下去。
武术谚语中有:不招不架,只是一下;犯了招架,十下八下。
西装和他那边的人全都看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我一出手,只用相同的一招,就打翻了他们两个人;神行太保一出手,就放倒了他们一个人。
我们的窍门只有一个,就是:快。两人交手,谁快谁就占据主动,谁快谁就占尽先机。
西装要亲自出马了,他那他那件西装小心地脱下来,小心地折叠好,交到旁边一个喽啰的手中,那时候,西装绝对是最值钱的衣服,估计全西安城里,会做西装的人,也不过一两个。
西装指着我,喊道:“你敢不敢和老子单打独斗?”
我回敬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放马过来。”
西装一步步走近我,在我前面一幢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列了一个姿势,张开双臂,高声喊道:“大鹏展翅。”
大鹏展翅是他这个姿势的招式。
我站着不动。
西装又不大鹏展翅了,他双手抱拳,一只脚立起来,喊道:“金鸡独立。”
我看到他的双手始终护住脖颈,他已经看出了我的招式,就是一拳击中对方脖颈,一击致命,所以,他认为只要护住脖颈,我就无可奈何了。
他在我的面前跳来跳去,一会儿摆一个姿势,喊一声招式的名称;一会儿又摆一个姿势,再喊一个招式的名字。当他距离我不到一丈的时候,我突然前窜,挥起拳头,他立即后退,避开我的拳头。我打不上他,他也不敢打我。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用拳击,他用武术。
西装在我的面前跳了很多时间,还在永不休止地跳着,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弹簧一样。突然,我看到神行太保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神行太保手中拿着一根木棒,对着西装劈头盖脑地打去,边打边喊:“让你跳,让你跳。”
西装突遭棒击,立即抱头鼠窜,他逃到了那群人中间后,理直气壮地指责神行太保:“说好了一对一,你为什么不按照江湖规则?”
神行太保挥舞大棒冲过去,他喊道:“按你娘的江湖规则。”
西装看到神行太保冲过来,吓坏了,第一个发足狂奔,那些人看到西装这样,也赶紧掉头就跑。
神行太保举起大棒在后追赶,就像猪倌举起了鞭子一样;西装他们在前狂奔,就像被鞭子追赶的猪群一样。神行太保跑得飞快,脚不沾地,他追上一个,一棒撂倒;追上一个,一棒撂倒。西装他们啊呀呀叫喊着,四散奔跑。
大少爷他们看到这种场景,哈哈大笑。
神行太保提着大棒走回来,大少爷赞赏地说:“你的奔跑速度真快啊。”
我说:“这算什么呀,他外号叫神行太保,他跑起来,连狗都撵不上。”
我们又回到了院子里。
在交谈中,我才知道了大少爷和西装是怎么结了梁子。
大少爷家弟兄两个,他的弟弟二少爷,在城里开了一家妓院。大少爷自小上新学,以全西安城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日本留学生,学的是建筑专业。中日开战后,大少爷不愿意继续留在日本搞建筑,他毅然决然地回到中国。可是这时候,中国山河破碎,日本的飞机把每一座城市的醒目建筑都炸成了瓦渣滩,他把自己学到的那些东西,埋藏在肚子里,没有用武之地。
大少爷从日本回到西安,很难适应。战争的烟云从黄河以东飘到了西北内陆的西安城,经常有日本人的飞机从头顶上飞过,踢里啪啦丢下一堆炸弹。大少爷的父亲担心大少爷有什么危险,就给他派了两个贴身护卫,就是那两个戴着墨镜的人。大少爷的父亲在秦岭山中开矿山。
大少爷在西安拥有知名度,不是因为他从日本留学回来,也不是因为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和一尘不染的皮鞋,而是因为他的兄弟二少爷。二少爷是西安城里一霸。通俗的说法叫地痞。
西安和全国各地一样,有很多地痞,每个地痞都划分有地盘,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