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

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

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

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

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

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

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

当我把她的上身tuō_guāng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

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

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

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

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

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

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

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

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

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

你是,真的不介意?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

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

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kǒu_jiāo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

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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