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呆了好几年了,对当地很熟,又会说粤语。

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种整天乐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说,就是有点色。

看到有个新妹子,热情的不得了。

我也正巴不得,有个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后,我去看了下,房间比公司那种小很多,但好在是带厕所的,看着也干净,一月260块,算是城中村里的中高档小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般人可没那么多讲究,一般都是住那种合租的,有那种全是女的,还有男女混住的。

这时我发现,小筝比我挑剔的多。

可能还是因为,她家里条件本就还不错吧,90年代初,就建了二层小楼房的那种。

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说过,她爸给了她1千块,你妈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00给她。

反正她有钱,又花的是她自已的,我也管不着了。

那时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

可以想见,象她那么讲究的人,哪找的到什么合意的工作。

我还想着,把她介绍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说没戏。

老板一看她那副小白兔的模样,就铁定不会要。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我把小筝带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个中介,交了钱后,就让她没事多跑跑。

之后,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间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候,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

明显情绪就不高了,气质也消沉了,也不象当初那么活泼爱笑了。

工厂里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

工厂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怜。

再要么,就是洗头,酒水促销之类,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点qíng_sè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没有经验。

说话老是打顿,弄的气氛很是尴尬。

后面,她和我说起,她这些天找工作的经历,坐错车,被招工的鄙视,被骗钱,xìng_sāo_rǎo,这些当然是少不了的。

后面又说到,她才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些事还不敢和家里说,怕说了他们更担心,只能装着笑,说自已在这挺好的。

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就带出了哭腔,然后眼泪便顺着脸颊向下掉。

我当时就慌了,正想着该怎么办。

她突然就扑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说亲人朋友,认识的人都没一两个。

她除了找我哭诉,还能找谁呢?也正是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亲近了一层。

我隔个两三天,有空便去看看她,或是带她出去逛逛。

她也把我,当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种诉苦。

什么广州的天气太热,房间太潮,隔壁太吵,钱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气,等等等等。

再过段时间,别说对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连去找工作的心气都没了。

这人的心气一失,就开始得过且过,便经常跑去那种黑网吧里上网。

她那房间里,电视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老一个人待着,也确实很闷。

我说帮她买个电视,她说没必要。

她打算钱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只好回去了。

她老去黑网吧,费钱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么的,城中村里,可不是一般的乱。

我考虑了下,便决定买台电脑。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念书时,成绩变差,就是因为喜欢玩电脑。

一得空,就跑去那种没小网吧,那时候还没网络,都叫电脑室,玩电脑游戏。

挣了点钱之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买台自已的电脑。

这样,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里,这样她至少有点消遣的东西。

空了,我也可以去玩玩游戏什么的。

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个小点的,一般点的单间,也负担的起。

我找了个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电脑城。

那时候的电脑,可是死贵的,以我的财力,也就买个二手。

那天幸好是带了老文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看起来有点学生气,那个大嘴的老板娘根本不跟费话,我想讲讲价来着,却话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个女老板东拉西扯,没扯多久,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瞬间被打落到与小筝一个层级了,对比老文,我们的显得就象个孩子。

终于,以2160元的价格,讲定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台电脑,印象特深刻。

电脑搬到小筝的房间,装好之后。

趁着小筝说出去租碟的时间,我赶紧反锁了门,把买系统盘时,一起买的黄碟,放进了光驱里。

然后,快活的打起了飞机。

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惬意感。

好吧,虽说我那时年纪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还很文青,气质也有些学生气。

——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猥琐的、性饥渴的另一面。

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个啪啪的对象,是难得的;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有个漂亮地啪啪对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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