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初晨,阳光普照在三秦大地,人们开始过新的一天。
耶律德光是四个人中最忠厚最有原则的一个人,心胸也比较宽广,代表了北方少数民族特有的吃苦耐劳、豪爽的性格。为了大家走点赶路,他第一个起来的,推开门一看,傻眼了。
“两间房子怎么在原地消失了?”耶律德光感觉昨晚出了大事,赶紧跑到别的房间看看他们都出事了没。他先来敲独孤娇嫣的房间,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小姐,但她功夫最弱,还是个女儿身。
“独孤小姐,你没事吧?”耶律德光用力的敲这独孤娇嫣的房间的门。
“喊什么喊!本小姐还没睡醒呢?”里面回答到。
“赶紧起来,昨晚出大事了!”耶律德光焦急的喊道。
“知道了,等着!”过了一会,独孤娇嫣慢慢把门打开,“我头怎么晕晕的?”独孤娇嫣摸着自己的头焦虑的说道。
“你看那!”耶律德光指着那片地。
“嗯?怎么回事?”独孤娇嫣猛的清醒了过来,表情惊讶的看着那消失的房子。
“你去看看阮风,我去找下逸然!”耶律德光朝着逸然的房间大步走去。
“逸然!你没事吧!”耶律德光敲打着逸然房间的门。里面没有静悄悄一点回声都没有。耶律德光急了,以为逸然出什么事了,往后退一步,朝着逸然房间的门,一脚踹去。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踏开了。耶律德光两步并一步的走了进去,看见逸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嗯?怎么傻姑娘也····“耶律德光看见傻姑娘也静静的躺在逸然旁边,”我该不该叫醒逸然呢?”耶律德光尴尬了,算了还是叫醒吧,赶路要紧。
“逸然,醒醒!”耶律德光一边叫一边摇醒逸然。
“啊,我这是在哪里?”逸然慢慢的睁开眼,奇怪的看着耶律德光。
“你说什么梦话呢?你当然是在床上呢!”耶律德光以为逸然在说梦话。
“扶我起来!”逸然似乎没有力气起床。耶律德光还不知道逸然昨晚经历一番生死考验,把逸然搀扶起来了,扶下床。
“我想看看太阳,扶我过去!”逸然让耶律德光把他扶到房间门口,“今天的太阳真好看啊!”逸然感叹到,他以为再也看不见太阳了,逸然靠着门,扶着墙。
“嗯?这是什么?”耶律德光看着逸然的背上帖这一掌纸,然后用手揭了下来,放在手里。
逸然转身一看,耶律德光手里有张纸,又看了看耶律德光,“哦,这是从你背上揭下来的!”耶律德光解释到。两人站到一起定睛一看,上面写着:一念成佛。
“逸然,这是什么意思?”耶律德光好奇的看着。
“哦,我明白了!”逸然心里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也感激那位苦面僧人的苦心。
“这个一会给你们说!你看看那个傻姑娘没事吧!”逸然头转过去看着床上的傻姑娘。
“嗯!”耶律德光走到床边,把两个手指头放在傻姑娘的鼻孔处,“还有呼吸,应该没事!”耶律德光看着逸然说。
“叫醒她,哎,记住千万不要给他提起她婆婆死的事情!”逸然心里很愧疚,一个不认识的好心人因自己而死。“什么?什么时候死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耶律德光追问到。
“一会我给你们几个说,先叫醒她!”逸然看着可怜的傻姑娘。耶律德光用力的摇了摇傻姑娘,那傻姑娘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很疼的样子,然后转头找逸然,看见逸然活着站在门口,“啊!你没死!你没死!”傻姑娘看见逸然马上从床上下来,抱着逸然就哭。
“你没死,太好了,啊···你真的没死!”傻姑娘趴在逸然怀里大哭不止,耶律德光尴尬地看着傻姑娘和逸然,想出去,两人把门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耶律德光只好转过身看着墙。
逸然看着现在孤独可怜的傻姑娘,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情,任由傻姑娘在自己的怀里哭。
“你说什么呢?咱们昨晚怎么可能遇到鬼了?”阮风的声音慢慢的传来。
“那你说这屋子怎么就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独孤娇嫣朝着阮风喊到。
二人斗着嘴走到了逸然的房间门口,独孤娇嫣首先看见那傻姑娘抱着逸然,低着头装着没看见,“你走啊,站着干嘛?”阮风边说边往屋子里走,看见傻姑娘抱在逸然怀里哭。
“咳咳!”阮风示意逸然稳重点,虽然了解逸然的人品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妹妹灵儿的事情,但是大白天的不好看,故意咳嗽两声,示意逸然赶紧送开。
那傻姑娘也听见了,停止了哭泣,然后傻笑一声跑到到床边坐下来傻笑,手里玩弄着拨浪鼓。
逸然看了一眼傻姑娘也就没管,转过身对着独孤娇嫣和阮风说:“你们进来坐,我有事给你们说!”阮风、独孤娇嫣、耶律德光坐在一个四方四正的小桌子边,“好了,我给你们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逸然站着给他们四个一五一十的讲着,傻姑娘也静静的听着。四个人都张大了嘴听的都傻了,心里都为逸然捏了一把汗。
“我就说那不是什么鬼,你这么大个人了,一天还神神鬼鬼的!”阮风插话到。
“怎么了,人家是女孩子,说下不行啊,你看昨晚上个婆婆长的多像······”说着把自己的嘴捂上了,偷偷看了一眼傻姑娘。
逸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