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少的单纯,总是容易催生着周遭的事物自己生长成为一个小世界,那双摆在橱柜里的运动鞋,那盘有着魂斗罗的游戏碟,那只绑在隔壁班白裙子女生马尾上的蝴蝶结,所有的一切,都能构成这个无邪的小世界。
从那个夏天开始,我的小世界里加入了妈妈,还有她散发着成熟味道的,丰润的ròu_tǐ。
我竭尽所能的在我的小世界里榨取着她的价值,做作业的时候幻想着她此刻就趴在我胯下给我kǒu_jiāo,舔着我的jī_bā,吮吸着我的gāo_wán,轻嘬着我的马眼,她的眼眸里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我的身影,她的跪姿迷人而风骚,一个大屁股摇来摇去,一副乞怜的模样。
吃饭的时候意淫着她的趿着拖鞋的小脚悄悄瞒过爸爸的视线,在桌子底下用白嫩的脚趾摩挲着我的小腿,慢慢向上,在我的jī_bā周围打着旋儿,然后她不露声色的跟爸爸谈笑风生,眼角跟我进行着母子之间大逆不道的情欲交流。
睡觉的时候我希望身边毛茸茸的玩具熊就是她,我舔着她的脖颈和脸蛋,她把我拥在怀里,揉着我的脑袋,轻轻唱着歌谣:「乖宝宝~乖宝宝~」母亲在我的小世界里,或风骚,或狡黠,或下贱,或慈爱,我幻想着她,在一个又一个夜里把自己的双手当作她温暖湿润的yīn_dào,挥霍着自己那些无处安放的躁郁和愤懑。
而现实里一切都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严格刻板的母亲,我还是她那个畏畏缩缩胆小懦弱的儿子。
尽管在我心里她早就变成了一个婊子,一个被别人压在身下操得淫词浪语声声不歇的女人。
我从那天以后再也不站在别人身后看着他们打游戏了,我虔诚的坐在小板凳上,仔细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眼里看着她走动间摇曳摆动的屁股和奶子,耳里听着她跟那些顾客无所顾忌的调笑,时而愤怒时而彷徨,时而心酸时而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丢了魂魄的模样,来到我身旁,看着我作业上本歪歪扭扭的汉字和写得乱七八糟的数学题,拧起眉头在我背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嘴里骂着:「颠三倒四!下次别跟着我来网吧里了!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就想着玩!工夫不知道放在学习上!」我低着头,泪水漫出眼眶,滴落在作业本上,把上面的墨迹煳成一团团。
「哟,你还有脸哭了?」她满脸讥讽。
「静姐,别在这儿教训我儿子啊,有话咱回家说。
」来买烟的小青年笑嘻嘻的调笑了一句。
「滚,再瞎说下次不给你赊账!」她笑骂着回答。
毒辣的阳光好像直接穿透了头顶厚实的钢筋混凝土晒在我脑门上,我昏昏沉沉,伸手抹了把脸,湿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然后我拧开摆在小桌子上的墨水瓶,噼头盖脸泼在她身上。
夏天的太阳真的能把人像雪糕一样晒到融化吗?我昏迷前一刻是这样想着的。
07清晨的阳光像一双云顶天宫之上探出来的纤纤素手,手臂上纹满远古传说里衔着麦穗而来的飞鱼和火鸟,掬着一捧金黄色熠熠生辉的珍珠洒向茫茫大地,农民们春夏两季不知疲倦晨兴暮归的辛苦劳作,终于在秋日里得到了大地母亲硕果累累的回报。
我跟母亲站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中间,这时清风徐徐,阳光普照,刚收割完的水稻田绵延一片,尽头处一支蜿蜒的山脉晨霾散尽,龙盘虎踞,蔚为壮观。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整个天地就是一座巨大的宝藏。
外婆跟着舅舅就住在这里,离城一个多小时车程,算不得远,矮小的老太太站在田埂上,笑着朝我们招手。
妈妈身段高挑柔软,穿着一身米黄色连衣裙,伸出白皙的手臂,遥遥回应着,在我印象里她很少穿裤子。
也是,她那种丰润如玉的身段,裙子更能很好的把其中韵味展现出来。
我想起昨夜的梦境,有点尴尬的遮掩了一下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东西,走上前去,母亲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跟上我的脚步。
多年不见外婆,再见时自然受到了她的「特殊对待」,和蔼爱笑的老人挽住我,把母亲和舅舅甩在后面,不停的说我长高了变帅了手握起来有力气了云云,又表示家里杀了鸡买了鱼给我做了大餐,说到最后竟落下眼泪来,回头狠狠瞪了母亲一眼,责怪道:「都怪你妈!」母亲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外婆的身子骨倒是还硬朗着呢,家里那两亩稻田,您又没少花力气了吧?」「那是,今年收谷子,我还跟你舅舅去了,你舅舅死活不让,怕我一个老太太耽误他干活,哼。
」老人眉开眼笑。
舅舅在后面听得忍俊不禁:「妈,说了让你别去,你非要折腾,可把田里那些蚂蟥喂饱咯。
」「你们小时候我跟你爸还不是这么过来的,农村人让蚂蟥咬几口怎么了?你们姐弟俩就是娇气吃不得苦。
」眼看老太太就要开始说教,舅舅连忙苦着脸求饶,母亲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晚上住在舅舅家,舅舅家的表弟表妹都放了暑假,客房就剩下了一间,我们母子俩当然不会计较,帮着舅妈一起铺了床,我在地板上打了地铺。
秋高气爽,我在院里陪外婆说了些话,穿着短袖短裤进了屋,母亲脸对着墙壁侧躺着,没有开灯,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见她成熟ròu_tǐ玲珑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