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悄悄进了惠彩依的房里,房里有些昏暗,淡淡的香气却萦绕着,让人心旷神怡。
他怕吵醒惠彩依,尽量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轻轻脱掉衣服,然后上了床,掀开被,躺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惠彩依竟然没睡着,秦殊才躺下,她就轻轻钻进秦殊怀里,伸出胳膊,把他紧紧抱住。
秦殊吓了一跳:“彩依,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是我把你吵醒了吗?我已经很小声了啊!”
惠彩依的脸颊很烫,紧贴着他,身上也很烫,烫着秦殊的胸口。
“彩依,你在发烧?”秦殊忙摸了摸惠彩依的脸颊,“好烫,你真在发烧呢!你等一下,我去找体温计,给你试试体温,好端端地怎么会发烧了呢?”他焦急之下,就要起身。
惠彩依却紧紧缠着他:“老公,我……我不是在发烧!”
“不是发烧,那你身上怎么这么烫?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惠彩依气喘微微的:“老公,我真不是发烧,我……我是想你了!”
秦殊一愣,顿时明白了,不由低笑一声:“你动情了?”
惠彩依低着头,仿佛在轻声呓语:“是……是啊,你本来说好要来抱我睡觉的,却一直没来,而且,想到你在隔壁和曼秋嫣做那种事情,还是高难度,我就胡思乱想起来,怎么都睡不着了,全身也渐渐发热,正好难受呢。老公,你怎么过来了?和曼秋嫣那么长时间,你不累吗?在那边睡就行了!”
秦殊怔了怔,随之苦笑不已:“谁说我和曼秋嫣在那边做那种事情的?你可真会想!”
“我……我趴在门上听到的啊,曼秋嫣喘得那么急,你还让她再换个高难度姿势!”惠彩依窘迫地说着。
秦殊有些崩溃:“这个都能误解了?那个高难度姿势不是做~爱姿势,是各种出招姿势,我观察她各种出招的姿势,找出规律来,并且适应她出招的速度,怎么被你误解成这样了?”
“真是这样吗?”惠彩依也察觉自己可能想差了,大概已经先入为主地觉得秦殊是和曼秋嫣在里面做那种事情,所以把听到的话都往那方面联想,才会有这样的误解吧。
秦殊撇撇嘴:“废话,我如果真和她在里面做那么久,还会这么精力充沛吗?”说着,抓住惠彩依的纤手,就向底下摸去。
惠彩依嘤咛一声,摸到那个粗大的东西,吓得慌忙缩回手来。
秦殊笑问道:“现在相信了吗?我和她什么都没做的!”
惠彩依轻轻“嗯”了一声,羞得把头埋在秦殊的胸口,不敢抬起头来。
秦殊却偏偏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彩依,你是不是想做了?”
“没……没有!”惠彩依连连摇头。
“你都发烧成这样了,还狡辩呢!跟我说实话,不然的话,我可就不给你退烧了!”
惠彩依咬着嘴唇,沉吟不语。
秦殊一笑,柔声道:“我是你老公,不用在我面前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做了?”
“那……那我说了你不会……不会笑话我吧?”惠彩依低声嗫嚅着。
秦殊呵呵一笑:“怎么会?一个女人想和自己的老公那样,这很正常,很纯洁啊!有什么好笑话的?”
“那……那我就说实话了?”
“嗯,说实话!”
惠彩依把嘴唇凑到秦殊的耳边:“老公,我想你,好想和你做,好想好想!”
秦殊听了,心中一荡,炽热的激情仿佛瞬间充斥全身,猛地就把惠彩依压到身下,嘴唇找到她柔润带着几分渴盼的小嘴,有些疯狂地亲吻起来。
惠彩依也真的情动了,双手顺着秦殊的后背滑落,把秦殊的内裤脱了下来。
“老公,要我,我真的好想你要我!”惠彩依深情地呢喃着。
秦殊含混地应了一声,分开她的双腿,带着几分迫不及待,有些野蛮地进了她的身体。
惠彩依忍不住低吟一声,紧紧抱住秦殊:“老公,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
“彩依,我也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你永远都是我的!”秦殊又找到她的嘴唇,两人缠绵热吻,宽敞的大床随之摇晃起来,响个不停。
第二天早上,舒露和云紫茗早早醒来,起了床。
到外面一看,外面并没别人。
舒露俏皮一笑,对云紫茗使了个眼色。
两个女孩朝夕相处,已经近乎心有灵犀似的,云紫茗明白舒露的意思,两人悄悄靠近苏吟的房门,又侧耳听去,里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舒露悄声道:“他们肯定还在睡觉呢!”
云紫茗脸红:“那当然了,一晚上高难度动作,不累才怪!”
“昨晚那么疯狂,是不是该给老公补补啊?”舒露忽然这么说着。
“可咱们不懂啊!要不……要不打电话问问红苏姐?她很懂的!”
舒露摇摇头:“不好吧,这么一大早的,红苏姐可能在睡觉呢!而且,她再误会老公在咱们身上耗费那么多,多羞人啊,咱们还是问问彩依吧,或许她知道呢!”
“行!”云紫茗看了看惠彩依的房门,有些奇怪道,“彩依以前都起得很早啊,怎么今天也睡起懒觉来了!”
“大概昨晚看书看得有些晚了,走吧,叫她起床,最好能在老公起床之前把补汤做好!他可以趁热喝!”
她们走到惠彩依的房门前,开门走了进去。
她们和惠彩依很熟悉,以前经常这么随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