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已经炖了乌鸡白玉汤,您洗完澡正好喝。”笼月也站到雪花的另一边,想去扶雪花的另一只胳膊。
“笼月,你以后……”雪花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算了,还是烟霞吧,烟霞心思更细一些,“烟霞你以后负责伺候四姑娘。”
雪花没有忽略两个丫头对梨花的冷淡。
雪花当初是因为梨花才被元鹰劫持,烟霞和笼月在心里或多或少的对梨花有看法。
“三姐,不用了,我本来就是农家女,自己有手有脚,不用人伺候就行。”梨花平静地道。
雪花觉得这话有些刺耳,梨花的沉默这些日子她已经发现了,因为是在元鹰手中,时刻有人监视,所以雪花一直没有和梨花好好地谈过,现在,她应该好好和梨花谈一谈了。
“梨花,听话,让烟霞伺候你好好的梳洗一番,一会儿我们一起喝汤,嗯?”雪花摸了摸梨花的头,微笑地道。
梨花低敛着眼睑,没说什么。
雪花看着冒着热气的大浴桶,真是舒服地想要喟叹,她已经多少天没洗澡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自从被元鹰劫持后,她就没敢洗过澡。
“笼月,爷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赶到的?”雪花解着衣扣,随口问道。
“是……姑娘刚被抓走,爷就到了。”笼月有些支吾地道。
是吗?是刚刚赶到,还是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那一切呢?
玉姬的话又回荡在雪花的耳边——
韩啸利用你捉拿我们……
是吗?这是真的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出了一个梨花,出了一个意外,打破了韩啸的计划?
雪花摇了摇头,不,她不能中了玉姬的诡计,玉姬不过是嫉妒她,不过是想看她伤心难过罢了。
相信敌人的话,只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
这一点,不是自己一直深信的吗?
既然已经决定白首偕老,就不该疑神疑鬼。
“笼月,我自己来,你去把爷叫进来。”雪花面色平静地吩咐帮她宽衣的笼月。
笼月一愣,“姑娘……”
“去吧。”雪花神色不变。
笼月张了张嘴,依言退了出去。
雪花慢慢地把满头的长发挽了起来,用一个木簪别在脑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雪花没有回头。
熟悉的气息越靠越近,雪花轻解衣带,任白衫滑落肩头,光润洁白的肌肤暴漏在空气中,雪花微微打了个寒颤。
缓缓地转过身,雪花对上那双寒如繁星的黑眸,静静的注视着,一任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爷,这个身子依旧如初,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雪花望着韩啸的眼睛低低地道。
她不想这样,可是她不相信古人的观念,她不想在韩啸的心里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因为,哪怕是一粒尘埃,也终会迷失了人的眼睛。
或许是,她终归还是不信他。
或许是,她心里有些害怕。
她的身体一向是被碰一下,都会淤青好些时日,所以她若是被人碰过,身上不可能没有痕迹,雪花对此很是自信。
虽然脸色通红,依然故作淡定的自我展示。
然后,一低头——
尼玛!说嘴打嘴,为什么她的胳膊肘处有一块青紫的痕迹?
“爷,这、这不是……”雪花淡定的大无畏神色立刻破功。
韩啸一伸手,猛地把面前这个作死的人箍进了怀里,低头覆上了那张红嫩地唇。
“我没有……”雪花依然妄图辩白。
韩啸眸光一暗,她竟然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韩啸猛然起身,重又覆上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唇。
好把,雪花这回彻底没心思想别的了,完全瘫软在了韩啸的怀里,慢慢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韩啸望着怀里晕过去的人,懊恼地皱起了眉。
他又没控制住,他忘了她的身子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已经心神俱惫、虚弱不堪了。
韩啸的眸子中满是无人察觉的心疼。
韩啸把雪花轻轻地放到浴桶中,用真气疏通着雪花的筋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雪花低吟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雪花觉得很丢脸,被特么的人家如此轻易的就弄晕了过去,真是太挫了。
不过,真特么的舒服。
慵懒、轻松、温暖、舒畅,遍布雪花的全身。
韩啸看着浴桶里从睁开眼就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的人,体内的某些东西又开始叫嚣。
“爷,你说元鹰为什么非要抓我?”雪花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元鹰是看上她了,雪花还没这么自恋,可明知道她体内有鸳鸯蛇的毒,元鹰还是执意要立她一个敌国的女子为正妃,这真是太耐人寻味了。
雪花总觉得里面有一丝阴谋地味道。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眸光一暗,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爷,秦将军来了。”笼月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爷,你出去吧,叫笼月进来伺候我。”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点了点头,俯首在雪花的额头亲了一下,大步走了出去。
雪花脸一红,这么温情的手法,真特么的是那个一张冰块脸的男人做的吗?
为毛她觉得这比直接狂吻还撩人?
笼月走进来,看到自家姑娘那副慵懒娇弱的样子,再看到雪花脖子上和身上的那些新的印痕,脸有些红。
她家姑娘,是憋太久了吗?
所以一见到爷就……
笼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