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享受至极的yín_dàng样子!没想到xìng_jiāo能让女人如此的兴奋,以至於达到忘忽一切的境地。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尽管凌晨天气湿冷,树林的泥地异常潮湿,但这丝毫没有减退女兵的性兴奋。
不多久,她的大腿和小腿上都粘满了枯叶与泥土;半个小时以后,受不了的老金,随着他的腰一挺,一股股jīng_yè全部射进了女兵的gāng_mén里!随后我发出了最后冲刺的低吼,啪啪啪数声肌肉的碰撞声后也把jīng_yè全部射进了女兵的身体里。
又过了一阵子,我长呼出一口气后,把她推开站了起来,yáng_jù上仍附着着白色的jīng_yè,粘稠稠的。
女兵侧趴在地上,胸口一起一伏,仍旧躺在地上。
努力张开她的小嘴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老金取出一把刀,一手一把抓住那女兵马尾,让她背朝上趴下,接着从背后直接坐在那赤裸的身躯上以防她过度挣扎,一手把那利刀架在那女兵的脖子上。
那个女兵瞬间睁大眼睛,处於求生的本能,女兵两脚用力的挣蹬着,试图摆脱老金的身体,但一切无济於事,刀准确的插入了她的脖子左侧,鲜血瞬间大量喷了出来!女兵双眼顿时睁得好大,似乎想将眼珠从眼眶中睁出一样,嘴巴也随即一张一合,双手努力的摆动,但被牢牢绑住。
身体开始剧烈抖动,两条紧实的长腿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蹬踢起来,更加起劲地挣扎着。
不久shī_jìn的小便从尿道口像水箭般的射了出来,呈抛物线一样撒落在身体的不远处,老金并不理会四处喷溅的血和尿,反而更加一气呵成,用力割断女兵的喉管!随着喉咙一步步被割断,汗水顺着胸腹与四肢直往下淌,呼吸困难的女兵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两腿也剧烈的挣动着。
濒死的痛苦和意识的消失使那女兵在小便shī_jìn后拉起了大便,一团团黄褐色的粪便从gāng_mén口出涌出,又过了片刻,她的喉管连同颈骨被一并割断,身体的挣蹬幅度也变得很小,两腿偶尔抽搐着,yīn_bù湿漉漉的。
她的眼睛死盯进前方。
我看着那猛烈抽搐的身体,看着她一点点挺直,一下静止,慢慢的就剩下一下一下的痉挛,最后绷的笔直的大腿抽动几下后,终於静止了。
「妈的婊子兵!终於死透啦!」被喷一身血的老金站了起来,一脚狠狠踢翻了那个女兵,原来趴地的女兵屍体被踢到翻身成为仰躺的姿势。
被割喉的女兵已经是沾满汗、血与泥土的一具luǒ_tǐ女屍,只剩黑色的破皮靴和一个挂在断断脖子上的染血军牌。
因为她的喉管连同颈骨被一并割断,头颈几乎分开而朝向右边摆去。
从鼻子跟菱角嘴角里面还有溢出血液,被割开的脖子还有血从切口溢出,少量少量的鲜血往外冒,成为血泡。
失去了光泽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同那一张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的嘴也打开着,吐出一截舌头。
接着我的视线看到这女兵两条蹦的直直的腿因为刚才的翻身而打开了,圆滑的玉体上一小撮浓密的yīn_máo在腹沟处特别显眼,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丝状的粘稠液体不时的肉穴里流出。
忍不住还是吞了几口口水,在她两条丰腴修长的长腿交汇处,是红肿的yīn_fù,上面覆盖着杂乱的yīn_máo,胯下的肉瓣肿胀翻出像蚌壳肉一样黑色的阴脣,yīn_bù流出的尿还有jīng_yè等分秘物弄湿了一大片土壤。
大腿和小腿上都粘满了枯叶和泥土,光着的的身体和圆圆的rǔ_fáng也粘了不少泥巴泥,rǔ_tóu高高挺着,古铜色的皮肤在没有血或泥土的部位都是汗水与油油的油脂。
死样惨不忍睹。
不过,要当敌人是她的选择,我们可没好心到把那女兵睁得好大双眼闭起来,或是把她屍体埋起来。
我扯下她断颈血染的铁制军牌,翻过来看到她的名字、编号跟、血型与出生年,嗯……还不到20岁……果然跟她嫩嫩的肉缝一样年轻。
老金蹲在一旁用手捏捏女屍那对又大又柔软的rǔ_fáng一阵子,舍不得的拍拍女屍大腿几下才起身。
我脱了那女兵的军靴,双手抓起脚踝,由老金抓住双手,把那具全身沾满血的赤裸女屍扔到树丛里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老金突然都笑了,拿了她的刀、枪与水壶等装备,继续为了我们的生存努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