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还没有亮,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的贵美就起来了,看着睡在一旁的女儿丽香还没醒来,贵美穿好衣服后,她离开卧房,到厨房快速的煮好了饭和炒了几样菜。
贵美忙完厨房后,天色已逐渐发亮了,她再回卧房,看女儿还没睡醒,她把长柄割草刀和短锯繫在腰上,匆匆地离开了家,沿着右侧的小路爬上山丘往另一座山里走,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丈夫永林的名字……永林两天前告诉贵美说,要上山里查看今年的梅子可以收成多少,因为隔两天做仲介的朋友仁德会到家里喝酒,顺便谈谈收购梅子的事情。
永林说当天晚上就会回到家,如果晚上没回家,最迟隔天中午前一定会回到家。
永林吃过早饭后,带齐上山的工具配件后,就离开家了。
永林在22岁时,因为母亲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父亲两个大男人,家里没个女人打点一些家事,觉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永林父亲託山下镇上的媒婆介绍,让永林娶了当时才16岁的贵美。
贵美嫁进永林家不久就怀孕了,可惜是生下的是女儿丽香;住在山里的人一般比较喜欢家里生男孩,也不是说女孩不好,必竟也有家里的女人比较强势,而且由女人当家做主,但那是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产生的。
贵美生下丽香后,隔年也曾再怀有身孕,可是却流产了,而也因为那次的流产,让贵美的生理现象变得有些特别,而发现有贵美这种状态的竟是永林的父亲。
那是贵美流产后的第三个月的某一天,那天刚好永林下山去谈一些山产贩卖的事情,因为顺便要採购一些米粮和家用杂物,所以要两、三天才会回山上来。
那一天中午吃饭时,永林的父亲顺便喝了两杯酒,看到刚给女儿安抚入睡的媳妇,也坐在一旁吃饭,就叫贵美也喝杯酒放鬆一下,贵美因为酒量不好,平时没喝酒的习惯。
为了不好逆了公公的好意,所以也喝了一小杯酒。
不久,永林的爸爸忽然觉得坐在一旁的媳妇似乎有些怪怪的,他仔细的看着媳妇,只见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好像很不安地扭动着;永林的爸爸坐到媳妇身旁伸手摸着媳妇的额头,关心的问着:「贵美,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
永林的爸爸没想到平时乖巧的媳妇,双眼迷离、两颊泛红的躺进他的怀里,还拉着他另一只手去贴在她丰满的胸前不停地摩擦着,神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住在山里的人对男女性慾的道德lún_lǐ观念比较没有那幺多禁忌,必竟生存在这个环境中,人类和其他生物都差不多,如何生存,如何延续种族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才40多岁,正是壮年,老婆死后也偶而会下山花钱解决生理需求,平时对年轻的媳妇也多少有些幻想,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这次看到酒后的媳妇,好像满脸饥渴难耐的神情看着他,他一手将贵美抱入怀里,嘴对嘴的把舌头伸进年轻媳妇的嘴里搅动着,放在媳妇胸前的手也顺势的伸进媳妇的衣服,握住了丰满的rǔ_fáng开始搓揉起来…永林的爸爸把玩了一阵,看着媳妇两腿不停的分开又合併,合併后又分开,嘴里「咿咿呀呀」
的呻吟着,他知道媳妇已经耐不住了,于是他站起来将媳妇抱进永林的房间里。
永林的爸爸将媳妇放躺在床上,迅速的将两个人全身的衣服都剥光光,后然整个人就压在媳妇的身体上,他握着早已硬的像铁棒的ròu_gùn,对准媳妇yín_shuǐ直流的肉穴,用力的捅进去,他的嘴含着媳妇丰满的rǔ_fáng轮流吸吮着,而插进年轻紧密肉屄的ròu_gùn也不停的用力抽动起来了……丧妻久旷又正是壮年的永林的爸爸,碰上年轻娇嫩欲滴的媳妇,如同乾柴烈火般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次永林的爸爸在贵美身上足足折腾了20多分钟,才尽情的将浓浓的jīng_yè灌进媳妇的yīn_dào深处……永林的爸爸趴在媳妇的身上,让刚刚发洩的ròu_gùn停留在贵美如吸吮般蠕动的yīn_dào内,直到ròu_gùn逐渐萎缩掉出肉屄外,才想爬起来。
没想到贵美的饥渴似犹未尽般,用手握着已经垂头丧气的ròu_gùn,不停的套弄着,甚至觉得ròu_gùn恢复的太慢,进而翻身趴在公公的身上,用嘴含起尚待回魂的ròu_gùn吞吐起来……在媳妇的挑逗下,萎缩的ròu_gùn又慢慢抬头,贵美看到公公的ròu_gùn逐渐变硬粗长,迫不急待的将它坐进肉屄里,如骑士般不断的上下奔腾,永林的爸爸也不甘示弱的抬起头,再度用嘴含起媳妇丰满的shuāng_rǔ。
可惜,这次贵美似乎不耐久战,跨坐在公公身上驰骋了一会儿,突然身体颤抖了几下,yīn_dào内又喷出一阵阵阴精后,就软趴趴的趴在永林的爸爸的身上,全身如中风般不停的痉挛着,只剩嘴里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声……永林的爸爸因为刚刚喷发过,这一次表现的更勇勐,看到媳妇不支败战后,他爬起来,让贵美两腿分开趴卧着,然后他跪在媳妇两腿之间,抱起媳妇的腰部,又开始不停的chōu_chā起来,chōu_chā了一阵后,他又将贵美翻身,他将媳妇压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又是一阵勐烈的插刺后,终于又将jīng_yè灌进媳妇的身体里……永林的爸爸压在媳妇的身上,一边吻着媳妇的嘴唇,一边把玩着年轻丰满的rǔ_fáng;不久,贵美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