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而她说完,并没有人回答她,她的红唇轻轻抬了一下,不知道这抹弧度,是不是她在笑,或者是在冷笑。
门轻轻的被关上了,于心朵的手还是放在空中,而桌上的那份文件民经完全的湿透了,上面的字迹也是跟着模糊起来。
“于心朵,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用了几天的时间才做好的?”炎辰景的胸口起起伏伏,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他忍住将这个女人踢出去的冲动,几天的成果就这样被毁了。而他也是快要被气的疯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帮你收拾好……”于心朵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脸色又青又白,显然也是被吓到了,而她越是急,手就会越乱,只听到了嘶拉的一声,那份湿了的文件,被她给撕成了好几份
她呆呆的望着手中的文件碎片,然后颤抖着唇。
怎么办,这下要怎么办?
“于心朵,出去,”炎辰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指指向门口,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辰景,对不起,对不起……”她道歉,也想要帮他,她的手再一次上前,却是被炎辰景打给打掉了。
你现在马上给我走,离开这里,不然不要怪我连七天的时间都不给你,他下面不想再也说什么话了,不然非要将他们的关系再弄的更烦更乱而已。
于心朵忍住快要落下的眼泪,她抱起自己的包跑了出去,一直的跑出公司,在门口时,才是让自己隐忍很久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摸着自己的被他拍的红通通的手背
此时,不只是手疼,就连心,也是一起疼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可是她的对起真的有用吗。
炎辰景已经气的没有了脾气,或者说,他已经不想再去做什么了,桌子上面还是一片狼藉,那个保温瓶还是放在桌上,他不想看,也不想收拾,这时门打开了,李发其走了进来。
“辰景,她没有误会吧,要不要我帮你解释?”她小声的问着炎辰景,这心是够好,只是她故意的表情却是出卖了她。
“不要提她,我烦,”炎辰景打断的李安其的话,更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她要怎么想那是她的事,他说完,再次闭起眼睛,继续沉思着,也是休息着,或者更是烦燥着,
李安其走了过来,将手放在他太阳穴上,替他轻轻的揉着,适当的力气,还真的让他有些疼的头减轻了很多。
然后她才是走到了桌子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在看到放桌子上的那个保温瓶时,她的眼睛闪了闪
“辰景,这些汤怎么办,你还喝吗?”
“不用,”炎辰景摆了一下手,连眼睛都是没有睁开,“你帮我处理就行了,不要放在这里,占地方。”
“哦,好的,”李安其已经端起了那个保温瓶,然后想着要放到哪里,最后她看见了一边的垃圾筒,走了过去,手一松,那个保温瓶连里面的汤一起被扔了进去。
她拍了拍手,回头望着依旧在闭目养神的炎辰景。
“辰景……”她轻轻叫都会炎辰景的名子,细声细语的似乎是怕吵醒他一样。
炎辰景这才是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坐直了身子,桌子上又是一堆文件了,还有那份被于心朵弄坏的文件,他又要加班了。
“安其,你今天自己回去吧,我要忙,”那份文件要补回来,最起码要好几个晚上才行。
“好,”李安其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也要很多事要问,他不是说要离婚吗,怎么现在却是不离了,他们的又好像回到了原点,而她聪明的什么也没有问,转身就要走,就当她刚要关门时。
炎辰景的是却是睁开了双睛,依旧沉静。
“安其,她让我给她一次机会,七天,就七天的时间,七天后,我会给你交待的,”他淡淡的说着,但是最后的交待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是不清楚。
离或者不是不离,不在他,而在于心朵。
“好,我知道了,”李安其的心微微凉了一下,但还是对他一笑,只是那笑却是加了几分思量,她拉上了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女人真的好难缠,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多了。
“你说什么,一个星期?”谢思知一听,猛然的站了起来,她不断的到处走着,“心里也是烦的要命,不是都快甩掉那个女人了,怎么又是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以后呢,辰景到底会不会离婚?”
李思知垂下眼睫,红唇无奈的向上扬了起来。
“一半一半的,我也不知道?”
谢思知有些坐不住了,“不行,我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我都受够了那个女人整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的我烦。”
李安其坐着不话说,但是,神色间,也是有一抹未解的厌烦存在。
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起来。于尽朵翻了一下日历,在上面数字上画了一个圈,已经一天过去了,好快,可是她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还把事情搞的一塌糊涂,而现在都九点了,桌上的菜也是凉了,她准备了好多菜,但都不是她做的,她不可能学的这么快,这些都是她找人做的,可是都等了一个晚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了手机,半天都是按不下去。
他说的对了,他们真的不是过去的他们,以前,她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也没有这么多的担心,但是现在,她几乎每时第刻都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