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就是面试官,进来吧。
」女人一身复古女士西装,看起来像个活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摩登女郎。
奇怪,很奇怪。
陈诺潜意识上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甚至,这间屋子的陈设部件都让他倍感不适。
但他仍然还是硬着头皮跟在女人的背后。
「那个,我想问一下……」看着女人单薄的背影。
陈诺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他刚一开口,就看见面前带路的女人将脸转过来,正正的对着他,保持灿烂的笑容,却用着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
「您的问题可以留一下,我们老板就在前面屋子里等您,您亲自去问他吧。
」陈诺心跳加速,冷汗瞬间打湿他的后背。
明白了。
总算明白这股别扭来自哪里了。
哪有人把房子修的四四方方却不安一扇窗,哪有人可以身体不动,脖子扭一百八十度?怪不得他们模样奇怪,看起来缺乏生人气息,因为这帮家伙,压根不是人。
陈诺强笑着,说话有些不利索:「没,那,那啥,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个东西忘拿了,回家拿一趟就回来。
」说罢,他倒退着向门外走,没走两步就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诶呦嘿,您这是,要到哪里去?!」陈诺一回头,正是那白面红腮的丑角。
他目光一扫,就是一阵哆嗦。
那家伙压根就是个纸人,正面看着与常人一般,横着看就发现他身板仅一指宽。
完了,这他娘的怕是钻进了鬼窝了。
陈诺双腿发酸,差点软倒在地。
他结结巴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嘿,原来是看出来了。
这样也好,直接动手吧。
」神秘老板从门后露出身影,这是个腐烂半边身体,身着寿衣的白发枯瘦老头子。
陈诺这才明白,这一套别墅啊,秘书啊,仆人啊,应该就是烧给死人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变化而来的。
人在面对恐惧时的表现各不相同,有的人魂不附体,手足无措,有的人拼死一搏,怒起反抗。
陈诺就属于后者。
常年独自生活让他内心非常坚韧。
看准女秘书和小丑之间的空隙,勐地冲了出去。
其实别墅大门里他目前处的地方并不远,也就两三秒功夫就能跑完。
三个妖魔鬼怪没有阻拦他,他们待在原地,看着陈诺狂奔的背影齐齐露出诡异的笑容。
眼看大门原来越近,陈诺竟然升出丝丝死里逃生的庆幸之情。
他握住门把手狠命一拽,大门应声而开。
但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为,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看到,在门的另一边,三个背影正对着他,而那些人,正是寿衣老头和他的纸人。
一百八十度旋转的脑袋阴森的转过来注视着希望破灭的陈诺。
「瞧瞧,这绝望的小眼神,真是百看不厌啊,啧啧啧。
」老头咧嘴一笑,几只胖乎乎的蛆虫从他腐烂的嘴唇里爬出。
他步步逼近,尸体腐烂的臭气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呼吸。
「我会死吧……」陈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放弃挣扎,等待死亡的降临。
一只干枯而冰冷的手攀上他的脖颈,那只手逐渐发力,将空气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体里挤出去。
「咳,咳,咳……」在陈诺几近窒息,半昏半醒之间,一道亮光突然照进他的瞳孔。
「那是……什么。
」魔都,东方最为繁华的时尚都市,这里有上千万人口居住,工作。
人们说,这是地上的天堂,人类最骄傲的地上神国。
但同时,也有无法计算的海量阴暗势力在城市的阴影里活跃。
他们阴险狡诈,血腥残忍。
像是寄生在人类社会上的吸血虫一般可恶。
一栋豪华别墅中,一个衣着暴露,佩戴蝴蝶面具的女人正高傲的翘腿坐在沙发上,她容貌如何无从得知,但仅从身段上来推测,也可知道这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女。
她身披黑色薄纱,凹凸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
套着黑色吊带袜的玉足没有穿鞋,而是踩在一个面容英俊,资本雄厚的青年男人的ròu_bàng上。
「这是第几个被捣毁的分部了?嗯?」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轻点男人粗大的guī_tóu。
她嗓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听起来威严不足,过于慵懒妩媚。
但男人却不敢有丝毫不敬。
因此他此时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个疯女人大卸八块。
「魅影大人…………这是今年第七个了,但这个据点其实并不重要,只有一个实力低微的尸鬼驻守。
」男人满头大汗,试图辩解。
女人低声轻笑,脚掌拨弄着硬如钢铁的ròu_bàng。
像是小女孩得到了新奇的玩具。
「张奇,你跟我几年了?」男人低下头,他带着哭腔:「五年了,我加入逆十字已经五年了,求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说罢,他像是一条毫无尊严,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捧起女人的玉足疯狂的舔舐亲吻。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女人面具外的红唇微挑:「唉,规律就是规律,逆十字向来就是做得好就奖赏,做不好就惩罚。
你也是老人了,懂我的意思吧?」说罢,她话锋一转:「不过,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