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催促他时,他才抽出那几乎要把我操晕过去的凶勐ròu_bàng,对着我恍惚的脸蛋手
淫pēn_jīng。
「母猪嘴巴张开」
「是的」
不可思议的jīng_yè量。
炽热。
浓臭。
但是,我却为他张大了嘴、伸长舌头,让舌尖佈满腥涩的臭味,痴痴地看着
把我操翻的男人离开这裡后来又进来许多批人轮姦我们,我却不再像初次和
粗大ròu_bàng交手时那么亢奋了。
不如说后续这几个男的傢伙都没那么大、也没那么持久,有些甚至会让我想
到老公的yáng_jù而感到厌烦。
可是,轮姦终归是轮姦,无关乎我是否享受,一切只依循这群压在我们身上
的男人来决定何时该结束──体力不如姊妹们的我没能盼到那一刻,中途就被姦
到失去意识了。
入夜后,队伍爱心只剩下一颗。
我们在浓浓的精臭味与尿臭中清醒过来,每个人身上都沾满jīng_yè与尿汁而又
黏又臭。
凯仪的shuāng_rǔ都是瘀伤,美心纤瘦的肚皮也有些挨揍的痕迹,我则是嘴巴异常
痠痛。
听她们说,在我昏过去后,那些男人就拿我的嘴来自慰,美心因为替我求情
才挨打。
虽然当下她其实很有快感,事后回想起来却害怕得掉下眼泪。
我抱紧了她。
我们手脚都没被绑住,衣服和武器也不在身边,小屋门口只有一个盗贼在看
守,看样子他们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裡。
凯仪一手拱起受伤的rǔ_fáng,一手搔着手肘,语带懦弱地问道「妳们想逃跑
还是忍到爱心归零」
「等爱心归零吧」
「我也这么觉得」
美心跟语婕都这么说,我也倾向这个方法。
但是,我的想法和她们略有不同。
「我们只剩一颗爱心,如果故意引诱他们对我们出手,比方说被打晕,那就
不必再忍受强暴了。」
讲到强暴二字,大家脸上都闪过一种绝对不能称之为厌恶的表情我也是
内心有点害怕、身体却反过来产生不得体的期盼。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置身游戏中的关係。
沉默好一会儿,凯仪终于代替众人做出决定。
「我们就照宥婷说的做吧」
「嗯」
正当我们准备行动时,门口有人送来了食物和水。
「喂,母猪们吃饱睡好,明天继续干活啊」
就是现在──不,那人没有继续靠过来,他只笑我们这一句就转身离去了。
随后看门的也走到外头去,门被关了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累了一天的肚皮纷纷传出哀叫声,只好暂且将作战延后到下
一次开门的时候。
不管怎样,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这些根本没料理嘛,还是食材」
「噁几乎都是蘑菰,只有一点点生菜。」
「会不会有毒啊」
语婕拿起一朵大约是四分之一掌心大的红色蘑菰,我们都不确定它到底安不
安全,只知道它的味道香浓、长得又肥美,盯着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美心也拿起一朵蘑菰,嗅了嗅后说「这个应该没有毒哦。」
「妳怎么知道」
她突然咬了一口,眉头挑了起来,边咀嚼边跟我们说「妳们想,他们根本
不怕我们逃脱,也就没必要刻意喂我们吃毒吧。毕竟,我们好像是被当做性奴隶
对待」
性奴隶听到美心这么说,身体又莫名地产生感觉了。
不过她说得有道理,我们担心这么多也没用。
况且万一中毒了,也只会消耗我们的能量条、让爱心数更快归零,就结果来
说这不是更好吗「所以,吃吧吃饱饱,然后惹恼他们、把游戏结束掉」
「说得好语婕,妳也吃吃看,味道还不错喔」
「真的耶好好吃」
大概是因为肚子太饿了,才会吃什么都好吃吧可是,当我们一个个吃到肚
子鼓起来时,语婕忽然一阵呻吟。
「啊、啊啊」──吃下整盘红色蘑菰的我们,爱心数竟然暴增到五十
点这裡是地狱。
无论面对暴力抑或残酷的侵犯,最终都会收束成快感的欢愉地狱。
「不想挨揍就叫大声一点屁股再摇用力一点」
「ròu_bàng请给我ròu_bàng母猪姬骑士凯仪要好多好多ròu_bàng」
在挂有「姬骑士」
木板的角落,每天都被施以拳头教训而变得卑躬屈膝的凯仪,正两腿开开地
跨坐在男人身上、高举双臂,露出数日未修剪的乌黑腋毛,硕大的rǔ_fáng伴随主动
骑乘的动作剧烈晃动。
每当男人粗大的手掌啪地一声拍挤她的jù_rǔ,拳头大的黑乳晕随之一颤,昂
首挺立的rǔ_tóu跟着喷出母乳。
「喂别在那发呆,再变身一次啊」
「是的魔、魔法少女美心,变呃噗」
「你打太快啦噗哈哈哈」
挂着「魔法少女」
木板的角落,有许多看好戏的男人围住美心,好像是因为她变身中断会引发
瞬间痉挛、可以让男人很爽的样子,所以他们要她不断地变身再用殴打来造成中
断,藉此获得快感。
美心的肚皮整片都是瘀青,甚至连胸部都开始挨揍了。
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