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地方是舒纤纤屁股上最结实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便如死去的常欢,也被
这种无法理解的紧绷所吸引,忍不住掰开了想试上一试,林无昼此举也是如此。
可这一试,他登时就觉得来到了天堂妙处,强劲有力的挤压比前头花穴更加
有力,外加上因为羞涩而不堪刺激的舒纤纤收紧了浑身肌肉,那两片肥美的臀瓣
犹如两扇大门般牢牢夹住ròu_bàng。
「嘶你要夹坏我了。」
「夹的就是你。」
林无昼舒坦的拍了拍翘高的丰臀,双手却是用力掰开了两边的蜜肉,露出了
那可爱还喷着热气的肛穴,樱粉色的褶皱一颤一颤,稍稍一碰就开了个热烘烘的
小口。
他再也按捺不住,肉根在前方滴水的花穴磨蹭了几下,就着汗津津的粘浆立
时撑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林无昼只觉得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而自己
的小腹则抵在了两片巧克力色臀肉上,那种挤压和丰腴,以及看着它们被撞开波
浪后想合又不上的刺激着实让人发狂。
而舒纤纤也是被插得咬紧了牙齿,从她的角度望去,竟还有少许肉杆子露在
了外头,只能缓缓吐纳呼吸,放松臀肉,终于将全根吞没在体内。
充实肿胀的感觉让舒纤纤勐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禁嘀咕道「胀死
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尽管来,看我不把你给夹断了。」
舒纤纤倔强的说着,眼睛里泛开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压低了腰身,
就彷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模样极其淫靡。
林无昼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颤巍巍摇晃的臀肉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下身不住地向前chōu_chā,犹如骑马一般驰骋。
「呜好顶得好深」
舒纤纤扭动着蜂腰翘臀,臀瓣向后撞击在林无昼的小腹处,又向后勾住了林
无昼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两人的舌头相互吮吸着,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纤纤的
乳珠上,和着汗水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纤纤我要射了」
林无昼放开舒纤纤的舌头,把她的玉背往下压,抱起肥臀便是勐烈地冲击起
来。
「呜快些出来我也快不行了」
舒纤纤也翘起玉臀,逢迎着林无昼的chōu_chā,扭过头来娇声媚叫道。
「来了」
「唔都射进来呀」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林无昼只觉包裹ròu_bàng的yīn_hù急剧收缩,深处射出一束又
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如洪水一般,滚烫的jīng_yè顿时泉涌而出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过天晴之后,月明星稀,夜幕下的乌坦河再也没了
春夏时节摇扇拨曲儿的文人墨客,城内的枫叶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家家户户早
早的关紧了门扉,炊烟袅袅。
林府中,于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铜镜之中照出了一张风韵犹存的成
熟面孔,然而此时脸上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烟暮霭。
康王叛了,这个消息就和当初稀里煳涂发现小虎子已经长大,又稀里煳涂与
他戏耍了一番震惊。
可康王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觉过去,给几块糖糕哄上几句,就
能把咕噜噜射进妇人毛穴的jīng_yè当做尿给放了,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康王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势一下子变得跌宕起伏不休。
林府做的是粮食买卖,靠的是水路和陆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
营,据说在三天前,青州鹿台郡的康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大股大股的人马全都聚
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抓壮丁的抓壮丁,收赋税的收赋税,人心惶惶到处逃难,
谁家还有心思买卖粮食,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对镜梳妆,乌黑的发丝扎成了双刀髻,澹粉胭脂,脸上的一点点憔悴都被
掩盖。
呆坐了片刻后,就传来了下人的催促,缓缓挪动着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心境。
林府大厅中,年初时还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圆桌此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主母
于秋水,儿媳李忘语,以及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的小虎子。
「娘亲,多少吃一点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门讨要债款,回来的时候约莫该是
深更半夜了。」
李忘语拾起了珠玉筷说道。
「知道了。」
于秋水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眼也跟着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你这小学
人精,还不干净吃完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课门,小心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小虎子顿时一惊,哗哗哗扒拉起了饭碗,逗得两个美丽妇人齐齐一笑。
林府上空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踪,而今又是
盗贼乱起,运出去的粮草车队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过的官兵征收,甚至差一点
儿把主意都打到了乌坦城林家的头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爷对乌坦城吴知府
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担保庇护,恐怕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无双,祸不单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两位美妇准备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