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还不快把衣服穿好,在这丢人现眼吗?”庆王爷继续大吼,气的吹胡子瞪眼。
而地上的女子微微有些清醒后,药物的作用,又让她继续迷茫下去,微微爬起身子,双手忍不住紧紧抱住庆王爷的小腿。而床上的女子也按耐不住身体里的燥热,往床下移过来。
庆王爷飞快出手,点了上官汐芸的睡穴,然后连身子也没有转动,手飞快的向后转动了一下,准备无误的点了古清凌的睡穴,两名女子瞬间瘫软在地。他飞快出了里屋,来到外屋。
而皇上早已气的晕头转向,皇后在一旁小声的安慰着,管家和几名侍卫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还好他们守在外屋,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听里面的声音,他们也能想出来是什么了。
庆王爷一下子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皇上恕罪啊,都怪臣弟教女无方,才会做出这样没脸见人的事,还请皇上看在老臣这一生尽忠为国效力的份上,饶了她一命吧。臣弟年轻时就死了妻子,只剩下三个儿女,他们是我唯一的念想了,皇上还请您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她一命,给条出路吧·····”庆王爷忍不住老泪纵横,头还不停的磕着,额角已经渗出点点血丝了。看上去十分的让人心疼,这就是一个父亲在临危关头能为一个女儿要做,在场的人无不有些动容。
须臾,皇上轻咳了几声,总算有些缓过来,“罢了,七弟你就把女儿带回去吧,好生管教好了,左相的女儿,朕也会让人领回去的,这事就这么办了,你们谁也不许张扬,否则格杀勿论。”
众人吓得纷纷跪地,“臣不敢,皇上饶命。”“老奴不敢···”
“多谢皇上开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庆王爷连忙磕头谢恩,低下去的头的瞬间,眸子里多了一丝恨意,再抬起头的时候,依旧是可伶兮兮的表情,外加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恩,就这样吧。”皇上说着,转身拂袖离开,皇后紧跟其后,转身瞪了眼庆王爷。
而庆王爷吩咐丫鬟进去帮两位美人穿好衣服,带着上官汐芸灰溜溜的离开了。而管家急匆匆的跑来通知上官洛凡。
此时上官洛凡和苏芯蕊二人依旧在愉快的吃着晚餐,仿佛忘记了今日是他娶侧妃的日子。难得的美好时光,和融洽的气氛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因为管家猜测洛王若是不在卧房,定是在书房或者王妃的房间,这是不二之选,而此时苏芯蕊的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传来谈笑声,他自是可以肯定了,那敲门声噼里啪啦的砸了过来,乘风沉声问道:“谁啊?”好不容易看到王爷笑的如此灿烂,偏偏有人这个关头来打扰,真想劈了那人。
门外响起管家焦急的声音,“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进来吧。”上官洛凡低沉的声音响起,眉头略微皱了皱。
门快速被推开,又‘哗’一声被关上,管家满脸沧桑又极度害怕的一下子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上官洛凡,“王爷,出大事了···”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此时他才发现屋子里有三人,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说下去。只跪在那里吱吱呜呜的。
“有什么直说吧,乘风不是外人。”上官洛凡开口道,虽然他没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
“可是皇上有令不许张扬,否则格杀勿论。”管家弱弱的说道,到现在仍有些心有余悸,感觉自己像死过一回的人了。
“哦?父皇何时来了?没事,这里只有我们三个,都是自己人,不会张扬的。你快点说。”上官洛凡有些疑惑,催促道。
“那··那老奴就说了,事情是这样的,皇上,皇后还有庆王爷来看您,老奴以为您还在卧房里,就把他们带去了,没想到皇上他们看到了,看到了···”他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苏芯蕊在一旁催促道:“能不能一次说完?这是想急死我们吗?”真是极其讨厌这种说话说到一半的人。
“是,老奴继续说,那个两个侧妃在一起······”管家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总算把话说完了,而他们也大致听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个惊讶的合不上嘴,谁也不会想到新婚之夜,会发生这样的事,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了。
须臾,只见上官洛凡继续问道:“父皇打算怎么惩罚她们?”虽然问的有些风轻云淡,但是心里却多了无限期待,自己终于可以自由了吗?
“皇上已经下令把两位侧妃全部送回去,庆王爷已经把汐芸侧妃带回去了,如今屋子里还剩下清凌侧妃,老奴想问问这清凌侧妃是我们派人送回去,还是通知让左相来接?”管家颇为可惜的说道,一下子就失去了这两方势力,对于他们洛王府是多么大的打击啊,而更主要的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又可以不可一世,无人抗衡了,哎···
“直接派人把送回去吧,简单的说两句,就说是父皇的意思。明白吗?”上官洛凡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心里却乐开了花,无论这二人是吃错什么药,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无心去管,只要结局是这样就可以了,如今终于雨过天晴了,心里一阵舒坦。
管家连忙冲出去安排事情去了,而乘风悄悄的退出房间,并关好了门。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上官洛凡缓缓走向苏芯蕊,然后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从内心里发出浓浓的笑容,“蕊儿,我们之间终于没有人可以阻碍了。”早知道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