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有人将在家里抄写的经书奉上,在庙堂供奉,以示真诚,又能为自己家里祈福!看着别人都是厚厚的一卷,玉娘不好意思的交上自己的!
玉娘没有心思抄写经书,便按照前世的记忆,默写了《般若波罗蜜心经》。话说《般若波罗蜜心经》不如《法华经》和其他经书一样,写起来厚厚的,反而用了簪花小楷就几页而已,当*法师看到玉娘的经书时候,不由的一愣,唯独拿出来读阅!
沈侧妃一见玉娘短短的经文,低声耻笑道:“姐姐你看,玉娘也太不懂规矩了,你这样岂不是亵渎神灵?并不诚心待我佛么?”
玉娘闻言不悦的反驳道:“沈侧妃这话说的,玉娘不敢苟同,有道是众生平等,既然众生都是平等的,那么经书又岂会有高低贵贱之分?有人爱法华经的透彻,我偏爱《般若波罗蜜心经》的了悟,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这一番言论说的沈侧妃哑口无言,想反驳却无从说起,低头嘟囔着:“不过一个小丫头,也学大师参禅不成,说些乱七八糟的的话,让人听不懂……”
王妃不理他们二人的小动作,只是暗中打量玉娘,这孩子平日看起来傻头傻脑,没想到,竟有如此的辩才?
*法师却好像看透王妃所想,看了手里的经文,又看了玉娘一样,来到他们面前轻轻说道:“这孩子可不是辩才。”本来沈侧妃还有些不服气,听到有人插嘴,刚想训斥,谁知竟然是*法师。
几个人一见说话的*法师,赶紧双手合十,行了佛礼说道“*法师”
*法师回完礼,便问道:“这孩子小小年纪颇有悟性,这《般若波罗蜜心经》乃是大乘佛法,不知姑娘怎会得知?还能参悟的如此透彻?“
玉娘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想到现代有好些人天天嘴里说着这个,难不难都是参禅了,便羞涩的的说道:“法师谬赞了,玉娘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法师一听,却摇头说道:“不然不然,施主能轻易说出,便有参悟的慧根。这天下有多少人都不明白,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万物皆是无物这样的道理,你就算不懂,不明,不悟,不参也算是了了我佛恩泽!”
也许别人不懂,可是玉娘却明白,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强求不得的道理,所以听了*法师的话,竟有另一番领悟,却也不由说道:“法师之所以被人称赞,不是看透,而是不看,我既在红尘中,自然不能不理方外事!”
王妃和沈侧妃看着两人,说话想打哑谜一般,根本就云里雾里听不懂,却也不敢插言……
没想到*法师听闻玉娘的话,缕着胡子点点头一笑,说道:“你果然是有慧根之人,只可惜明珠蒙尘啊!虽然不是我佛中人,也算是与我佛有缘,既然通又不透,蒙了心智,也算是苦了你咯,我只劝你遇刚则柔,以柔克刚,若是太过刚硬,命里注定受些苦楚,一切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不再理人径自的走了。
一番话说的玉娘一干人,不甚了解其意,连玉娘也一知半解,其他人更是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还有些人想听闻*法师点播,又求了管事和尚,没想到管事和尚竟说,*法师游方去了,去向竟无人可知……
一干人等虽然失望,却也很快就忘了此事,敬了香又给了香油钱,用过斋饭便要下山去了,玉娘边随着王妃等人,一步一步踱下山,一面心想:为什么这些有名的庙门都要建的这样高,寺庙又建的这样偏僻?
她便想这样健在偏远高山之上,才有了世外的感觉吧!把这样的想法和薛铭睿说了,薛铭睿还笑她说:人家本是世外又何必让你感觉呢?再说了,你见过哪个混迹于菜市场还自称大师的人啊?
玉娘便想到后世的##法师,每天混迹于电视综艺节目,还到处宣扬着佛法,还有上市的**寺,当真是出家赚钱的好单位,可是她也只能自己笑笑,不能说给子君听罢了!
玉娘想着想着就神游了,王妃便笑道:“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用着急,天黑前就能到家了!”
玉娘楞楞的看着一脸坏笑的王妃,和笑着的沈侧妃,才明白王妃的意思,便笑着说:“母妃打趣我,我可没想他?”
没想到这么一说,连红叶他们都笑了,王妃又说:“你瞧瞧,不打自招了吧,果然是年轻的夫妻,看着都腻人。”
众人说说笑笑便上了马车,刚行至一半就停了下来,王妃便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停了?”
便有仆从打扮的暗卫过来禀报:“回禀王妃,前面出现了一批山贼,拦了一辆马车,吓得后面的夫人小姐都不敢再向前!”
玉娘一听,便想起四娘,也顾不得许多,掀开帘子便吩咐道:“你去查看,是哪家的马车?还有务必别让人受了伤!”
众人虽然对玉娘的紧张程度有些不明就以,却一听说有贼人,也觉得应该相帮,那暗卫是薛铭睿一手调教出来的,处事不惊,对玉娘的话也言听计从,随即派了人去打探!
王妃只打量玉娘年轻,害怕了,便让她和自己乘坐一辆马车。又安抚她一阵,她哪知道,玉娘是为四娘接下来面对的命运而担忧
再说四娘那边,原本买通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装成歹人,四娘趁机寻一男子相救,便算达成所愿!古代女子若被歹人掳走又被救,通常都会感恩而以身相许,不为别的,就因为名声。
四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