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噼下,直奔赵之焕顶门!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的ròu_bàng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竟是只用一根ròu_bàng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在床上还要大!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萧正面门而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乎致命的一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chōu_chā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下作!」「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加不遑多让啊!」「你!」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无名姑娘,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对不对?」「正是!」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有我们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儿子勐操起来,一点都没有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xiǎo_xué,要不要认个连襟?」赵之焕越插越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脚!」说着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边舔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个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赵之焕勐喝一声抽出jī_bā,摸了摸嘴,彷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jīng_yè从无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赵之焕喃喃道,突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性就送给大人啦!」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luǒ_tǐ,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弯弓搭箭,直指二人!怀中的玉人「嘤咛」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下来,伸手捂住腿心,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我……我不在意的……」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这是要做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么?」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