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好,家丑不可外扬,趁着母亲不在,他先收拾了这个贱人再说!
许扬大步走上楼,刚踏上楼梯口,正对着楼梯的那扇暗红色的木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身影从门后闪出来,入眼的便是粉红色的victoria‘吊带睡衣,七个月的大肚子被隐在睡裙之下,脚上是一双chanel的山茶花系列拖鞋。
还真是会享受啊!
“李婶,是谁啊?”
娇媚的女声慵懒的开口,申恬有些不高兴的撩了撩头发,尽管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可她身上那份风韵却没有丝毫的减退,没有穿胸衣显得愈加丰满了一些,反而是给她又增加了一丝别样的风情和韵味。
只是她肚里的孩子是个野种,就凭这一点,他也绝不可能让它留下!
此时的许扬没心情去欣赏她的搔首弄姿,在看到来人之后,申恬自己也是一愣,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冲他谄媚的笑了笑,“呀,阿扬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扬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用力摔在了墙上
,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有脸叫我的名字?!在我家住的很心安理得嘛,啊?!”
他的狠戾让申恬有些心惊肉跳,可还是极力稳住自己,佯装无辜的对他强笑着,“阿扬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就一笔一笔的算给你听!”许扬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又收紧了一分,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看得申恬慌乱无比,“你当初找人给叶小瑜下.药,准备让人强.奸她,还有你在我公司里懂得那些手脚,你真当老子是傻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他的力气太大了,申恬只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他挤了出去,脸色几乎涨成了猪肝色,嘴唇也渐渐青紫起来,艰难而又痛苦地挣扎道:“阿扬……你……听我说……”
“你还敢说!”
许扬松开了她的脖子,她痛苦地呛咳起来,眼角都溢出了泪水,然而还不待她缓口气,许扬又转而将她压在了二楼的栏杆上。
申恬半个身子都悬空着,雕花的木栏杆也不知能不能撑住她的重量,她侧眼就看到了下面惊人的高度,吓得哭喊起来,“阿扬,阿扬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楼下的帮佣们,众人只见得自己大少爷将身怀六甲的少奶奶按在栏杆上,脸色凶狠的吓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一句,都胆战心惊的站在楼下看着。
“放过你?”许扬的眼里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恨不得就此将她从这楼上扔下去,“还有你肚里这个野种,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他的来历?你在外勾三搭四,不知怀了哪个姘头的种,也敢安在老子头上。既然不是我的种,那我现在就帮你解决了它!”
他说完,又将她向外推了几分,申恬只觉得身子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一时间怒火在胸腔中愤然燃烧起来,甚至已经高过了求生的***,尖利的指甲狂乱的在空中抓着,很快就划破了许扬的手背。
她奋力的挣扎着,看着许扬脸上阴戾的神色,她也意识到了自己是大势已去,索性豁出命去,忽然剧烈的狂笑起来。
她笑得又尖又利,就像是黑夜里鬼哭狼嚎的鬼魅,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长发在半空中飞散着,脸上是狰狞而又挑衅的神色,淬了毒一般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许扬。
许扬蹙了蹙眉,厉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怜,笑你可悲!我是想找人办了叶小瑜,我是要做空你的公司,这个孩子也不是你的,但那又怎样?你一个得了弱精症的男人,说白了,你现在根本就不能算作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没种,许扬,你活该没后!”
她的声嘶力竭让许扬更是恨得几乎要咬断牙根,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将她拉在自己面前,一字一句的问她,“当初找人害小瑜,又把这桩事栽赃到我头上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是不是!”
“是我又如何?”申恬挑衅的看着他,眼角没有一丝惧意,“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我就是要看着你们互相憎恨,凭什么你们一个个过的都那么好,凭什么!怎么样?她现在恨你恨得要死,许扬,连最后一个爱你的人都没有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啊?”
申恬歇斯底里的笑起来,许扬忽然想起了当时叶小瑜绝望的对他说离婚时的样子,想起了她和钱源相拥相抱的样子,心里那股火霎时燃烧的更甚。
他也有可以幸福地机会的,可是都让面前这个女人给毁了!
许扬浑身颤抖的看着她,忽然扯起她的长发,劈手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他这一巴掌下了十足的力气,申恬被他打的眼前猛然一黑,脚下踉跄了一步向后栽倒过去,却一下撞倒了身后的古艺瓷瓶。
瓶子霎时碎了一地,她整个人都扑倒在了碎片之上,身上立刻划出了一道道的口子,可她来不及去想那些疼痛,只觉得脸上有些刺痛的微痒,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了下来,入鼻的是一股辛甜而又浓烈的血腥味。
一道尖利的血痕从她的左眼角一直穿过鼻梁划到右嘴角,血痕慢慢开裂,不过是顷刻,她的脸上就已经是鲜血淋漓,申恬只觉得浑身都僵硬了,头皮阵阵的发麻,脸上全都是粘稠温